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听说是哪个财阀组织的,这种事很重要?”
财阀?
巫柏下意识看向莫娜,对方也怔了下,心中刚浮出答案,便听见了“咻”的声音——
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宛若群花绽放,连成一片盛大的光海。+b\q′z~w?w·._n\e·t?
滋啦!
水流从地面迸出,冲向天空,广场上的喷泉随烟花升空展开,托举着整片绚烂的光景,极为壮观。
烟花中忽然出现了一辆飞艇,飞艇外有一面投影,投影里站着一对夫妻,嘴里说着对成年礼的赞美,而他们的女儿稍后登场。
瞧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忈非居愣住了,她心中一紧,猛然转头——
莫娜半身被喷泉的水浸湿,她仰头望着天上的飞艇,眼睛微微睁大,被水汽润湿的眼睛格外明亮,高高翘起的嘴角看上去没有一点惊诧之意,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愉悦。
这种表情忈非居见过很多次,在莫娜挑选心仪的委托时、在莫娜遇见惊喜时,她就是这个表情。?求?书′帮/ ¨首?发-
烟花秀结束后,忈非居带着莫娜去挑蛋糕,挑完蛋糕还去夜市逛了一会。
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回住处。
巫柏举着生日蜡烛:“我们来唱生日歌吧~”
她不给莫娜拒绝的时间,自顾自地点亮蜡烛,关灯唱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烛光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莫娜偏过头,烛火摇曳,被暖光贴面的忈非居注意力明显不在蛋糕上。
她静静地注视了自己的老师一会,右眼下的红痣分外沉寂。
“许愿啦,莫莫!”
巫柏的声音拉回莫娜的思绪,她闭上眼,一秒后睁开,旋即吹灭烛火。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
巫柏专心吃着蛋糕,视线却在小伙伴与老板之间来回扫动,她嚼着蛋糕里的芒果,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老师。`p-i?n?g′f/a`n+w`x`w_.!c+o`m*”莫娜舔了下叉子上的奶油。
忈非居被学生一唤,下意识抬头,碟子里的蛋糕还没动过一口,奶油倒是被划拉得软塌塌的糊在盘子边缘。
“怎么了?”
莫娜垂眸叉起一块水果丁咬进嘴里:“关于我的身世,老师调查过吧。”
她掀起眼皮,注视着对面的女人。
在当初她被忈非居收养时,她也曾问过类似的问题,忈非居给出的答案是——被弃养。
从首都到尘埃区的距离可不是一般的远,什么样的弃养要被扔到那里?曾经这些问题莫娜并不感兴趣,因为没有意义。
她最初来自何处?她不在乎,父母是谁?她也不在乎,被弃养的原因是什么?她仍然不在乎。
但现在,情况变了。
巫柏吞下最后一口蛋糕,咬着叉子看向老板。
忈非居把碟子放到一旁,垂着头揉捏着眉心,半晌才道:“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些,你自己组一组也不难猜出。你出生时没有呼吸被判定为死胎,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是基因病的问题,随后便被工作人员丢入废弃池中。
由于那天发生特殊异形袭击事件,废弃池暂缓分解程序,把你送到了垃圾场,又随着运输垃圾的车辆最后到达了尘埃区。”
忈非居放下手,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学生:“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还活着。”
巫柏看了看眼前的俩人,应该没人吃蛋糕了,于是便放心承包了剩下的所有蛋糕。
“这么说来,老板认识泠家人咯?”
忈非居嗯了一声,没有隐瞒:“我就是从首都过来的,在研究院里工作自然接触过财阀。”
她看向学生:“所以,你确实是泠家的孩子,你有什么打算么?与他们相见认亲还是?”
莫娜闻言把蛋糕都扒进嘴里,囫囵吃完一抹嘴:“我才不要。”
她放弃过得好好的生活去认亲干嘛?她又不是没钱。
在尘埃区,向来是别人按她的性格办事,进入这么一个大财阀,不就得让她按别人的规矩办事?开玩笑呢。
忈非居原先是有些忐忑的,如今听到学生这话,蓦然笑了。
莫娜果然还是那个莫娜。
坐在一旁默默吃着蛋糕的巫柏瞧见老板倏然放松的表情,她想说放松得太早了,看莫娜那思索的眼神就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
就如巫柏所想,莫娜躺在床上时没急着合眼睡觉,反而在想接下来的计划。
认亲是不可能认亲的,但她可没说不去找点乐子。
城市里紫红色的灯光穿过玻璃投进房间,落在莫娜的半张脸上,红痣隐没在斑斓的光点中,房间里的呼吸声渐趋平稳。
…
忈非居计划在首都待两个星期,所以莫娜的首都游玩计划格外充裕。
该吃吃,该玩玩,低调得让忈非居大开眼界,她都做好了给学生擦屁股的准备,没想到这一个星期过下来意外的顺利。
就是行踪不定,不知道拐到哪去玩。
比如今天,给她打了通电话,留下一句:“中午不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