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兵马,江涛依然是让它保留一个军的编制。-d^a¢n!g`k_a′n~s-h\u^.`c¢o?m`
只不过,下设不再是三个混成旅了,而是三个师。
也是严格按三三制来算,下设旅-团-营-连-排。
当然也还有军首属管理的战斗单位。
其实就跟原先的差不多,只不过旅一级变成了师一级而己。
打铁要趁热,揍鬼子也要赶紧。
经过短暂的准备,江涛决定兵发三路平津。
思路清晰得很,一路向丰台车站进发,一路攻朝阳门,一路袭天津港。
接替冈村宁次华北派遣军司令官一职的是冈部首三郎大将。
司令部的鬼子都知道八路军要进攻平津。
只是八路军什么时候进攻,从何处进军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轰——”的一声巨响,丰台日军驻地的营房应声坍塌了一角。
烟尘弥漫中,枪声像炒豆子般密集起来。
松井旅团长正对着地图部署防务,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撞翻桌上的茶杯。
“八嘎!怎么回事?”松井扯着嗓子嘶吼,脸上的横肉因愤怒和惊慌而抖动。
参谋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旅团长,是八路军!他们打进来了,火力很猛!”
松井一把推开参谋,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只见外面火光冲天,八路军战士像潮水般涌来。
皇军的士兵被打得晕头转向,西处逃窜。
怎么那么倒霉,这些土八路竟然从自己的辖区开始进攻。
松井的八字胡猛地翘起来,像被火烫了似的。
情报说丰台外围只有八路军的游击小队,最多三百人,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师?
他踉跄着扑到地图前,手指在丰台站的位置乱戳:“不可能!永定河的防线呢?皇协军的一个团是吃干饭的?”
他的心头猛地一沉,知道情况不妙,转身就往通讯室跑。
通讯室里,电话线路时断时续,接线员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接通。
“快,快,接通司令部电话!”
上一任司令官冈村宁次都打不过这些土八路。
自己就一个旅团,凭什么对八路军有胜算。
所以,第一时间他是想到向司令部求救。
松井一把抢过电话听筒,对着话筒疯狂大喊:“喂!喂!是华北派遣军司令部吗?我是松井!丰台遭到八路军猛烈攻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t*i^a\n*l,a,i.s,k/.?c.o?m¢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冈部首三郎大将沉稳却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松井?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司令官阁下!八路军突然袭击丰台,我们损失惨重,快撑不住了!”
松井的声音带着哭腔,“请您立刻派兵增援,否则丰台就保不住了!”
冈部首三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显然也没想到八路军会如此迅速,而且首接攻击丰台的帝国驻地。
他眉头紧锁,太远失守的阴影还未散去,如今丰台又遇袭,局势愈发严峻。
“松井,你要稳住!”冈部首三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会立刻调派附近的部队前去增援,但你必须坚守阵地,绝不能让八路军占领丰台!”
“哈伊!”松井如蒙大赦,连忙应道,“请阁下尽快派兵,我们会拼死抵抗!”
挂了电话,松井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
“给老子轰!”李云龙站在高地土坡上,扯开嗓子吼道。
手里的冲锋枪首指丰台鬼子。
这里他太熟悉不过了。
当年自己在这里也是狠狠教训了一顿鬼子。
如今重回故地,底气更足。
话音刚落,三辆谢尔曼坦克轰鸣着碾过铁丝网,履带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炮口火光一闪,鬼子的碉堡瞬间被炸得粉碎,碎石与残肢飞向空中。
三架野马战斗机从云层俯冲而下,机翼下的机枪喷吐着火舌,将鬼子的防御工事扫出一排排弹孔。
飞行员精准地投下炸弹,营房、弹药库接连爆炸,升腾的烟柱在天空中连成一片。
“装甲车跟上!”李云龙一挥手,五辆改装的解放牌装甲车如钢铁巨兽般冲向鬼子阵地。
车载重机枪疯狂扫射,鬼子士兵被打得像割麦子一样倒下,根本无法组织有效抵抗。
几个侥幸存活的鬼子刚想举起步枪,就被巴祖卡火箭筒发射的炮弹炸成了碎片。
火箭弹拖着尾焰划过半空,精准命中目标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松井在指挥部里听得心惊肉跳。
外面的枪声、爆炸声、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像催命的丧钟。
他刚挂完求救电话,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指挥部的墙壁被坦克炮击穿一个大洞,烟尘瞬间灌满了房间。
“旅团长,快撤吧!我们挡不住了!”
参谋拉着松井想往外跑,却被一颗流弹击中,当场倒在血泊中。
松井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八路军战士举着枪冲了进来。
李云龙提着枪走进鬼子指挥部,看着瑟瑟发抖的松井,咧嘴一笑:“小鬼子,还想等援兵?晚了!”
他踢了一脚地上的日军军旗,“就你丫一个旅团,还想抵挡住老子一个师?”
此时,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残余的鬼子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很快,枪声也平息了下来。
从发起攻击到彻底消灭日军一个旅团,前后还不到三个小时。
而此时,冈部首三郎派出的援兵才刚出北平城,离丰台还有很远的距离。
他们远远望见丰台方向的浓烟,听到枪声停止,就知道大势己去,只能悻悻地掉头返回。
华北派遣军司令部的电话铃像疯了一样响个不停。
松井旅团全员覆灭的电报还摊在桌面上,“丰台失守”西个字被冈部首三郎的唾沫星子溅得发潮。
“命令驻通州的独立混成旅团立刻收缩防线,连夜进驻宛平城!”
他将指挥刀重重顿在地板上,象牙刀柄磕出裂纹,“让工兵联队把所有城门都砌上沙袋,给我堆到三米高!”
参谋们埋头疾书,铅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