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新民历八年六月十二,所部刚休整完的薛良就出席了全军最高军事会议,会上成立了新机构——大夏军事动员委员会,全面负责对现有军队和即将新组建的部队进行指导和统领。!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由于在这次的惨败,薛天龙痛定思痛,几乎全盘接纳了由薛良、高云河、沈式鸣、赵永洋共同起草的《军事编练条令》 、《地方经济发展大纲》 、《地方交通运输法规》,时人称为新政之三大看点。
和薛天龙一起拜把起家的老伙计中,除孙六、伍二、张八得以保留职权外,其余如老冯、唐三虎都被彻底边缘化,张老五惨败后更是不敢回到关外,独自寄居在燕宁城。
薛良因殿后有功,军衔晋升为陆军中将,将会派往西原全面负责军民政务,另在西原展开大练兵的一应工作。
头号智囊沈式鸣晋升为陆军中将、负责除西原以外的全军整训工作。
赵永洋升任省长,兼盛宁市财政厅长、警务署长、盛宁大学校长、三省官银号督办,裕华银行董事局主席,全面主政。
韩景春军衔升为陆军少将,职务为军械总监,新设盛宁兵器厂任督办,负责军械研制和生产。
本次任命的黑马是姜登临,因其在积极响应了薛良和高云河,所以这回着实向高处走了。又因其和韩景春关系最铁,故这次让他在锦云整训总司令手下的王牌部队:扬武第一军第一师。
就连18岁的冯英这种小卡拉米也被升为陆军上校,职务是驻日耳曼领事馆参赞(职务哦,非军职),算是照顾了他爹的面子。除了薛良答应每月给的13000大洋外,赵永洋每月再拨7000元给他,凑足2万,妥妥新生代大款。`l^u_o¢q`i\u.f_e?n¢g~.¢c^o¢m′
接下来如那些半老不新的将领都各自升迁,只是唯独缺了对一个大功臣的任命。
“诸位,本次任命暂告一段落,希望诸位从今天起能同心戮力,光大我军!”
在薛天龙做了总结性发言后,薛良举手示意稍等。
“总司令,高旅长好像还没有得到任命……”
会议沉寂了数秒之后,爆出了一阵哄笑,其中以沈式鸣和姜登临笑的最肆无忌惮,与之对应的则是高云河的黑脸此刻己经涨得通红。
“良啊,高旅长是你的老师,自然是和你一起去西原练兵嘛”
伍大舌头看出了高云河心中的不忿,作为薛天龙的老伙计他赶忙出来打圆场,张老八和孙六也跟着附和。
“哎呀,这次是我老薛的疏忽了,年纪大了,哈哈。现特命高云河为陆军少将,西原练兵帮办,和良子一起去西原练兵~”
高云河一脸社死地站了起来,好半天才从嘴角处挤出了一个“是”,让面上笑嘻嘻的薛天龙心中更加感到嫌弃。
“麻了个巴子的什么玩意儿,要不是良子一首以来的保举,这货该上哪就上哪去!”
回到府中的薛天龙换上了盘扣样式的府绸睡衣,今儿侍寝的是六姨太王婉君。
在老薛的几位妻妾中,就得数六姨太王婉君最得宠,也因此在近几年的侍寝中,她一人就几乎占完了薛天龙的身子骨。
“唉哟老爷子,您这是在生谁的气啊?良子最近好像也没闯啥祸啊”
“他倒是越来越懂事,再历练上几年,将来把一切交给他也就大差不差了”
“自古道虎父无犬子,良子现在精神抖擞的,还得是老爷子教导有方~”
“嘿嘿,老六你这张嘴甜的来~”
“不是我嘴甜,是良子真出息了,我这个做姨娘的看到老爷后继有人,心里也是欢喜的紧”
“良砸其他都好,就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就那么稀罕那个高鬼子,我怕总有一天那高鬼子要给他一个天大的教训”
六姨太连忙虚掩着薛天龙的口,呸呸呸地几声用来挡晦气。_x,s+h!a¨n+j~u-e^./c¢o/m!
“老爷,我是个妇道人家,按理说我不该提前堂的事,您也不该和我说这些。但我觉着良子有他自个的想法,也未必就一定事事都照着他高云河的话来办”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过几日良子可就要去西原那旮沓荒地了,老爷,这差事可不轻松啊”
薛天龙自然知道薛良这会整的不是个轻松的活,但只要有他在,薛良多多少少都有依靠。
只是眼下兜里没钱,还倒欠着上千万元的亏空,就算他赵秀才真的是财神爷本尊,一时半会又要去哪里搞这么多钱呢?
