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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张家族长夫人,她是九门白月光 > 第22 章 赠旧人桃花,引旧事念故人

第22 章 赠旧人桃花,引旧事念故人

见她逗弄张海楼,张日山急得不行,第一次顾不得隐忍,摆了脸子,铁青着脸将人抱到自己马上离开。&¥o5£_¨4+看?书?` 2更

“小月亮要逗人,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奉陪。不许找新来的人,我不比他们靠谱?”

每次她来,都是张日山细心照顾,给她准备的物品无一不精,对于她的要求他也无一不应,有时候感觉比无二白还要贴心周到。

毕竟,无家可有一大家子人,无二白在外还要处理很多事务。

而张祈山的府邸,主子满打满算就他们和她,她一来,自然事事以她为主。

江南念也不客气,将刚刚对张海楼做的事,重新对他做了一遍。

少女香软的吻落在他的唇边,带着馥郁的香气盈怀,张日山的眸子微黯,呼吸也略沉一些。

这可真是要人命。

末了这小祖宗还在他耳边吐气道:“如何,可有什么感觉?”

张日山同样被她撩的俊脸通红,嘴里挤出几个字问道:“哪里学来的?”

江南念仍是一副趾高气昂、满不在意的拿着马鞭抵着他的下巴,“现在是本小姐在问你,谁让你问我了。你说不说,不说我找别人再试试去。”

张祈山这府里,张家人多的是,又不是非他不可,江南念不过是看他听话好逗一些。

如今不过高二的她说起这些己是信手拈来,张日山听着有些皱眉,他心里反思她身边的人己经起了心思,以至于给他怀里的娇娇儿起了不好的影响。

看来要和佛爷和二爷说说,解语臣这毛头小子可不能无名无份就占了她的便宜,哄了她身子坏了她的清白。

听得二月红呼唤,江南念早按耐不住自己身子,准备下马走人,张日山忙先下马,将人抱了下去,又接着她上面的问题解释:“小九爷亲了你,我想那是喜欢,你也喜欢他吗?”

二爷、九爷合力教养出来的小九爷,人品清贵,长得也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美如冠玉。\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这般喜好美色的性子,又同解语臣一起长大,对他起了心思在他们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原来这就是喜欢,我也不知我的喜欢和他的喜欢是不是一样…”江南念喃喃自语,将马鞭扔到张日山手里,将耳边那朵芍药拿在手边把玩,笑了笑也就此事揭过不再提。

张日山原以为他不在意她喜欢上谁,可事到临头,解语臣在车站亲吻她的照片送到他们手上,心里有她的故人无人不泛酸。

这世界终归是属于年轻人的,他们己是被她忘在旧日的故人。

瞧着张日山如同在长沙那般傻乎乎哄她,小狗崽子乖巧听话的模样,又拉着她的手不放,院里喝茶的张祈山在二月红和陈皮意味不明的眼神下只觉没眼看。

这没出息的东西,见了她,谁的命令也听不见,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正逗得副官春心萌动的江南念又听得陈皮这边的呼喊,挣脱了张日山的拉扯,捻着花一路走了进来,张祈山挥袖屏退了过来上茶送糕点水果的佣人。

见了陈皮她也有些高兴,跑到面前冲他撒娇。

“橘子皮,你何时过来的?”

原是她并不知晓,她自己一副散漫的样子,再加上方才捏着张日山下巴同他讲话间最是娇媚不过,凑近了逗弄他,久未人事的人见了她自然是害羞的。/k\a/y?e¨-¨g\e`.·c+o+m`

陈皮冷哼:“我何时来的,在你调戏逗弄张副官之时就来了。”

陈皮接到她来京的消息,满心欢喜,处理了不长眼的东西,才挑挑拣拣带了好些玩意儿过来,谁成想她就跟多年前初到长沙逗弄他们一样的模样,欢喜立时就演变成了酸楚,有了满腹牢骚、委屈和嫉妒。

可谁让自己不是张家人呢,不能青春永驻,不能长久得了她的喜欢。

“橘子皮酸死了,来,陈西爷,给我剥个橘子吧!”

