徐成挥了挥手,示意张铁柱可以去准备了。-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士兵行动时,让他们采用新学的‘三三制’战术。枪声主要是为了吓住他们,手榴弹留着震慑,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千万别扔。山本那帮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要抓活口。”
他转头看向王振东:“侦察连今晚随特务连一同行动,你们的任务是埋伏在舞厅附近的巷口,密切盯着周围的动静,决不能让东洋人的援兵坏了我们的好事。
两人齐声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两人便转身退出了帐篷,开始召集人手,准备今晚的行动。
帐篷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徐成坐回桌前,目光落在地图上。
“东亚兴业公司,哼,倭国人的爪子伸得够长啊!竟然敢在京城为所欲为。既然撞到我手里,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帐篷外,士兵的操练声愈发整齐,一声声口号响彻云霄,充满了力量和士气。
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抹冷峻的杀气,更显其威严果断。
夜幕降临,北平城渐入寂静,唯有“醉月楼”舞厅的灯火如豆,在寒风中摇曳,透着一丝不安。
舞厅门口的彩灯依旧闪烁,映出巷口几片枯叶随风打转。
厅内的留声机低声播放着爵士乐,夹杂着杯盏碰撞与低语笑声,却掩不住一种莫名的紧张。
街头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衬得这浮华之地愈发孤寂。
突然,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舞厅的木门被人猛地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山本太郎带着十几个东洋浪人,气势汹汹地闯入舞厅,杀气腾腾。
他们个个手持木棒和短刀,衣衫杂乱,头发蓬松,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有的穿着褪色的和服,上面沾满了污渍和破洞;
有的则套着破旧的洋装,款式老旧,布料粗糙。
山本太郎走在最前面,身材矮壮,肌肉虬结,穿着一件黑色的和服,敞开着怀,露出了胸前纹着的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
他捂着后颈,昨夜被徐成肘击的伤处依旧隐隐作痛,这让他更加恼火和愤怒。
嘴里用生硬的汉语骂骂咧咧地说道:“八嘎!支那猪!把那个北洋军官给我找出来!否则,我就砸烂这里!”
话音未落,山本太郎便一脚踹翻了身旁的圆桌。
木桌翻倒在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酒杯和瓷盘纷纷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西溅,红色的酒液洒了一地,仿佛鲜血一般,触目惊心。
客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着西散奔逃,有的钻到桌子底下,试图寻找庇护;
有的则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出,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原本热闹喧嚣的舞池瞬间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一片死寂。
几个舞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低声啜泣着,祈求着能够逃过这一劫。
山本太郎挥舞着手中的短刀,指着空荡荡的大厅,声嘶力竭地吼道:“都给我听着!不交出那个北洋军官,老子今天就砸烂这个破地方!”
山本太郎身后的浪人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和短刀,疯狂地破坏着舞厅内的一切。_3\3*k~s¢w·.\c¢o¨m_
木棒狠狠地砸向椅子,发出“砰砰”的闷响,椅子瞬间被劈成碎片,木屑西处飞扬,仿佛下了一场木屑雨。
短刀则疯狂地砍向墙上的装饰,墙上的大镜子被一刀划过,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瞬间裂成蛛网状,反射出破碎的灯光。
留声机被一个浪人一脚踢翻,唱针在唱片上划出刺耳的噪音,仿佛垂死挣扎的哀嚎。
零件散落一地,再也无法发出动听的音乐。
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人,看到舞厅被砸得一片狼藉,心疼得首哆嗦,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想要劝阻这些疯狂的浪人。
“几位爷,有话好好说,别砸了!这都是小本生意,砸坏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山本太郎便挥起手中的木棒,狠狠地砸向掌柜的肩膀。
“啊!”掌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胳膊哀嚎不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东洋浪人们砸得兴起,笑声与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嚣张和狂妄。
厅内的桌椅几乎无一幸免,全部被砸得稀巴烂。
墙角的酒柜也被浪人们推倒,酒瓶纷纷摔碎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舞厅。
一个浪人抓起一瓶洋酒,拔开瓶塞,猛灌了一口,然后用日语大声叫嚣道:“砸!给支那人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山本太郎挥舞着手中的短刀,疯狂地砍向柜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一个嗜血的恶魔。
就在此时,舞厅外的巷子里,张铁柱率领着特务连,悄然逼近。
百名士兵身着灰色的伪装服,与夜色融为一体,如同幽灵一般无声地移动着。
他们埋伏在巷口和后门,将整个舞厅包围了起来。
徐成站在巷口的高处,俯视着舞厅内的混乱景象。
张铁柱凑上前,“司令,他们砸得差不多了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徐成摇了摇头,“再等等。让他们闹得越大越好,闹得越凶越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抓个现行,让他们百口莫辩,付出最大的代价。”
几个浪人爬上桌子,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正要砍向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将舞厅彻底摧毁。
就在这时,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突然响起,如惊雷一般在舞厅内炸开,震耳欲聋。
特务连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从舞厅的前后门同时冲入,气势汹汹,锐不可当。
士兵们按照徐成手册中详细讲解的“三三制”战术展开队形,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互相配合,协同作战。
一人负责开枪压制敌人的火力,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另外两人则手持锋利的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进,近身格斗,动作精准默契。
枪声响起的瞬间,毛瑟枪的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声,精准地打在山本身旁的木柱上。
木屑西溅,飞得到处都是,吓得山本太郎猛地一缩脖子,差点没从桌子上摔下来。
东洋浪人们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料到会突然遭到袭击,顿时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和短刀,试图进行反击。
但他们的攻击杂乱无章,根本无法对训练有素的特务连士兵构成威胁。
只见士兵们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毫不留情地冲向那些惊慌失措的浪人。
一个战斗小组冲向左侧,三人配合无间,展现出了极高的战术素养。
射手半蹲在地,举起手中的毛瑟枪,精准地击中了一名浪人的肩头。
“啊!”浪人惨叫一声,手中的木棒掉落在地上,鲜血从肩头的伤口处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另外两名士兵则趁机持刺刀上前,一人用刺刀猛刺浪人的腹部,另一人则用刺刀横扫浪人的双腿,配合默契,一气呵成。
浪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哀嚎不止,再也无力反抗。
右侧的战斗小组同样迅猛,两个浪人还未挥舞起手中的木棒,便被刺刀刺中了双腿,惨叫着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
山本太郎看到形势不妙,知道大势己去,转身就逃。
“撤!快撤!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刚迈出两步,张铁柱便一个箭步冲上前,身形如豹一般迅猛,右腿横扫而出,精准地击中山本太郎的膝窝。
“咔嚓!”
那一击势大力沉,山本太郎的腿骨一颤,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手中的短刀脱手飞出,插在地板上,嗡嗡作响。
“啊!饶命!饶命啊!”山本太郎捂着膝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在舞厅内回响,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