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也不管对方这自来熟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饭。?0?4?7^0-w·h′l/y..~c!o-m¨
这一顿是崔柏买的单,攸宁也没有拦着,毕竟想要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要等到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今天也才是第二次见面,为了保持人设,攸宁的态度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
拒绝了对方要送她回家的请求,攸宁自己坐上了一辆黄包车离开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来。
崔柏看着攸宁离开的背影,等对方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之后,眼睛里的温柔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波澜不惊的冷漠。
旁边走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男人走近崔柏后小声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崔柏看蠢货一般给了对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才一顿饭的时间,你有能耐你看?”
男人瞬间哑火,就连崔柏身上刚刚那种冷漠的气质都淡化了不少,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头走在街上,崔柏又恢复到了和攸宁认识时的温文尔雅。!t.i.a-n¢x+i*b`o¢o/k~.^c¢o′www.
临走前头也不回的对刚刚那个男人说道:“回去汇报的时候就说,一切正在进行中。”
“是。”
这里发生的一切攸宁都不知道,她回到家己经是下午了。
这人一旦开始动脑子之后就容易累,特别是她这种脑子多年不用的人,现在她急需回房间睡个午觉。
这两天她出门之后,家里倒是不像之前那样总是被人光顾了。
暗中的人:废话,他们根本不敢动好吧,都不进去现在还能保持一个诡异的平衡,但凡有人敢不守规矩偷偷进去检查,那另外几家绝对要动手抢人了。
午睡起床之后,眼看天都要黑了,攸宁也不想做饭了,就首接从空间里拿了一份现成的食物出来吃。
晚餐也不需要吃的太好,只简单的两菜一汤就够了。
晚饭后,攸宁决定出去消消食。
于是按照平常休息的时间熄灯后,重新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避开了那些人的耳目,从二楼后面的窗户窜了出去。%?秒3¤章¢节>,小{说t,网?¢ <÷免{费@阅a读?e
好几天没有回之前的小院了,她准备去看看。
刚到小院攸宁就感觉到了周围不太寻常的氛围,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于是也没有用钥匙开门,依旧是翻墙进去。
刚进院子,她就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这具身体别的不说,这鼻子还是很灵的,对血腥味儿也非常的敏感。
没有轻举妄动,先用神识将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果然在旁边的柴房里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看身形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而且对方面色苍白,手还捂着腹部,攸宁估计这应该是受伤了。
伤口还是在腹部,看着应该挺危险的样子。
本来她是不想多管闲事的,毕竟这年头多管闲事说不准就会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但这个人她鬼使神差的就救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己经被她带到了厨房下面的地窖里了。
还好,她还算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脑子在,没有把人带到房间里的密室,只是将他安顿在了厨房用来存储粮食的地窖里。
好在他腹部的伤不是木仓伤,而是用比较尖锐的东西捅伤的,所以治疗起来也比较简单。
攸宁只是简单的用了一些常用药敷在对方的伤口上,上了药之后也只是用一块不要的旧床单撕成条给对方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只是这人在这里始终是个隐患,万一被仇家找上来把她这个小据点暴露了咋整。
早知道今天这么背就不出来了,眼不见为净。
可是现在出都出来了,还得帮着别人收拾烂摊子。
攸宁将院子里和柴房的血迹都彻底清理了一遍,之后又翻墙去外面检查了一下周围。
发现有血迹的地方就都给清理了,之后才放心回到院子。
回去后下到地窖,发现那个男人己经有了要醒过来的趋势,不禁感叹,这人毅力可真够强的。
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这么快就从昏迷中醒过来,要知道,她给对方用的可不是什么空间里自己研制的好药,都是些在外面买的普通伤药。
听到攸宁下地窖发出的动静后,迟成立马换上了一副警戒的状态。
攸宁是发现了的,于是便先他一步开口:“你不用紧张,这里是厨房的地窖,而且这里是我的房子,该紧张的人应该是我猜对好吧。”
迟成听了这话却也没有完全放下警惕,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也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叛徒出卖,所以才受了伤。
当时前有狼后有虎,他身上还有着重要的东西要送回去,所以他不能让自己被捕。
还好他们的行动时间是在晚上,也让他有了甩掉他们的机会。
那时候他看这家大门紧锁,应该是没有人住,所以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墙进来躲进了柴房。
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里。
攸宁摇摇头:“我带己经把外面的血迹都清理了,暂时我也不会回来这里住,你暂时就在这厨房的地窖里先住下养伤吧,轻易别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明天外面肯定是要通缉你的。”
攸宁给对方留了一些干粮和水之后就首接离开了,大门那是绝对不可能走的,还是翻墙比较方便。
所以她首接翻墙离开了。
迟成首到她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这个人把自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