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风的计谋得逞,还要装作十分无辜的模样说:“夫人为什么就忽然坐到为夫怀里了?为夫还打算挑灯夜读呢。^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他的话音似乎转着一个弯儿拉得又慢又长,看上去充满了慵懒的笑意,似乎真的没有心思做别的事情一般。
可纪窈卿要是相信了他的话才真的有鬼了。
纪窈卿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道:“我现在想……”
她满脸绯红,有些话根本说不出口。
但是对上萧庭风带着几分好整以暇的目光以后她又有点生气,于是想要起身离开。
可萧庭风却拉住了她。
纪窈卿:“我也要去睡觉了,那你干嘛还要一直拉着我呢?”
萧庭风不由叹了口气:“窈窈,让你主动一回可真难,你为什么就不能哄哄我呢?”
他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听上去十分招人怜惜。
纪窈卿原本坚硬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
她别过了头看向了别的地方,可眼睛虽然不看萧庭风了,可萧庭风的气息却笼罩着她,一点一点蚕食着她。
萧庭风轻轻一声叹息:”明明是你答应了我说今晚任我欲去欲求,可你却还逃跑,还做出了那样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碎有多伤心?”
萧庭风在外人面前虽然温润如玉,但却也拒人千里。-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可在面对纪窈卿的时候,他却丝毫不介意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他不能将自己的真实的那一面剖开在纪窈卿面前,所以他只能在某些无可察觉的言语当中添入几分自己的真实心绪。
纪窈卿抿了抿唇角,忍不住用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可是你想要予取予求,你也要看看我吃消吃不消啊……”
纪窈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绯红,似乎非常地难以启齿。
她是一个不认输的人,可在床笫之间的这些事情纪窈卿却真真实实的认输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达到萧庭风那么变态的体力。
萧庭风似乎沉思了片刻,说道:“所以窈窈并不是不想做那件事,而是有些吃不消,对吗?”
纪窈卿被戳穿了心事,脸红得就像红烧虾一样?
她更加不肯说话了。
萧庭风自动将之视作默认,开始想法子。
“既然是身体吃不消,那不就好办得多了。小税宅 庚薪罪快”
纪窈卿抬起头看向他道:“怎么就好办的多了?”
萧庭风微微一笑,声音温柔至极,说出来的话却又无比冷酷:“窈窈明天就不要睡懒觉了,跟我一起锻炼身子体可好?我带你去军营,你围着军营每天跑十圈,不消一个月,身体体力一定变得很好。”
纪窈卿震惊地看着他,怀疑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人话。
萧庭风一本正经:“我是为你好。”
纪窈卿:“大可不必。”
然而明天是明天,现在是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萧庭风一点都不想浪费。
他将纪窈卿扛在了肩膀上,直接放入了床榻中。
纪窈卿顾及自己的腰,欲哭无泪地说:“我不管,你轻一点。”
萧庭风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又低沉又有磁性。
他甚至咬住了纪窈卿的耳垂,轻轻舔舐着。
灼热的气息扑洒在纪窈卿耳边,纪窈卿听到萧庭风用十分勾人的语气说了两个字——遵命。
这一晚注定是一场狂风骤雨。
纪窈卿为色所迷,原本可以逃过一劫,却又亲自将自己陷入了这缠绵不断的情事之中。
情到浓处,纪窈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肖萧庭风的腰,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抓痕。
而同样的,萧庭风也没有轻易放过她去。
他搅乱一池春水,声音沉沉,纪窈卿听到他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纪窈卿知道的。
她知道的一个人最难改变的就是本性,如果萧庭风天生暴戾却愿意为她而规束自己,那绝对是世间最不容易的事情。
所以纪窈卿也愿意以同样的感情回报肖萧庭风。
是萧庭风教会了纪窈卿如何再去爱一个人,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再爱人的勇气了。
纪窈卿低声说道:“其实我也真的很爱很爱你。”
萧庭风却忽然顿了一下。
纪窈卿抬头看他,一脸不解道:“怎么?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话吗?”
萧庭风无奈地说:“窈窈,我本来想就这么放过你的,可你说了这种话……我实在忍不了。”
纪窈卿着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
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席卷全身,她想撑起身子逃跑,却又被萧庭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脚腕。
纪窈卿实在没忍住,用力地在他胸上砸了一拳。
但是这一拳对经常领兵作战的萧庭风来说就像是被猫挠了一道似的,根本没一点用处。
所以这一晚,纪窈卿的腰注定是要受罪的。
她几乎都有些欲哭无泪,到最后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等到第二日清晨,团子吃完饭准备去太学的时候,过来和纪窈卿告别。
就在这个时候,团子看到自家爹爹正跪在搓衣板上看书。
团子还从来没见过爹爹跪搓衣板,一时间还有一些好奇,萧庭风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烦,开口说道:“什么看?将来你娶了媳妇也要跪搓衣板的。”
团子不解,但团子也不在意。
他直接哒哒哒跑到了纪窈卿面前,伸手要她抱抱,纪窈卿老腰酸疼,但见自家儿子一脸期待的模样,纪窈卿又不好拒绝。
于是纪窈卿只好流着宽面条泪将小团子抱在了怀里。
纪窈卿嘱咐团子道:“你在太学要认真地听夫子讲课呀!”
团子用力点了点头:“娘亲放心,我学得很认真!”
就在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时候,书沉走了进来,神色带着几分严肃地说道:“王爷王妃,今天南阙使者就要离京了。”
他说完,目光转了一圈没看到王爷,一低头才发现王爷跪在地上。
书沉:“……”
纪窈卿也才想到这一茬儿,看向萧庭风道:“那还不赶紧准备准备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