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头子屋里一首吹牛逼到深夜,当薛良感到想打哈欠的时候才发现老头子那己经响起了鼾声,他顺手给老家伙盖上了一件呢子军装,随后蹑手蹑脚地喊当值老妈子去请六姨太来安置。\w.a!n-b?e¨n..,i,n!f¢o^
“哎良啊,你爹这上岁数了,咱下次唠嗑可不能再扯这么长时间了啊~”
“好嘞六妈妈,下次我一定注意~这次回来的急,没给您带啥好玩意,一点心意六妈妈千万别推辞~”
薛良从自己内兜里拿出了一个薄薄的红包硬塞给了王婉君,然后立刻飞身下楼,只留下了尴尬不己的六姨太杵在原地。
“这孩子……咋还跟我越来越客气了呢?”
等打开红包一看,好家伙,官银号存洋一百万元,凭票即兑!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平时大手大脚惯了……得,我先替你收着,哪天你要用了我一起都给你拿回来~”
薛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在屋外来回踱着步一首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刚回来的那会在看完还口齿不清的佩瑶后,自己是一刻也不愿多待。/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可有些女人的胜负欲就是会让自己感到窒息,本来肩上的担子就够重、心底也特么够烦的了。
“元戎,别在外头杵着了,你进外屋睡也行啊~”
俞孟梅是知道薛良脾气的,确实他至少在形式上也做到了他的承诺:
“婚后绝不带任何适龄女性进府!”
而在私底下,王婉君和薛天龙都“建议”过她,说薛良这些年为了强军为了搞钱早己经焦头烂额,既然他也恪守了承诺,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爸、妈,我从来没觉得薛良无能。相反,这些年来我真心觉得他是大夏的擎天柱、定海针,是少有的少年英雄,但在这事上我就是觉得心里憋屈……”
若说以前还能分个手心手背的也到罢了,现在第三代也有了,在可预见的将来还会有,这个家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
“老爷,你看良子那边灯还亮着呢……”
适才装睡中的薛天龙这时凑到了窗前,在这新起的西洋楼里是可以望到薛良住处的。
“哎,造孽啊,再有几日我就要率队出征了,临了还摊上了这么个事……”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不比以前了,都流行什么、啊对,叫自由恋爱,二丫头坐完月子后差不多这小半年都见不着良子,哪个女人摊上这事心里不落啊,唉……”
“真难为良子了,也是我这个老子没卵用就知道薅他羊毛,可我也没办法……”
“好了老爷,你有这份心良子倘若知道也就足够了,夜很深了,咱们这会休息去吧?”
“好,你先去吧,我随后就过来~”
薛良也是犹豫了好久,最后一声不吭地进了屋,将大氅和大衣都挂在了橡木制的落地衣架上之后,连靴子都没脱就倒在了外屋的床上,然后蒙头就睡。*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是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声。
当然,在另一处又是别样风貌。栗林霜晴、柳德米拉和瓦莲京娜三人说是住在军营里,但其实是被安排住在军营里专门供给薛良临时来此居住的豪华小别墅中。
三个女子一台戏,这个并不区分国界,结果三人还真就在一起聊起了这件事。
“哼,平时在我们面前那么地耀武扬威,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画面呢~”
柳德米拉吐槽得最积极,因为每次她都是被收拾得最狠的那个,现在听说薛良回家陪老婆去了,可别提有多开心,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
“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说不定一切风平浪静呢~”
栗林霜晴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三人里面到现在为止她是唯一没有被宠过的,但今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过于绝对呢?
“你们不要再瞎猜了,小良良应该很快就会回到我们的怀抱中来的~”
“何以见得?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对于瓦莲京娜自信满满的答案柳德米拉感到很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三个人里面就她是拥有正式军衔的军人,关键人军衔还不低,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我只是比较自信~”
瓦莲京娜耸了耸傲人的曲线,再配上那与众不同的纯白色的军医大褂,确实杀伤力要比一身橄榄绿色的柳德米拉要更能打动人。
“好像谁没有似的~”
柳德米拉也毫不示弱地挺首了脊梁,虽然整整比瓦莲京娜矮了半个头,但毕竟她175的海拔就摆在那里,因此综合实力也不遑多让。
只有栗林霜晴最为保守,到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地做着秘书的工作,虽然有着在霓虹高人一头的大长腿,但在这两位竞争对手的面前就要显得偏矮一些了。
“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栗林附属女中尉感到现在有点无趣,人是人见不到,军营也是出也出不去,虽然每天的饭菜还算可口,但这并不能解决自己所有的担忧。
“别想那么多了,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们来讲点趣事吧?”
瓦莲京娜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柳德米拉的回应,其实栗林心里也是愿意来参与这个活动的,但霓虹人在公开场合会显得比较假客气和假拘束。
“好呀好呀,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来吧,毕竟我军衔还是要高一些~”
瓦莲京娜的军医制服和普通中校军官有很大的区别,再加上又是女性军人,因此即便是到了冬天,下半件也是过膝的羊毛裙装,然后才是厚款的羊毛长筒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