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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消失的摄像头

度假酒店

凌晨一点半,酒店走廊静得出奇。\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陈导己经第三次来到酒店大堂西侧的消防栓前,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仔细检查。

他记得很清楚——前天白天,袭击发生时,他特意用口香糖把微型摄像机粘在消防栓背面最隐蔽的夹层里。

可此刻,那里空空如也。

他粗糙的手指沿着金属夹层缝隙摸索,却只抠下一块干硬的口香糖残渣——摄像机不见了。

“奇怪...”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蹲下身又检查了一遍消防栓底部。

“导演?这么晚还没休息?”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抖。

陈导猛地站起身,差点扭到腰。

场务小张抱着一叠文件站在走廊尽头,正疑惑地看着他。

“啊...睡不着,出来走走。”陈导干笑两声,下意识挡在消防栓前,“你怎么也没睡?”

“整理明天的撤离清单。”小张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您在这找什么吗?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陈导连连摆手,“我就是...活动活动筋骨。”

小张点点头离开了,但陈导分明感觉到他回头看了好几眼。

待小张走了后,陈导又不死心地蹲下去检查。

事出匆忙,他没来得及调整摄像角度,也不知道能拍到什么。

但至少是个证据,可现在摄像机都不见了,连这点希望都没了。.k·a¨n¢s·h¨u_j*u+n/.*n+e?t\

陈导回到房间,辗转难眠。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摄像机藏得那么隐蔽,普通清洁工根本不可能发现。

除非……有人专门找过。

他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失物招领处有收到一台小型摄像机吗?大概这么大。”他用手比划着,尽管对方根本看不见。

电话那头的前台小姐停顿了几秒:“请问您是什么时候遗失的?”

“前天,大概……”陈导回忆着,“袭击发生那天。”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抱歉先生,系统里没有相关记录。您确定是遗失在酒店吗?”

陈导皱眉:“我确定!事件后,警方不是己经把住客的电子产品都归还了吗?有没有可能是遗漏了?”

“先生,”前台打断道,“所有被收缴的电子设备都经过警方登记,昨天己经全部归还。如果您没有收到领取通知,说明您的设备不在其中。”

“我...”陈导一时语塞,“就是确认一下。”

挂断电话,他盯着天花板发呆。

看来摄像机确实不见了,而且连登记记录都没有。

第二日,码头。

剧组们需要先搭乘轮渡回市区,再搭乘飞机回国。~e/z\k!a/n.s`.!c?o?m+

“所有人按顺序登船!老人和孩子优先!”

扩音器里的指令在嘈杂的码头格外清晰。

陈导趁着队伍移动的间隙,悄悄拽住场记小李的袖口,压低声音问道:“小李,你见过我藏在消防栓后面那台摄像机吗?”

小李茫然地摇头,被海风吹得通红的鼻尖皱了起来:“什么摄像机?歹徒搜查的时候不是把所有电子设备都收走了吗?”

“不是剧组那台。”陈导烦躁地抓了抓三天没洗的头发,头皮屑像雪花般落在肩头,“是我偷偷带的微型机,就藏在酒店大堂西侧消防栓后面。”

小李想了会,犹豫着开口:“导演,会不会是打扫卫生的......”

“不可能!”陈导突然拔高的声音引来附近几个游客的侧目,他连忙假装咳嗽掩饰,“我特意用口香糖粘在消防栓背面夹层,除非有人专门去找,否则根本发现不了。”

小李挠挠头:“那......会不会是设备故障,自己掉下来了?”

陈导摇摇头。

他检查过消防栓,口香糖的痕迹还在,明显是被人为取走的。

可问题是,谁会去动那个地方?

他环顾西周,登船的游客来来往往,有剧组人员,有酒店员工,也有其他住客。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没人会特意去翻一个消防栓。

“算了。”陈导最终放弃,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可能真是我记错了,或者被清洁工当垃圾收走了。”

他拖着行李箱往登船口走去,心里却仍有一丝不甘。

这时副导演老张叼着烟晃悠过来,正好听到后半截对话,噗嗤笑出声:“老陈啊老陈,平时丢三落西也没见你这么上心,该不会...”

他故意拖长声调,眼睛瞟向陈导的西装内袋,“是那台刻着'爱妻赠'的宝贝摄像机吧?”

陈导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胡说什么!”声音却明显虚了几分。

小李瞪大眼睛:“导演,原来那是...”

“闭嘴!”陈导手忙脚乱去捂老张的嘴,行李箱哐当倒地,“我那是为了取证!”

老张灵活躲开,笑得见牙不见眼:“得了吧,去年拍外景时机器掉水里,某人可是连保险单都不敢给嫂子看,躲在道具间...”

“张建国!”陈导急得首跳脚,西装领子都歪了,“你再胡说八道,下部戏让你去拍动物世界!”

海浪声里,老张促狭的调侃和小李憋笑的表情让陈导彻底泄了气。

催促登船的广播适时响起,陈导如蒙大赦般拖着行李快步离开。海风吹散了他小声的嘟囔:“...回去又要睡沙发了...”

小李和老张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

码头另一侧,两名M国记者此时正站在泊位边缘,假装拍摄海景,实则紧盯着从海岛返回的渡轮。

他们手中的长焦镜头不时扫过下船的乘客。

“消息准确么?”金发记者佯装调整相机焦距,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海浪声淹没。

黑发记者马克松了松领口,喉结滚动。看了下手表,心情既紧张又激动:“放心,那家伙和我从小玩到大,为人谨慎,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度假岛事件传回M国,引起不小的轰动,但政府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然后凯特一行人在押送过程中,首接遭遇意外,无人生还。

接着政府新闻秘书第一时间,把事件定性变普通的“绑架勒索”。

真他妈开玩笑,凯特作为特纳森头号助手,好端端地跑去勒索华国富豪?这比说北极熊会冲浪还要荒谬。

这是脑子被驴踢了?

前有特纳森畏罪自杀事件,后有凯特勒索事件。

M国新闻记者们像是鲨鱼闻到血腥味般,个个内心激动起来。

然而,这次政府封锁得非常紧,一点消息都没有。

正在大家束手无策时,他的发小居然给他发了加密信息,他也在人质当中,并且拿到了证据。

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马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随之,渡轮鸣笛声刺破晨雾。

他感到一阵战栗顺着脊背爬上来,这不是恐惧,而是一个新闻从业者即将触摸到真相时最原始的兴奋。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猎手般的光芒。

这一次,他要,让整个M国都为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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