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晚香之后,杨长生放心了,果然,这女人头上一个大大的绿色副本标识,嗯,绿色,很应景啊。¢精\武¢晓,税+王\ ·耕\辛^嶵?哙-
端坐在院子里的晚香此刻心里也是很着急的,她是出来做样子给金凤举看的,可不是为了引起其他人注意。
晚香和这个楼里的老鸨子早就知道金凤举的身份不一般了,总理家的大公子啊,这要是放在前朝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是个阁老家的公子,而且还算大儿子将来必然是要继承家里的财产地位的。
怎么说呢,这老鸨子和晚香有点见识,但不多,金铨这个人虽然行为封建,可他的封建是只采纳有利于自己封建,比如说找了两房姨太太。
但你要说这个人完全封建也不完全对,他对子女的教育方面就非常的开明,对于家族的继承方面更是没有延续封建家族的传统。
几个儿子之中,金铨他更看好金燕西,至于其他几个儿子,在金铨看来都是平庸之辈,家族的荣光能让这几个沾沾己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容忍了,继承?想什么呢。
其实金铨也不是没给过机会,当初他刚结婚出去工作那会儿,也是心怀雄心壮志的。
旁人知道他爹是金铨,也都是礼让三分,本来只要按部就班的走,就能走上仕途。!w.6¨1+p`.¢c.o′m¨
可他自己玩儿砸了,被手底下的人蒙蔽造成了很大的损失,那时候的金铨可还不是总理呢,费了很大的力气赔了许多人情,这才把他造成的损失弥补了回来,
金凤举以前也幻想过接自家老爷子的班,自从那次了解了官场上的另一面之后,他就老实了。
没有那个脑子和手段,他连算计人都透着一股子愚蠢。
金凤举自己也知道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接班的可能了,于是就成了在单位上混吃等死的纨绔。
好在这情况外面的人不清楚,一帮子围在他身边的也都以为他还是那个大公子。
这青楼的老鸨子和晚香,又怎么可能打听到这些呢,她们只知道金凤举身份尊贵,是她们现在最有可能抓住的高枝。
这才有了今天的这次偶遇,却没想到半路杀出给杨长生来,开口就是一句卖艺还是卖身。
这让她们怎么回答,说卖艺不卖身?这年头能在青楼混的,谁还不知道谁?搁窑子里装贞洁烈女?
说卖身不卖艺?这说话的人看着也是不差钱的主,这要是万一被他买走了,那她们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是,要是杨长生有钱她们也一样有好处,可这人就怕对比,一个是总理家的大公子,有权又有钱的,至于这个杨长生,听他们之前说话的意思就是一个生意人。\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这兵荒马乱的光有钱没用,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意外了,相比较起来还是那些官老爷靠谱。
“怎么个意思啊,问你们话呢,到底卖不卖啊?”杨长生再次开口,晚香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金凤举也挺无奈的,明明佳人就在眼前,正是花前月下诉说衷肠的好时候,偏偏有个煞风景的杨长生,要是别人这么说话,他还能怼几句,可杨长生,他是真不敢。
“那个,长生啊,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卖艺还是其他,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尊重她们个人的意愿,毕竟这种事,你情我愿嘛,对吧。”
金凤举是看出来了,这个晚香分明是对他有些意思了,只可惜被杨长生先一步出来搅局了,搞得现在晚香下不来台,果然金凤举出来解围,晚香看向京风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种带着崇拜又有些许勾人的目光让他心中一热,他立刻就有了打算,他要得到这个女人。
杨长生看了金凤举一眼后怪笑一声:“我懂了,你小子喜欢人家是吧,喜欢你就说嘛,这是什么地方?还搁这玩纯情呢?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你抢的。”
杨产生过拍拍金凤举的肩膀,一副大家好兄弟,我懂你的表情。
金凤举的其他朋友此刻也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全都起哄的喊道:“是啊是啊,凤举若是喜欢,帮这姑娘赎了身就是了。”
“就是,我们金大少这点钱还是有的,那个那个老鸨,出来说话,这个姑娘叫什么吗,给她赎身要多少啊?”
本来发展不会那么快的,最起码也得等到金凤举跟晚香喝过几次酒,享受了在老婆那里享受不到的崇拜和温柔之后,才会由金凤举提出赎身的。
可现在有了杨长生这个变数,赎身近在眼前。
金凤举有点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有心拒绝吧,可看那个晚香勾人的眼神,心里又有些不舍,答应下来吧,这钱是多少人家还没说呢,这样一个女子,想必要的钱不少吧。
其他人都在起哄,杨长生则看出了金凤举的窘迫。
别看是总理家的大公子,比起其他人来自然是生活优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在他自己看来,那就是很穷了。
家里财政大权都在老婆手上,他就花销那点死工资,这哪里够?
每个月还要去他母亲金夫人死皮赖脸的求着母亲补贴,要不然他都入不敷出了。
“金大少,你真喜欢这个女人?”在其他人起哄的时候,杨长生把金凤举拉到了角落里小声的问道。
其他人好奇的看着突然到角落的两人,有人想去听听说些什么,李怀拦住了其他人。
人家都到角落里去说话了,自然是不希望他们这些人听见了,这点事还是要懂的。
看了看恬静温婉的坐在那里的晚香,又想了想家里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吴佩芳,金凤举咬咬牙点了点头。
“真想啊?我还以为你就是想玩玩而己呢。
我跟你说,这里面玩玩儿还行,毕竟一次也要不了多少钱,以你金大少的身家也不在乎那点。
可真要赎身,你得想清楚了。
那可是一大笔钱,加上还要安置人家,怎么着也得有给房子吧,那房子还不能小。
有了女人得有伺候的佣人吧,总不见得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每天幸苦操持吧。
还有每个月的家用,以前只有一家现在是两家,凭空多出一倍的消耗,你小子真扛得住?”
听着杨长生的劝解,金凤举的脸色变幻不定,他在思考。
但不是思考该不该赎身,而是思考杨长生说的那些开支要怎么搞,自己能不能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