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半夜,博格少校突然发现怀里的少女好像越来越热,于是用手将盖住少女的军大衣拉下。\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
此时安柯因为鼻子堵塞,因此用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少女紧闭着双眼,脸颊通红,左脸贴在博格少校胸膛上,眼皮下的眼球微微颤抖。
博格少校戴着手套的右手将安柯额头灰尘擦干净,然后低下侧着脸颊贴在少女的额头上,感到发烫。
这发热这么严重?博格少校用手拍打着安柯脸颊,嘴巴贴着她耳朵,轻轻唤道:“嘿,醒醒……”心里想着,如果无法唤醒就强制喂药。
被唤醒的安柯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眯着疼痛的双眼,发现自己蜷缩在博格少校怀里,对方的脸和她近在咫尺,都能看见皮肤上的皱纹沟壑。
这样也太过亲密了,安柯想要挣扎离开,却发现浑身酸痛,身体到处都疼,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好似瘫痪一样,想张嘴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y^o?u!s,h/u/l\o^u`./c~o\m/
“能醒来就好,你热得厉害。”博格少校见怀里的少女睁开眼睛,身体微微挣扎,松了口气,能动就好。
博格少校用牙齿咬着戴着手套的右手指尖,然后脱下手套,从口袋里拿出拇指大小的药筒,单手旋开盖子倒出一片白色药片,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药片递在安柯嘴边。
“这是退烧药,”博格少校说道。
“谢……”安柯没力气说话,只能张开嘴巴让对方把药片给自己塞进嘴里。
博格少校从怀里拿出水壶,里边的水很冰凉,安柯只喝了一小口,便觉得牙根传来刺骨寒意,扁桃体可能发炎了,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
安柯艰难地咽下药片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脑海里不断闪现一些第三人称,稀奇古怪,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e/z\k!a/n.s`.!c?o?m+
木屋里,变成婴儿的她被人抱起,眼前是一名带着大檐帽,棕色制服,斜肩武装带,白发蓝眼的军官,嘴里说道:“是个女孩,可真漂亮,眼睛和我一样是蓝色!”
刚刚分娩的妻子抱着女婴哺乳,问身边的男人:“亲爱的,给我们女儿取什么名。”
“达莉娅是个不错的名字。”男人迫不及待双手伸过去:“尤利娅,我想抱抱她。”
……
“哈哈!彼得!你跑太慢了!”院子空地上,五岁的女孩拿着一只棕色毛线熊逗着一名走路东倒西歪的男孩。男孩不小心摔倒后哇哇大哭,在母亲离开厨房时,达莉娅连忙开始蹲地上安慰男孩。
……
“妈妈!妈妈!你看,我是先锋队啦!”刚回到家,十岁的少女就迫不及待地将脖子上的红领巾指给正在做饭的妈妈看,一脸骄傲:“我是我们班第一批进入先锋队的!”
……
“我们要搬去明斯克?为什么?”
“哇!爸爸!爸爸!快看!这么多铁轨!这要停多少火车啊!”11岁的少女看着火车停靠的站台旁,那七八条铁轨兴奋喊着:“这么多房子,这要住多少人!”
……
“我叫达莉娅,你呢?”刚入中学的达莉娅回答着同桌的问题:“我父亲也是军官,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帽子颜色?我想想——好像是蓝色的?”
……
“爸爸!我的入团申请通过了!现在我己经是团员,相信不久可以入党!”在餐桌前,己经14岁的少女,高兴地对己经晋升为上尉的父亲说道:“我可是班里第一批入团的!”
“达莉娅,你德语还会说么?”父亲突然用德语问道。
“会,就是……有点不习惯。”少女迟钝了一会才用德语生涩的回应道:“您……不是让我们不要说德语吗?”
“那是以前,从今天开始,在家和我还有你妈妈说德语,多练一练。”父亲笑着:“毕竟说起来,你爷爷的爸爸还是德国人,我们不能忘祖先。”
……
41年,六月,城市里的防空警报响彻天空。
“等一下!别开枪!”偷偷离家参加学校志愿者,到城郊挖掘战壕,搞得灰头土脸的少女,面对凶神恶煞的德国兵高举双手用德语道:“我是德意志人!我是德裔……”
“呜呜……爸爸……我好怕……”关在战俘营的少女一下子扑进了父亲的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震惊地发现:“爸爸!您怎么穿德国人的衣服?你这是背叛……”
“闭嘴!我们是德裔,我们只是回归祖国,算不上背叛。”父亲生气道:“让你好好待在家里,你去学校凑什么热闹?还加入志愿团!你知不知道这多危险!你就不能在家里看着你弟弟?”
……
41年末
“你好,我叫安柯·斯米茨。”新学校里少女用不太熟练的德语,忐忑不安地对同桌说道。
===未完==
卡文了,暂时先这些,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