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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合谋

第203章 合谋

翠海郡,东部,鲜于部落。!2,y,u,e¨d\u..-c.o?m!

主营帐之内,灯火通明,传出爽朗的笑声。

鲜于氏首领鲜于翰旦坐在主位,正对营帐的大门,笑声便是出自他口。

他扫一眼在座的几位意外来客,高举手中酒碗,笑道:“诸位,这是草原才有的羊奶酒,尝尝味道如何。”

四张长条般的矮桌,分别摆在帐中左右,依次坐着江湖盟的江海涛,钱家的长老与真武司的朱雀指挥使。

江海涛看着桌面上的牛羊肉,还有新鲜的果蔬,但是更让他在意的,还是那碗奶白色的液体,说是羊奶酒,他也的确闻到一些酒味,但更多的却是羊膻味混杂一股奶味。

他抬眸看一眼另外两人,看见他们都端碗浅尝一口,面不改色,口中夸赞这酒味道不错,还说事成之后,希望鲜于首领能够多备几坛羊奶酒,带回去,可以送给亲戚好友,让他们尝尝鲜。

鲜于翰旦心中大悦,谁不喜欢听好话呢,所以扬言只要此事能够十拿九稳,就让他们拿走五坛,一人五坛……

他看向江海涛,脸上笑容减少一分,说道:“江盟主,你还没尝呢。”

钱家长老与朱雀指挥使一并看向江海涛,眼神莫名,似乎在告知他,这碗酒在这种情况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诚意。_<¨看?>:书{?君??÷ #%?更>?+新?最+×快#

江海涛不知他们的想法是真是假,但他实在喝不惯草原的东西,甚至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他就没踏足过草原,只是听说过草原人的风俗奇奇怪怪的,茹毛饮血,如同野人。

但他也知,想要促成合作,这碗酒不得不喝。

江海涛端起碗,凑到鼻尖,那股膻味更重了。

但见他强忍着恶心,面不改色的饮一口羊奶酒。

味道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难喝。

鲜于翰旦看他喝酒,脸上笑意多了几分,“这才对嘛,诸位不辞辛苦,赶来草原,目的与我不谋而合,这碗酒,就是我们同盟的见证,你不喝,岂不是不把我鲜于翰旦放在眼里?不把大家放在眼里?”

江海涛深吸口气,悄然用真元化解羊奶酒,放下手中碗,称赞一声,“这酒不错。”

他看向鲜于翰旦,“酒已经喝了,是不是应该谈正事了。”

鲜于翰旦不在意江海涛的态度,毕竟他非常清楚草原人在这些人的眼里,是什么形象,这次看似友好的同盟,其实不过是相互利用,达成想要达到的目的罢了。

至于所谓的正事儿……

“报!”

营帐之外,传来一声呐喊。e=卡1)卡?小~>1说_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鲜于翰旦收起笑容,“进。”

进入营帐之人,是鲜于部落的斥候,身穿皮甲,腰间挎着一柄弯刀,手里拿着刚刚得到的密信。

斥候走到帐中,单膝跪地,双手呈上密信,“禀报首领,这是天堑关那边传回来的密信,还请过目。”

站在鲜于翰旦左右两侧的护卫,其中一名护卫走上前去,他从斥候手上拿过密信,先行打开看一眼,确认没有危险,方才恭敬的递给鲜于翰旦。

鲜于翰旦拿过来,看两眼,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信息,眼底闪过一抹寒芒,稍许真元喷吐,手中纸张顷刻间化为碎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好啊,终于等到他们了。”

钱家长老看到鲜于翰旦的反应,也是猜到信上是什么内容,但还是要问清楚一点,“卢昭瑾已经到了?”

朱雀指挥使与江海涛一同看向鲜于翰旦,心里算着时间,想着也确实该到天堑关了。

“没错。”

鲜于翰旦眼底闪过寒芒,“我的人发现赫连氏的马车,他们已经到了天堑镇,正在一家客栈歇息,大概是觉得天黑,不好过天堑江,所以准备白天再走……”

他扫一眼众人,认真说道:“诸位,我想你们都很清楚,若不除掉卢昭瑾,以他那妖孽般的武道资质,我,你们,都寝食难安。所以此次围剿,不能有任何保留,否则,以此子的杀性,咱们都难逃一死。”

朱雀指挥使可以说是他们这些人里,最了解卢昭瑾的了,毕竟真武司最善调查他人的底细,“鲜于首领所言不假。来此之前,我曾去过一趟观星楼,请星师卜算一卦。”

钱家长老问道:“卦象如何?”

江海涛与鲜于翰旦也是抱有相同的疑问,一同看向朱雀指挥使。

朱雀指挥使那双柳眉微蹙,眼神尤为认真说道:“此子凶恶,但福运充沛,屡获机缘,这才进步神速,远超想象,所以要尽快铲除,以免后患无穷。”

鲜于翰旦也是知道那些星师的手段,卜算天机,极为精准,所以铲除卢昭瑾之念,更加刻不容缓,“那还等什么,诸位还不回去速速召集人手,明日一早,天堑江汇合。”

朱雀指挥使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而且她这次与钱家人一同赶来草原,不只是为了对付卢昭瑾那么简单。

但是能够先除掉卢昭瑾,也是一件让人安心的事情。

所以她率先抱拳离开。

第二位离席的自然是江海涛。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他恨不得早早就将卢昭瑾挫骨扬灰。

另外。

还有赫连紫衣那个女人,红颜祸水,若不是因为她,江枫也不会死……

江海涛行走在夜色之中,眼中寒意凛然,心想定然不会让她死的轻松。

他要为他的枫儿配冥婚。

好让江枫在九泉之下,不是孤独一人。

钱家长老话最少,但脸上始终是那副淡然的神情,最后饮一口羊奶酒,还是挺有滋味的,离开营帐时,对鲜于翰旦说一声别忘了那五坛酒。

鲜于翰旦走出营帐,看着他们离开,过些时间,忽的冷哼一声,面似寒霜,眼神阴翳,口中呢喃自语,“我先拿卢昭瑾开刃,再举刀杀死你们这些眼高手低的狗东西。”

“首领,炸桥之计,实在欠妥,恳请首领三思啊。”

这位来到鲜于翰旦眼前的中年人,是鲜于氏的长老之一鲜于景书,“此计,就算成了,我鲜于部落也要折损无数勇士,还要背负骂名,在草原的地位也将一降再降,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可要是不成,代价更大,鲜于氏都将不复存在,可鲜于氏之名,将要承受草原无数人的唾弃啊。”

那座横在天堑江上的桥梁,不只是起到连接翠海郡与天河郡的作用,方便两地居民贸易往来;也是延续北方草原与大鼎皇朝的友好关系的桥梁。

这桥要是断了,还是北方草原的人炸断的,岂不是说他们要脱离大鼎的掌控,准备自立为国了吗?

就算他们没有这种心思,可大鼎皇朝不会管你这些,只要别人有反抗皇朝的念头,就要想好怎么面对大鼎皇朝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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