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字数越欠越多╥﹏╥】
在安全环境平静下来后,躺在木板床上的安柯身体又开始疼起来了,特别是眼睛,之前还没感觉,现在用手轻轻一揉,眼眶和眼皮就疼得厉害,虽然没有镜子,但也能猜到大概是肿了。`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好难受……”本想睡着休息会的安柯根本睡不着。可能是被殴打原因,她感觉此时的身体比之前疼得更厉害了,特别是腹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拽她的肠子一样。
疼得有点受不了的安柯翻找身上口袋,想要吃片药缓缓,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被她藏在衣服内衬的药瓶和银币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那几个女人,还是被士兵收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难受的安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装有铁栅栏的房门,喊道:“有人吗?我身体好痛,能给我止疼药吗?”
安柯接连喊了几次,房门才被打开,出现在门外的是一名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魁梧微胖,剃光头的圆脸士兵,对方不耐烦的呵斥道:“喊什么?还没到吃饭上厕所时间!”
“您好,士兵先生,能给我药吗?我身体很难受。-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安柯双手抓住护栏,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略有猥琐的年轻士兵:“求您了,给点止疼药就行。”
光头士兵居高临下打量安柯,摸着下巴嘟噜道:“真是的,怎么连小孩都抓进来?”
“小孩!你犯了什么罪?被打得这么惨?”眼镜士兵摘下皮手套,将手隔着栅栏伸进去挑起安柯下巴问道:“你年龄多大了?”
安柯有些厌恶对方动作,但还是回答道:“我今年18岁,我没有犯罪,脸上伤是被几个坏女人打伤,上尉先生说要核实我的身份。”
“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犯罪。”光头士兵边说,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道:“你说的药,是这种吧?”
“对的,是这种。”安柯伸手想要拿过被对方躲开。
“我从来不提供免费东西。”光头士兵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做个交易怎么样?让我快乐,你也能拿到药,我们一起快乐。′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说完将下半身贴近铁栅栏,两腿间的裤裆位置隆起。
“啊?”安柯向下看了眼对方,不是蠢货的她很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心里想答应又害怕,张嘴欲言又止。
“别担心,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光头士兵用手抚摸着安柯脸颊,大拇指甚至拨弄着想要撬开她紧闭的嘴唇。
“你有结婚吗?”光头士兵很贴心地提议道:“如果还没结婚,你用嘴巴和双手就可以,不会我教你。”
光头士兵说完,拉着安柯的小手往裤腰腰带里塞进去,吓得她立即缩回手。
“我想……还是算了吧……”安柯推开光头士兵的手说道:“我感觉,我不是很迫切需要止疼药。”
“但愿。”光头士兵也没强迫,将手缩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装得很绅士的说道:“我不喜欢强迫,但随时欢迎你,需要了再喊我。”
房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安柯背靠着坐下来,喘气着,就在刚刚,她都想答应对方,好在最后时刻理智又占领高地。
我还是在床上躺尸,先熬一熬,安柯想着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努力地平复心情,压制身体对药物的渴求,心里祈求着上尉快点核实完她的身份。
最近几天,她己经吃了不少药,看起来身体己经产生些依赖性,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安柯想到,那位200多斤的帝国元帅,就是止痛药过量,最终变成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
安柯只是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自己的身体这么矮小,到时候要是吃药变成200多斤,那还怎么嫁人?
不对,不对,关注点错了,安柯摇了摇头,可能是又开始发烧的原因,她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身体轻飘飘的,灵魂像是在神游天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柯被一阵尿意憋醒,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窗外传来零星的微弱炮声。
好饿……
起身后的安柯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只能重新躺会床上,等眩晕感消失后,才小心地从床上做起来,摸黑来到房门边,拍打道:“有人吗?有没有人?我想上厕所……”
一连呼喊都没人应答,憋不住的安柯只好摸着墙壁走到墙角蹲下解决。
可能是太久没排水,放水中的安柯感觉水渠有些火辣刺痛感,随着水花滋滋声,周围空气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氨水骚臭味,令她有些尴尬。
在膀胱排空后,安柯一下子感觉腹部饥肠辘辘,肚皮干瘪像是贴到后背上,把手伸进去摸着小腹,原本缠紧的绷带变得松弛,手掌都能放进去。
好饿,好难受……
安柯来到窗前,隔着玻璃能看到远处树林时不时闪过火光,她双手抓住窗户栅栏试着想要掰开,结果铁栅栏纹丝不动。
安柯自嘲笑着,重新回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有沾到,还是气味太足,她鼻腔一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酸臭尿骚味。
无聊躺床上的安柯将身体蜷缩在墙角,闭上眼睛,她此时唯一的愿望就是离开这里,回到原来和鲁迪住的房间,最好是碰到鲁迪,然后假结婚一起登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