江南念戏谑着,将盘里的红橘塞到陈皮手中,一点不见外的使唤他干活。

二月红和张祈山面对这样作怪的她,忍俊不禁,只觉得回到了旧日时光,瞧着她逗弄面冷嘴硬的陈皮。

二月红心道:可惜,最疼她的老八和小九不在。

如今,故人越来越少,连一起怀旧的人都快没了。

张祈山见她将陈皮剥好的橘子塞到口里,一时又嫌弃不够甜,将剩下的塞进陈皮嘴里,命令他都吃掉,一时让过来的张日山给她斟茶倒水…

俩人也乐得听她使唤,说说笑笑间,江南念又不知从哪弄了一篮颜色深浅不一含苞待放的桃花放在二月红手边。

“二爷,往日我听八爷讲你喜爱桃花,这是我来那日在山庄中寻来的,借花献给美人儿。”

夫人,不是我素日喜爱桃花,是我们初见时,你捻桃花骑山君而来。

是在灼灼桃花间,缓缓而来的张氏星月赠予我半生风月和情思。

二月红十分惊喜,手指轻轻落在鲜花上,只恐惊扰了花朵,轻声叹息:“可惜美人迟暮…”

江南念拿着那朵芍药上前,将花别在他衣襟上,嬉笑:“美人老了还是美人嘛…”

“来,我为你梳发!”

二月红见她还如初见样子,拉了人坐下,持玉骨梳为她梳理散乱的发,又从怀里找出一只桃花发簪为她插上。

白发迟暮,君未老,我将死;繁星如许,明月如初.

张星月,就让这支我打磨许久的洒金碧桃发簪陪你走下去吧!

陈皮眼神落在那篮鲜花上,语气更加酸楚:“可真偏心,只师傅配得你送的花…”

江南念正拿了张日山递过来的手把镜看二月红挽好的发,又摸了摸桃花发簪十分自得,只觉这礼物十分喜欢,一面不忘怼陈皮:“唉,你可别学无邪他们拈酸吃醋。再说,你也没二爷好看啦!”

被嫌弃没有师傅颜色好的陈皮一时语塞,一怒之下捧着茶盏将温热的茶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哼了声,斜眼儿瞅着娇气又爱美的小姑娘。

江南念回身又问:“二爷,你喜欢我送的花吗?”

二月红摸着那篮桃花,望向眼前人满目深情:“喜欢,我这一生,唱多了花好月圆的戏码,此时也算圆满了,也最喜张家女赠予我意头极好的桃花。”

对此,江南念只以为他对她怀念起了九门人口中他那早逝的夫人。

听闻二爷年轻时候在山中遇一山野女子,奉之为神仙妃子,百般迁就、万般爱重,后来那红夫人在战乱年间没了,他便自此封心锁爱不再接受别的女子。

看来,风华绝代的二月红也是个痴情人呢!

陪着几人闲聊了一上午,又一起用了饭,见她要去寻解语臣,张祈山突然喊住她。

“张星月…”

她回首看过去:“佛爷还有事要交代?”

张祈山眸子里含着笑意:“下次,可否送我花?”

张星月,从前到现在,你从来没有送过我花,我也想要你的一点偏心和独一无二。

我很想知道,你会送我何种鲜花。

少女纯真无邪的脸上满是无所谓,信口答应,她此时忽略了眼中张祈山看她时的深幽和怅然若失。

她抱着猫离开了,如同一阵轻巧的春风吹开别人的心门,却又满不在乎他们的心意,一走了之。

二月红起身抚了抚袍角:“佛爷,今日怎么倒主动开口?”

张祈山从东北逃乱至长沙,一路高升也算顺风顺水,除了在求她之心这一事上不得圆满,别的可谓是位高权重、应有尽有。

张祈山退下来之后,大多数时候面色沉静平稳,看不出丝毫情绪,彷如寺庙中坐镇的大佛,无情无欲。

他自然明白二月红的询问,低叹一声:“大概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张祈山自知天命如此,他应该可能活不太久了。

二月红听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提着那篮桃花转身回家。

陈皮依旧溜溜哒哒背着双手慢悠悠出了门,往市井街头寻那美食去,想着等她回杭城时送些什么好玩意给她。

她送不送自己花都无妨,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高雅风趣的惜花之人。

从前到现在,他想要的无非是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他陈皮想要的,是和她白头到老。

陈皮想着鲜活美丽动人的张星月,自嘲般的摇摇头。

他己经白了头,她年岁正好,想来一起白头也是个不实际的笑话。

想来人是经不起等待的,算了有算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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