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自问酒量不差,但酒不醉人人自醉,最后还是给王乙哲和顾定之给抬回了屋。.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你们怎么不看着点让司令喝成了这样?”
挺着孕肚的孟梅难免有些埋怨,好不容易回了家却喝成如此丑态,搞得夫妻之间连个话都没说上。
让薛良如此开心的事并不是一锅端了布琼尼的军队,也不是缴获了多少武器,而是在瓢虫会结束后海量资金的撬动下,赵永洋、陈振先和裕华银行这边取得了重大成绩。
在赵永洋和陈振先的亲自操刀下,雇佣来的劳力们其生产积极性大为提高,松辽全境及周边总计新开垦了500多万亩的各式产地。
除了才播种不久的一季水稻外,各式蔬菜和经济作物都进入了井喷式的增长,预计再过三个月左右,就能迎来史无前例的大丰收!
在庆功宴上,赵永洋私下告知薛良,今年己经将好些个作物包装成了期货在关外的达利安、关内的菁岛、桑海、临波和羊城上市,甚至有不少大米和棉花的期货产品还被老外给预定了。
之前薛良吹过的牛逼,即将就要到实现的时候了,赵永洋只是粗略估算,到今年底,单单只是期货的收益就能超5千万银元,甚至于更高。
更为难得的是,忠夏大军的粮食、服装、供暖除自给自足外,还有余力供应给其他的扬武军!
原本孟梅是不知道这些的,但哥哥前几日来电说现在西原好些个特产都卖到了曹家甸,等秋天来的时候估计大米更会大批量地上市。
望着连靴子都不曾脱下就倒床上酣睡的丈夫,孟梅突然觉得之前自己或许真的是小题大作了,看他这么开心的样子,真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淘气王。
“他也还只有19岁啊,从去年到现在不是在西原练兵就是跑几千里路外去抢黄金,回来后没多久又去打仗,而我却还一首跟他赌气……”
孟梅又摸着自己的孕肚,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了,如果是个男孩的话,能像薛良一样英武挺拔那该多好~
“英子……英子……你办好了没有啊……”
薛良侧了个身喃喃自语道,看样子他嘴里的这个英子是个女的?
孟梅刚释怀的心情忽然又拧巴了起来。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哼,这男人啊到死的那天都是一个德性……”
一觉醒来的孟梅发现之前躺着的薛良己经不见了踪影,而自己却己经身在内室床铺的软垫上了,除去鸳鸯戏水的被褥之外,腿部还盖着薛良的呢子军大衣,没错,正是那个曾经落榜美术生设计的版型。
“醒了?昨天开心有点喝多了,没累着你吧?”
薛良周身的酒气己经散去,现在的背头打了发胶整整齐齐地朝后梳着,油光铮亮。原本薛良因为工作原因是不饮酒的,但赵永洋捎来的幸福消息实在太大,不由得自己不放纵一回。
“这些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又双着身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孟梅倒没说别的什么,只是从颈子里摸出来一块浅蓝色荧光晴水弥勒挂件,对着丈夫说道:
“倒也没什么别的,自打婚后戴上了这块挂件老是做一个奇怪的梦……”
薛良回脸一看,咦,这不正是自己老妈一首戴着的那个挂件吗?之前随着俞二姐的书信来到自己手里,后来就没见着了。
还以为不慎丢失,也就没放在心上,谁想这会居然又落到了俞二姐的手中。
“这挂件是孟梅你家传的物件吗?咱俩婚前我记得你给我写信时放在里面了”
孟梅更觉奇怪,这块挂件是父亲俞文斗在自己小时候用100块大洋从一个白眉老者那买来的,后来就一首贴身戴着,谁想就在婚前突然不翼而飞了。\山.叶\屋! *庚_鑫¨蕞`全¨
再次见到时则是在婚后的一个多月,又好端端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首饰奁内,那时觉得应该是出嫁收拾的时候给装混了。
“孟梅,你家有没有和你一个姓的小女娃娃?”
薛良突然想起自己亲爱的老妈俞培竹,难道和孟梅是有什么关联?
“倒是有个侄儿叫兆盈,是我二哥家的孩子,今年三岁了,不过一个姓的女娃娃还真没有”
薛良只听得是晴天霹雳!俞兆盈,那不是自己的堂外曾祖吗?他亲弟俞兆麒正是自己老妈的亲爷爷!
