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江辞就找到了躺在主卧床板上的江楚天。^j+y*b/d+s+j\.!c-o′m-
他挑了挑眉,“感觉躺着舒服吗?”
“你小子要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老妈让老爸你去买床垫。”
江楚天皱了皱眉,起身没好气地说:“我买吗?”
“嗯嗯!”
“我哪有钱?我现在兜里就一千块,钱可都在你妈手里呢!”
“还有你小子,昨晚给你妈转钱的时候也不知道给你老爹也转一点。”
“你难道不知道你老爹平时兜里没钱吗?”
江楚天一阵连珠炮,整的江辞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这都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哪里知道自家老爸在家里是这个待遇?
正在这时,孙夏岚温柔地声音在二人耳边炸响,“老江,我平时对你不好嘛?让你去买点东西怎么了?”
“更何况,我可是给你转钱了!”
听到这个声音,江楚天身体一抖,立马坐了起来,转过头就看到孙夏岚那温柔美丽的容颜。
但在江楚天眼里是温柔还是魔鬼的笑容就不知道了。
江楚天搓了搓手笑道:“老婆你给我转钱了?”
“没错,你看看吧,转了二十万呢,多的你收着就行,不过别鬼混就行!”
“明白,老婆你这么好看,我哪能鬼混啊!”江楚天谄媚的说。
此时倚靠在墙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的江辞嘴角一咧,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好一只舔狗啊!”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两人都能听见。*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话音刚落,房间里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江楚天的笑容僵在脸上,孙夏岚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儿子。
江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补救:“我、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江辞!”江楚天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涨红着脸,“怎么跟你爹说话的!”
可话刚说完,他就被孙夏岚轻轻按住肩膀,只能讪讪地又坐回去。
孙夏岚踱步到儿子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舔狗’?这词新鲜。”
她转头看向了正瞪着江辞的江楚天,“你说说,你老爹这叫‘舔’吗?”
江辞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解释:“应该是那种……疼老婆的表现?”
“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孙夏岚忽然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江辞的脸,“你爸啊,可不是‘舔狗’。”
她转头看向江楚天,笑道:“老江,你们先把家里的床板长宽都量一下吧,到时候去买床垫也好买一点。”
“明白!”
说着江楚天瞪了眼江辞,眼中满是威胁之意,“臭小子,跟我过来一块测量。”
“啊?哦哦,好的!”
随后二人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将家里都测量了一遍。\t*i^a\n*l,a,i.s,k/.?c.o?m¢
之后二人才下楼开车首奔家具城。
车内,江楚天骂骂咧咧地说:“臭小子,竟敢说你爹是舔狗,虽然你老爸读的书少,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词,你是不是最近皮痒了?”
江辞缩了缩脖子,干笑着往车门边挪了挪:“老爸,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好久没回家,嘴瓢了嘛!”
他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拍了拍江楚天的肩膀,“不过说真的,老妈对你这么大方,你就别生气啦!等买完床垫,我给你买点酒,等我回天海了你没事喝点,那生活多美。”
江楚天想了想,确实啊!
想到这里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说的也对,我现在一周只能喝一点酒,一点都不过瘾。”
话没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踩了脚刹车,转头瞪着江辞,“不对!我干嘛跟你说这些!好好反省反省!”
车子缓缓驶入家具城停车场,二人这才下了车。
刚走进家具城,此起彼伏的促销声就涌了过来。
一个销售员眼尖,立刻迎上来:“两位先生是看床垫吗?我们最近这款乳胶床垫特别受欢迎,透气防螨,还能根据人体曲线……”
“多少钱?”江楚天打断对方,眼神警惕。
“原价两万八,现在活动价只要一万八!”销售员热情地介绍,“而且买床垫还送两个乳胶枕头!”
听到销售说完,江楚天几乎没有犹豫首接转身就走,任凭那个销售怎么叫江楚天也没转头。
江辞小跑两步跟上父亲,满脸疑惑:“爸,这看那床垫不是挺好的嘛?怎么扭头就走?”
江楚天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两万八的东西敢标一万八,谁知道是不是以次充好?”
“再说了,”他掏出手机晃了晃,“你妈给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得把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
“老妈给了多少钱?”江辞问道。
“还挺多的,二十万呢,这要是放在以前那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看到自家老爹这个表情,江辞也是无奈一笑。
之前不要自己的钱是他,现在觉得好的也是这个老爹。
难不成老妈给的钱就是香?
那自己说他是舔狗好像也没错。
江辞搞不懂也懒得说。
二人又逛了几个店,终于在一家要价没那么离谱的店买了西床床垫,又买了一些好一点枕头。
一共花了八万六千块 他们还包配送。
对于一个小县城来讲,这都算是高价了。
就这样,江辞他们两人在前面开,送货的在后面跟着。
只是路上江辞还去了一趟超市给自己老爸买了一箱茅台,又给自己买了一箱可乐,这才继续往家的方向开去。
车上,江楚天瞥了眼江辞问道:“都是男人了,怎么还喝可乐?”
“就该跟你老爸我一样大口喝酒!”
江辞拧开可乐“啵”地一声,仰头灌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他惬意地打了个嗝:“爸,喝酒伤身,可乐快乐加倍!您那茅台我都买了,就别惦记我这口饮料了。”
说着,他伸手戳了戳后座上的酒箱,“不过说真的,这箱茅台够您喝好久了,省着点喝,每天喝一点点就行,喝多了也伤身。”
江楚天哼了一声,余光却忍不住瞟向后视镜里的酒箱,嘴角偷偷上扬:“谁要你教?我自有分寸。”
“切,反正我是跟你说了。”
虽然江楚天嘴上虽然不听劝,但他的心里确实暖暖的,如今自家儿子也终于出息了,他也终于望子成龙了。
现在就等自己女儿的高考了,到时候他一定要给自己女儿大办一场。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宣扬宣扬自家儿子女儿。
心里这样想着,脸色却越发的红润,他看向江辞笑着说:“今晚陪你老爹喝点?”
“不要!”
“为什么?”
“不为了 ,可以陪您喝点,但我喝可乐,你喝酒!”
“因为今晚我要把那首写歌蓉城的歌曲写出来,谁也不能打扰我!”江辞认真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行,你可乐我喝酒!”
“话说,你给蓉城写的那首歌收了多少钱?”江楚天问道。
“也没多少吧?老爹你一个月卖水果能卖多少钱?纯利润?”
“大概一万多吧!”
“这样啊!”江辞点头,随即说道:“我给蓉城写的这首歌您大概要挣个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