哎,愁啊,赵永洋为了筹钱己经疼得几次告假,说自己为了公事己经累得心脏漏血,无以为继。得亏自己好说歹说拼死拦下,这才勉强留任,但自己暂时也就没面目再去张口要钱了,该怎么办啊!?
“老六啊,这次吃了个大败仗,良子要练兵、其它好多地方都要花钱,我这愁啊,己经几宿都睡不着觉了……”
“老爷,我这还有些首饰、地契,又加上这些年的贴身,我算了算大概能凑个30万,要不你给良子拿去先用着?”
“嘿,老六你这不是在骂我呢嘛,我薛天龙是个男人,就是再难,也不能从你这樽佛的身上刮金粉啊……”
“好了老爷,我听说二丫头可是私下掏了100万给六子,人良子好歹也喊我一声六妈妈,那你说我这个当妈的不该拿些出来给他支棱着啊?”
“嘿,要不说还得是你老六是咱肚子里的蛔虫~得,等爷手上松快了,立马就给你起一幢新楼~”
此时离薛天龙不到200米处的三进院的屋内,薛良刚和老婆为爱鼓掌完毕,俞二姐的头贴着老公的胸口,手一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薛良那骁猛的身子。
“元戎,你这去西原练兵的法子,是谁教你的呀?”
薛良自忖总不能我如实相告我是穿越来的吧?当下也摆弄起了媳妇的秀发,进而轻轻喃道。
“怎么,莫不是你觉得这法子有不妥?”
俞二姐轻轻摇了摇头,看得出来她也为这事深思熟虑过。
“我倒是觉得这个法子相当精妙,松辽离盛宁城不近不远,一旦20万兵马练好,必定会成大夏的腰胆,到那时那些霓虹人恐怕也不敢像现在这么嚣张了”
“实不相瞒这法子是我自己想的,也不是灵机一动,考虑了好几年。趁着这次大败亏输,也是时候该换换血、松松筋骨了”
俞二姐一脸崇拜地望着薛良,看来当初还真是没嫁错人,薛良在经历过大战的历练以后确实要显得更加成熟。
“孟梅,之前拿了你一百万元,明儿我给你写个借据,一年后我连本付息还回来”
俞二姐闻言凤眉微蹙,一百万元虽多,但对继承了父亲俞添斗三分之一资产的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反倒是老公竟如此客气,倒令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元戎,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夫妻本是一体,你这一个借字,倒显得生分了许多……”
“对了媳妇,你出阁之前也在家中帮衬生意,是也不是?”
“确有帮爹爹打理几处钱庄的事情,但其余都是大姐和二哥在经手,元戎这么问是有何缘故?”
“你刚才不是问我这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么?实不相瞒,根子就在老泰山这~”
“我父亲?元戎,我父亲都过世三年了啊”
“之前老泰山在西边可曾种过植稻米?然后顺西原河往东贩到桓春、盛宁,甚至国外,你小时候怕是没少吃过你家招牌的大白米吧?”
“你这么一说还倒真有这么回事,但我父亲当年主要是在曹家甸(随口编的,关联吗?影射吗?)这种粮,西原那虽然也有地,但数目不多,可养不活你的大军啊”
“你这可小瞧了老泰山的眼光了,当年能和胡若岩齐名的南岩北斗岂是浪得虚名?我这次去那边,打得就是你家姑爷的旗号去开荒,老泰山那会在那荒地上都能开出几千顷的良田,我将来麾下得有二十万的子弟兵,照着老泰山的把式临摹,难道还养不活自个?”
俞二姐不由得心中暗赞,之前都说他薛元戎是浪荡子弟,今日听他一番话下来条理清晰又接地气,才知世人谬之大矣。
“孟梅,此次经历大败,我薛良誓将练出精兵强将一雪前耻。你就在家中好生修养,我每月都回府里看你,可好?”
俞二姐把头贴得薛良更紧了,哪家妻子愿意两地分居?
“就不许我时常来探你么?”
之后又是交作业的时间,薛良自此再无心理上的负担进而甘之如饴,甚至还可说是翘首以盼了。
该月末,会上决定的内容正式启动,薛良和高云河率各自本部人马,在盛宁城新募得兵员5万后,随后浩浩荡荡地开拔去到了西边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