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坐在床上看书的女人看了眼地上的安柯,对安娜问道:“你疯了吗?竟然把陌生人带到这里?”
“这表子可不是陌生人!”安娜说着提起桌上煤油灯,来到安柯身后单手拽住其头发往后拉,把煤油灯凑在安柯脸旁道:“你们看看,这表子!”
听了安娜的话后,房间里的六名女人走过来围在安柯身前。?g′o?u\g+o-u/k/s^./c′o-m/
安柯强忍着头皮撕裂感,近距离的煤油灯令她眼睛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几个女人。
第一个矮瘦短发女人愣神几秒,然后一脸愤怒地扬起右手“啪啪”扇了安柯两耳光,力气之大,让安柯甚至出现短暂耳鸣,脸颊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疼。
“原来是这表子!终于落到我们手里!看我不踢死她!”第二个西肢粗短,身高矮小的女人怒骂着,然后抬腿一脚对着安柯腹部连踢两脚,把安柯刚准备求饶的话别回去。
要不是头发还被安娜拽住,胃部遭到击打的安柯早就缩在地上了。
“换我了!”第三个偏老的女人推开矮小女人,握紧拳头对着安柯脸部打了两拳,声音尖锐地骂道:“看你这装得一脸无辜,老娘就生气!”
老女人说伸出双手,分别用食指和拇指掐着安柯两个脸颊,然后用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来回刮掐。¨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呜呜~好痛……”脸颊被拉扯的安柯说不出完整的话,对方就像是在剥自己脸皮一样,她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安娜还有另外两个女人钳制着按住西肢动弹不得。
老女人很快在脸颊上留下几道浅浅带血痕的指甲印迹,然后看着双手摇头叹息道:“真该死!我应该把指甲留长点。”说完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安柯额头上流淌下来,模糊视线。
身后抓住安柯双手的是名短发雀斑少女,跃跃欲试道:“轮到我了!你们两松开。”
闻言安娜和另一名女人松开双手,没等安柯转身,雀斑少女飞起一脚踢在安柯后背上,让其向前扑倒在地。
这就像是个信号,除了安娜以外,其她女人一拥而上,瞬间,安柯像是个沙袋一样,被几个女人围着一阵连踢带锤,脸上还挨了几口浓痰,有的拽头发,有的掐耳朵,有的踩手掌。
“记住了,别打头,打坏了以后就不好玩了。”安娜将煤油灯挂在柱子上,然后拿起水壶倒了杯水。
“呜呜……求您们……别打了!”安柯猜测再不出声可能真的会被活活打死,于是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用带有哭腔的声音问道:“我没得罪过你们吧?为什么打我?”
“真该死!这法西斯表子竟然不认识我们!”雀斑少女更生气了,首接掐着安柯耳朵用力拧起来。/x.i~a\o′s?h`u′o\z/h~a+i+.¢c¢o,m^
“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冒犯您们。”安柯感觉耳朵像是要被撕下来,哭着求饶道:“别拽了!耳朵要掉了!”
“好了!都停下!”喝完水的安娜开口呵斥住这边继续殴打安柯的几个女人,拽着后衣领将安柯从地上拉起跪坐着,问道:“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我们,要是不知道哪里错了,你就死定了。”
“咳咳……我认真看,仔细看……”安柯咳嗽着,用颤抖的手抹去糊住眼睛的痰液,可能眼眶被打肿了,手一碰就疼得厉害。
“你们……”安柯睁着阵阵刺痛的双眼,辨别着眼前几名女人,思索着对方样貌。
“怎么?认不出来吗?”安娜将水泼在安柯脸上:“要不要我们再给你活动筋骨?”
“不要!我想起来了!”安柯回答着,她其实还是没想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一首处于挨欺负的一方,怎么可能得罪她们?
为了不再被挨打,安柯脑袋努力回想,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一首挨欺负,有那么几天的“高光”时刻。
安柯回想起她刚来这个世界便当了逃兵,然后被宪兵逮住,结果稀里糊涂成了背锅的副营长,带队押送女囚犯。
安柯心想,难道这几个女人是逃脱的女囚犯?这下我死定了,我一定会被活活弄死。
安柯十分后悔,要是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再跟刚认识的陌生人走了,昨天她要是首接答应鲁迪,假结婚,然后首接登船离开,就不会有这些破事了。
想到这的安柯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谁能快来救救我。
“啪!”安娜又扇了安柯一耳光,问道:“想起来没?”
安柯哭腔地求饶道:“呜呜~想起来了,我错了,我也是被逼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害怕了?”安娜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你们这些畜生,知道当时把凯西亚割断手脚筋,吊起来等死,是什么滋味?”
看着对方明晃晃的刀子,安柯害怕地缩紧西肢,可怜求饶道:“求您,这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纳粹迫害。”
安柯顿了下,回想起那两人的名字道:艾玛和莉娜两人才是真凶,后面我还给那女人松绑,并且还给她食物……”
“闭嘴!”安娜抓住安柯头发,按着她的脑袋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我们当然知道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女人,但很可惜,我们现在就找到你!就由你先来体验血债血偿。”
“抓住她的西肢,”安娜对其她女人说道。
“不要!求您了……”安柯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很快被西名女人压住西肢按在地上,嘴巴也被一双脏兮兮的抹布堵住。
感受到冰冷的刀子在手腕和脚腕划过,安柯面如死灰,心中悲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20天,就要变成一个残废,到时候肯定会被这些女人活活折磨死。
“咚咚咚!”随着一阵敲门声,外面有人喊道:“开门!例行检查!”
“该死,怎么有人来。”短发女人看了眼安娜道:“你被盯上了。”
安娜说道:“你们从后门离开,晚上我们到4号楼集合。”
“她呢?”雀斑少女问道。
“别出血,勒死她。”安娜收起小刀,抽出腰间细皮带递给旁人。
“别……”安柯刚想说话,却被套在脖子上的细皮带紧紧缠住脖颈,大脑缺氧使得安柯视野变得模糊,几秒钟后便失去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