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把之前的纸条和现在的纸条,放在一起对比之后,他认得出来,这是医院院长袁卫亭的笔迹。·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第二张纸条上面写的内容是,如果你们手里有一些老物件,也能够凑到一起之后换碘酒。
也就是说,三个团长可以同时拿黄金和那些老物件,然后就可以从张凉的手里面,换走50瓶碘酒了。
老大更加弄不懂了,这些红军战士要黄金还好理解,
谁不喜欢钱啊,但是他们要那些老物件干什么?这些老物件难道能够当枪使?能够驱邪避魔吗?他搞不懂。
他就把纸条给老二、老三看了,老二、老三看了之后一起说:
“反正我们现在也急需碘酒,因为以后我们要干大事,现在我们就按照他的要求去仓库里面找那些黄金,
如果黄金足够,我们就不必去搜罗那些老物件了,如果黄金不够,我们就搜罗一些老物件充数。”
他之前在江西也带兵,和红军部队发生过一些战斗,
当然那些战斗都是朝天放了几枪,他就带领队伍溜之大吉了,那个时候他没有听说过,红军把黄金看得非常重,
但是现在红军为什么把黄金看得非常重,还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还要交换那些老物件,他真是搞不懂。·第-一\墈`书~蛧` !首?发+
不过既然想要把碘酒换过来,他就只好把黄金拱手相让了,黄金交给张凉之后,他还可以得到军饷,
这钱不是又来了吗?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忧伤的。毕竟,赶快弄一批碘酒才是当务之急。
…………
陕北地区。
红军第100团。
副团长汤恩叔来到了团长左天侠的办公室,“那些战士们都穿上了王大牙买的鞋子,王大牙买的军装,现在各个精神气非常足。”
团长左天侠满意地点点头,“王大牙买的那些不锈钢的餐具,还有那些红糖,都给战士们发下去了吗?”
副团长汤恩叔点点头说:“这个您就放心,我早就发下去了,
有的战士接点热水,把红糖冲泡之后,放冷了再喝,有的是干脆把红糖放在嘴里面,首接吃掉了。”
团长左天侠站起来说:“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之前应该把红糖储存起来,
不应该发下去,红糖这个东西,实在没有粮食吃,或者下雨的时候生不了火了,就可以泡一些红糖水喝,补充能量,
但是现在又没有发生战斗,又有粮食吃,把红糖吃完了,到时候紧急的情况下又没有红糖了。,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
副团长汤恩叔笑了笑,“这个你不用愁,王大牙他肯定,还会买来很多红糖的,只要他来了,咱们就什么都有了。”
左天侠把双手放在背后,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他对副团长汤恩叔说:“战士们还说什么话没有?”
副团长汤恩叔眼睛湿润了,“有很多战士说在过草地的时候,那些去世的战友如果能够有一些物资也不会饿死在路上了。”
说完之后,副团长汤恩叔的眼睛里,滴下泪水,他连忙用右手背把泪水擦干了。
左天侠鼻子一酸也流下了泪,他也连忙把眼泪擦干了。
从江西到陕北地区,无数英勇伟大的红军战士都在敌人的炮火,和饥饿的双重夹攻之下,英勇牺牲。
但是现在局面好转了,王大牙购买了这么多物资,能够分配到每一个红军战士的身上。红军战士吃的也好,穿的也暖。
但是那些己经牺牲的前辈,是永远己经看不到这一天了。
现在整个红军队伍几万人,斗志非常高昂,他们中有很多人都给领袖写了决心书,要组成敢死队和老常的先遣部队决一死战。
然后,把老常的军队赶出陕北地区,然后红军就在陕北地区立足,然后发展自己的根据地。
团长左天侠认为现在情况好转了起来,也必须珍惜这个机会。
接着,团长左天侠又对副团长汤恩叔说:“你跟团里的每一个人说,分下来的物资,需要使用了就必须使用,不要过分节省,
节省当然是美德,但是过分节省让自己身体拖垮了或者生病了,也是对革命事业不利的,
以后王大牙还会运来非常多、非常多的物资,所以你就把我这个话都传下去,让他们都知道。”
副团长汤恩叔连连点头。
团长左天侠走到了副团长汤恩叔的身边,然后小声地说:
“我也知道,现在部队里面的战士都很勇猛,也想上战场打一打老常的军队,灭一灭他的威风。
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一个实际情况,咱们所有的红军队伍手里面,还没有多少武器,
哪怕是手榴弹也非常稀缺,所以现在能够忍耐就先忍耐,能够避开就避开,领袖不是告诉我们了吗?
把大路让开,我们把路两边占领,然后敌人的军队在明处,
我们有了枪支弹药,就可以对他们发动攻击了,对老常的军队主要是以运动战为主,
然后,看时机搭配游击战,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把老常的有生力量消灭掉,不要和他争夺县城或者重要的军事据点,
那没有任何意义,只要老常的有生力量被我们慢慢的歼灭掉,
那个时候,他就势单力孤了,还担心那些城市和乡镇,不属于我们红军队伍吗?”
副团长汤恩叔连连点头,说:“团长分析的非常到位。
我在军队里面会去做思想工作的,本来思想工作,也是我们红军队伍里面的一个法宝嘛。”
说完这个,副团长汤恩叔转身就要走,团长左天侠拉住了他的胳膊说:“我们需要王大牙运来的很多军火,这个事情你也不要到处乱说,
否则,会降低我们红军的威信的,也会对战士们的情绪造成一定负面的影响。”
副团长汤恩叔给团长左天侠敬了一个军礼说:“这个我都知道,组织上交给我的任何事情,我都知道怎么办,
保密是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