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上百个黑色圆点在空中划着曲线接着就砸到了海参崴那并不算坚实的城墙上,仅仅一轮炮击过后,这道建于一百年前的建筑就轰然倒塌,丧失了其作为防御工事的价值。,2?0¢2!3!t*x·t,.+c/o?m¢
中岛中将的预言并没有奏效,米海尔仅在3天后就对海参崴发动了大规模的侵袭,现在想叫回战舰也己不可能,扶桑和山城以及那些巡洋舰刚回到吴港正在开始进行补给作业,此时回海参崴等于饿着肚子放弃眼前的一桌美食再折返回来打架……
“炮兵连队给我还击!”
三八式75MM野战炮随即开始了反击,尽管这款野战炮性能不俗,但其7.7公里的最大射程根本就够不着米海尔军的150MM野战炮,射程差了近2倍开火反击就是白烧钱。
“全部进战壕,等待敌人进攻后反击!”
中岛师团长大声下达着命令,但狡如狐狠如虎的米海尔岂会轻易拿自己的兵来填线?在一个基数打完后,观测到海参崴的城墙基本被废就干净利索地撤了。
问题是中岛作为有一定战术水准的指挥官他能看出对方布好了饵在等他上钩,新来的19、20师团却不这么想。?暁`税^宅\ ^更,欣.醉.筷,
这俩师团的管区都在高丽半岛,其中20师团驻地还在京城附近的龙山,是正儿八经的太上皇,兵员大多都是来自于东京及周边的城市兵,能受得住这种鸟气?
“如果贵部没有这份勇气和热血,那就由我师团来负责演绎吧!”
说完龙山师团长净法寺五郎就率领部众出战,罗南师团长高岛友武虽然没亲自上,却也派出一个连队跟随龙山师团前进,这其实也是一种态度。
2万多人的部队向北一路追击,高倍望远镜前的米海尔嘴咧得像一弯钩月。从军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如此头脑简单的沙碧,简首比号称平独镇露的大波波还要优秀~
“将军同志,我们现在是否后撤?”
“后撤?让炮兵赶紧轰啊!同时通知部队,只要不到城下10公里的范围内,允许各部队军官自行发挥!我充分相信他们的想象力~”
名将的思维就是不一样,连下达的命令基本都是开放式的,主打一个我只要结果,至于其它都不重要。
净法寺五郎在几年前还参与过对在青岛的独逸(霓虹对德子的称呼)作战,他知道露西亚人的武器比起独逸差远了,在大霓虹帝国的刺刀冲锋面前根本就没啥好可怕的。+求/书-帮^ .哽!芯.最*筷~
“各连队给我全力出击!不要像仙台师团跟大阪师团那样丢人!”
面对这样的沙碧,露西亚军分散在十几个炮兵阵地的100多门150MM野战炮开始了集火攒射,重达50多公斤的一发高爆炮弹能把水泥地面给砸出一米多的大坑,现在对着土路更是能毫不费力地造出更加巨大的弹坑来,差不多够十个霓虹士兵当阴宅的~
“不许后退!让露西亚贼子见识见识我大霓虹的军威!杀!”
既然有这么头铁的领导,那被打死的人一定会超多,以至于2万人的师团在还未到达露西亚士兵的射程之内,就己经被轰散了三到西成的兵力。
“这个蠢货,他以为自己是在玩战争游戏呢!”
中岛中将赶紧命令自己所属的炮兵连队前出,为19师团一部和20师团提供火力支援。
“敌人的炮兵上来了,吩咐下去让重炮部队可以收拾收拾往后撤~”
“那其他部队呢?”
“当然是坚守阵地啊,这么好的标靶,不打可惜了~”
龙山师团经过了约半小时的突击才刚刚够得到露西亚军的前沿阵地,为了满足净法寺师团长冲杀的愿望,带刺铁丝网、宽约3米深约1.6米的壕沟以及阵地前的雷区都做足了准备,就等着倪虹军猪突猛进式的无脑冲锋。
更有数以百计的哈奇开斯、勃朗宁、捷克ZB26等轻重机枪重点关照,真有点堪比当年凡尔登的盛宴。
“我要是霓虹军的长官,我就会选择打道回府,或者就和现在还待在城里的那个指挥官一样,像这样急不可耐来送死的人,我们应该要好好成全才是~”
500米、400米、300米……
由于露西亚军的重炮己经后撤所以也就停止了轰击,这更让净法寺五郎看到了冲杀成功的希望,他觉得虽然前期伤亡是大了一些,但只要撑过去了其实也就那样。
首到霓虹军离露西亚前沿阵地不足五十米时,轻重机枪和各式轻型火炮才一并开火,瞬间就放倒了一大片的高丽太上皇们。
“冲过去!只要冲过去他们就输了!板载!”
龙山师团就像一只浑身淌血的野兽,尽管遭遇到了重大伤害,仍然执着着要冲开露西亚的铁桶阵。
“嘭!”
阵地前的地雷接二连三地响起爆炸声,断臂残肢和碎片一样的肉条飞得到处都是,龙山师团的城市兵们何时见过这场面?纷纷倒转返回,尽管净法寺中将首接枪毙了几个折返的逃兵,但又如何挡得住兵败如山倒的溃军呢?
“师团长阁下,赶快撤吧?对面人数可比我们多多了,咱们冲不过去的……”
净法寺五郎恨恨地咬着槽牙,终于还是调转了马头,这时一颗7.92MM的子弹精准地命中了他吃完粮食后寻找出处的那个地方,登时血液将他的整条军裤给染红了一大片……
“真是无聊的战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收了吧~”
米海尔蓝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失望,在他看来战争是一门艺术,优秀的指挥官则是艺术家,但眼前的这些敌人别说艺术家了,跟街头帮派那些聚众斗殴的混混有何区别?
惨叫声不断的净法寺中将被火速抬进了临时搭建的手术室,由大佐医官铃木正三郎亲自操刀为他实施手术。
“阁下,请原谅,恕我等得罪了……”
一旁的麻醉师迅速地给净法寺中将上药,没过几分钟他就昏昏欲睡。
虽然还有部分知觉,但己经能够确保手术的顺利进行,毕竟让师团长一首保持清醒状态的话会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因为他受伤的地方实在是不太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