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的红叶飘落在将校刀上时,李云龙正用磨刀石打磨着刀刃。·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远处天安门广场的欢呼声隐约可闻,而他所在的疗养院小院里,只有秋风掠过梧桐的沙沙声。
"报告!"己经装上假肢的王小虎立正敬礼,"旅部急电!"他的左手还不太灵活,递电报时差点掉在地上。
李云龙扫了一眼电文就揉成团——西南剿匪,又是特务活动。他刚要开口,院门被轻轻推开。阿月穿着崭新的军医学院制服,手里捧着个玻璃罐。
"抗体血清。"她把罐子放在石桌上,"从俺骨髓里提取的。"阳光透过玻璃,里面的蓝色液体泛着奇异的光泽。
赵刚匆匆赶来时,手里还拿着建国典礼的节目单:"老李,首长问你呢.."话没说完就被李云龙打断:"那个克隆体少年呢?"
"在军医学院做研究助理。"赵刚推了推眼镜,"他给自己取名李新生。"
疗养院的收音机突然刺啦作响,传来夹杂着日语和英语的紧急广播。*k^e/n′y¨u`e*d\u/.′c`o!m?魏和尚一个箭步冲出去,不一会儿拎着个浑身是血的通信兵回来:"团长!上海又出事了!"
电文上的字迹被血染得模糊,但"浦东教堂地下二层"和"蓝色雾气"几个词依然刺目。李云龙站起身,右眼那丝灰蓝突然变得明显:"通知特战队,一小时后集合。"
"可是你的伤......"赵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太了解这个老战友了——李云龙摸枪的动作己经说明一切。
黄浦江的夜雾比三个月前更浓。李云龙带着十二名精锐潜入浦东时,废弃教堂的尖顶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阿月的新式检测仪突然发出蜂鸣:"空气中的基因毒素浓度......超标七百倍!"
地下二层的铁门被焊死了。王小虎用新配发的苏制炸药炸开通道,扑面而来的不是霉味,而是浓郁的樱花香气。′j_c·w~x.c,.!c+o-www. 李云龙的右眼在黑暗中自动调节焦距——整层空间里,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里都漂浮着穿解放军制服的"休眠体"!
"比南京的克隆体更完美......"赵刚检查着控制台,"他们复制了我们的战士!"
主控室的屏幕突然亮起,出现个穿白大褂的背影。那人转身时,李云龙的瞳孔骤然收缩——竟是己经"死亡"三次的女技术员!她的左脸机械化了,金属部件在冷光下泛着蓝。
"李桑,还记得长白山的冰棺吗?"她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那只是......第一代产品。"
魏和尚的大刀劈向主控台,却被突然降下的防弹玻璃挡住。女技术员狂笑着按下按钮,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更可怕的是,那些"休眠体"穿的都是渡江战役牺牲将士的制服,胸前的姓名牌清晰可见。
"用你们战友的基因......对付你们......"机械女声回荡在地下室,"多么美妙......"
阿月突然冲向培养舱,将抗体血清倒入中央供液系统。女技术员尖叫着操纵机械臂阻拦,却被李云龙一枪打碎右肩关节。混战中,王小虎用假肢卡住了正在关闭的安全门。
"没用的......"女技术员吐着蓝色黏液,"上海只是开始......广州......昆明......都有我的......"
李云龙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那个一首隐藏的烙印——数字"7"。"你以为长白山的实验体,为什么对我无效?"他举起将校刀,"因为我才是第一个成功品。"
这个真相让女技术员的机械眼疯狂闪烁。趁她系统紊乱的瞬间,阿月将整罐抗体血清倒进主控台电路。高压电流贯穿整个地下室,所有克隆体同时倒地,蓝色雾气渐渐消散。
垂死的女技术员挣扎着按下最后一个按钮。整面墙的显示屏亮起,展现着全国七个军事基地的实时画面——每个基地都有个穿白大褂的"园丁",站在相同的控制台前。
"游戏......才刚开始......"这是她最后的遗言。
1950年冬,西南剿匪指挥部。李云龙站在作战地图前,右眼己经完全恢复正常。窗外飘着云南的第一场雪,而地图上的七个红叉,己经划掉了六个。
"最后一个在缅甸边境。"赵刚递过电报,"联合国军己经越过三八线......"
李云龙摸了摸腰间那把陪伴他多年的驳壳枪。枪柄上,阿月新刻的五星还带着木香。更远处,军医学院的车队正驶入营地,车上的红十字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山路上传来少年清亮的报数声——是李新生在带新兵训练。这个继承了李云龙基因的少年,正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而真正的战斗,还远未结束。
李云龙戴上军帽,帽徽上的五星在雪光中格外明亮。他大踏步走向指挥部大门,在那里,新的战友和新的敌人都在等待。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而属于军人的传奇,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