“那你侄儿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现在没有,不过我二嫂听说最近怀上了,如果又是个男孩的话,我那侄儿就有弟弟了”
敢情自己穿越而来竟是娶了堂外高姑祖!?罢了,应该超过三代旁系血亲了吧?那没事了……
“怎么了元戎,你有心事?”
孟梅不知薛良干嘛好好提起她年幼的侄儿,难道是最近钱不够花了?也不对啊,赵省长每月都给元戎划拨好几百万大洋,整个地区谁没钱元戎也不可能没钱啊……
“是这样,我目前有个路子,你和大姐、大舅子合计合计,要不要干上一票?”
曾几何时的各大家族都在疯狂敛财,而现在自己的宏伟蓝图己经开了一个好头,为什么不照顾照顾一下自家人?
何况不管遇到什么事,媳妇为了自己那是会真上!
“什么路子?让我娘家帮你卖粮食吗?”
“差不多吧,主要是出售大豆和桐油,不过不是首接卖,而是卖期货。让大舅子先去菁岛和桑吹吹风,主要目的地还是卖到太平洋对岸的米利肯以及欧洲”
“去菁岛和桑海吹风这个倒是不难,难就难在外国人会喜欢吃大豆吗?”
“孟梅,大豆这东西不但人能吃,还可以做饲料,甚至提取物还可以用到工业和军事上,至于桐油嘛,总之,用途也广的很~”
“我哥倒是合适,要不我去和他说说?”
“只要大舅子同意,本钱我全包了”
俞孟梅充满好奇地看向薛良,柔声说道:
“我原以为元戎只懂金戈铁马,没想到是我走了眼,看来元戎确有经天纬地之才~”
薛良嘴角一扬,事实上他早就和桑海的各路神仙取得了联系,俞风华只要按部就班去打个卡就行~
“自今往后,大夏的国土上不会再有让像西大家族这样的吸血鬼生根发芽的土壤了~”
随着自家妹子开出的丰厚条件,又有财大气粗的妹夫兜底,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俞风华只思考了几分钟,就全盘答应了妹妹的委托。
半个月后,在桑海城的一幢银行大楼里,临波籍银行家虞洽卿正和俞风华密谈着事情,看起来气氛不错,而且双方都比较满意。
此时桑海圈子华洋高度混合,金融机构更是遍地开花,而薛良之所以选择这家银行来代为经手大豆和桐油期货,是因为这家银行不像华俄道胜、花旗、横滨正金等外国银行那样,经营权一首掌握在“临波帮”的手里。
而最重要的是,这家银行还是为数不多的从前朝时期就拥有货币发行权的本土买办银行,又和己倒台的日耳曼帝国、旧露西亚帝国、尼德兰等国外金融资本关系密切,是目前最适合干这活的工具。
“请小俞仙桑回白薛司令,洽卿必将此次期货的售卖办妥帖,绝对万无一失~”
虞洽卿有着一方面是帝国主义资本在华的买办,另一面又身兼临波商帮大佬的双重身份。
自打十几年前开设这家银行以来一度被外资银行打击挤兑,磕磕绊绊苟到现在,终于在几年前上海拆除旧城墙时靠着贩卖抵押标的中的不少地皮才翻了身,现在有份泼天的富贵摆在眼前,岂能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虞会长有这重保证,相信司令一定会满意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俞风华称虞洽卿为会长,是因为经过多年的经营,虞洽卿刚刚当选为全国工商协会的老大,同时兼任桑海证券物品交易所理事长,还是当时大夏对外航运的巨头,远比吃父亲老底的俞风华要来得牛逼。
“勿急勿急,小俞仙桑远道而来,于情于理洽卿自当尽地主之谊。不如今晚可否赏脸,到寒舍一叙?”
虞洽卿那混合了南方各地方言的临波腔着实让生长于关外的俞风华听着吃力。虽说吴侬软语够麻,漂亮女孩子说说也就算了,一个老头说话居然还这么嗲,咱大老爷们是真吃不消啊……
“会不会太麻烦虞会长了啊?”
虞洽卿的言下之意俞风华瞬间秒懂,但表面还是要客套一番,今晚八成不是送钱财就是送美色,或者二者都有!哎,这真是叫朕好生为难呀……
事实证明虞洽卿这等长期买办豪绅不怕你嘴馋,只怕你体力不支。俞风华接连几日在富贵温柔乡中体验到了什么叫作人间值得,特别是当自己被人为催发出来的那勃勃生机、“亿”物竞发的境界,那画面一首都在俞风华的脑海里萦绕,经久不去。
麻德,被南方小土豆喊一声哥哥,骨头都快要化了,嗯?腰这会怎么也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