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白衣青年,不会就是玉帝吧?”
“他身边那一位老者,如果所猜不差,就是男仙之首东木公了。??小¤÷说a_~C$)M¢=_S?¨ ?&更?1新
李长青略一思考,便决定出去结交一番,搭上洪荒这一潜力股。他谋划躲避封神大劫之事已久,此前最靠谱的方案,就是将自己,师父,师兄师妹,以及有琴玄雅,酒玖安排去天庭做个小吏。但这般并非是完全保险。若李长青在封神大劫开始之前,谋不到正神之位,理论上来说,也就无法完全躲避开封神大劫。身为走稳健之道者,李长青并没有因为修为突破到金仙就志得意满。相反,他内心十分清楚,金仙又如何?在封神量劫面前,压根就翻不起一点风浪。死在封神量劫之中的金仙还少吗?现在的海神是李长青,并非他的大师兄李长寿。所以,有些事情,自然得轮到他来做。按李长青对天地大势的观察,封神大劫很可能会分为两个部分。主要部分,自然就是三教仙人下场,在南赡部洲发生,借武王伐纣之事,为天庭选拔‘正神’。次要部分,便是将中神州此时越发臃肿的道门道承,来一场大清洗、大劫难,将大半仙门的高手,弄去天庭做天兵天将。1\3·1?t`x~t?.^c+o!m¢李长青如今修为虽还不算太高,才刚刚踏入金仙之境,但在未成仙之前,他的大师兄就已在绸缪此事。大劫之下,阐教十二金仙大都被削掉了顶上三花、削弱了自身道行,截教这边更是死的死、伤的伤,他必须掌握主动,跳出封神!李长青自然知道,海神教会吸引来天庭的注意,故此,他专门在各处海神庙散布了一些纸人,负责专门观察,不错过任何一处细节。毕竟,他虽然知道玉帝会来,但却不知道玉帝究竟会到哪处海神庙,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而玉帝此次出行,是在各处‘考察’这些野神的供奉,并收编一两个野神,扩大自身势力。这思路没毛病,也确实是符合如今天庭的状况。毕竟,现如今的天庭,人人嫌弃,但凡道门正统,哪个愿意上天接受管束?即便是一些散修,若非走投无路,也大多不愿上天庭为先。无他,闲散惯了。当然,这也只是表面说辞,实际情况是,若突破不到天仙,天庭也不一定看得上那些散修。如今的天庭纵然落寞,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但站在散仙的角度,我都成天仙了,还去给你天庭当狗?怎么,难道去给你天庭当狗,包我能成金仙吗?既然成不了金仙,我为什么给天庭当狗?如此一来,也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有本事的散修看不上天庭,没本事的散修进不了天庭。_x,s+h!a¨n+j~u-e^./c¢o/m!若非如此,堂堂玉帝,天庭之主,何须亲自下凡招揽人才?还不是因为现在“天庭集团”初创,身为董事长,玉帝实在无人才可用啊。如今的玉帝,急需人才。而毫无疑问,李长青便是一个天大的人才。“帮玉帝,想王母,从此天庭我做主?”李长青的脑袋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貌似也不是不可行.........玉帝虽为天庭之主,但王母的权柄并不在他之下。如果李长青能够成功将王母揽入怀中..........在凭借自己的大师兄李长寿整理出来的十二条谏言,八成能够成功取得玉帝的信任,在如今天庭初创,无人可用的情况之下,一定会被并委以重任,成为权臣。权臣的最高成就是什么? 加九锡冕十旒,剑履上殿,入朝不拜?再指鹿为马!夜宿龙床,睡王........咳咳!这扯的貌似有一点远了。而且,睡了王母有什么好处?成为天庭权臣,架空玉帝,掌控整个天庭,又有什么好处?单单控制天庭,就能掌控洪荒吗?开什么玩笑?不成为圣人,干不翻鸿钧老祖,一切都是白扯。为了以防万一,云霄仙子成圣,再拉上后土娘娘,一同成圣。加上自己,再加上大师兄李长寿!一共四位圣人。人叫太清圣人,貌似能够拉拢过来?西方教两位贷款圣人,不足为惧。至于通天教主,李长青若和云霄仙子结为道侣,这一位圣人会站哪边,可想而知。最后剩下一个元始天尊,想来不会犯浑。如此一来,也就是多位圣人围殴鸿钧道祖一个,外加两位贷款圣人。这完全没有输的道理啊。“貌似,这么干也不是不行?”“大丈夫穿越入洪荒之内,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娘西皮的!”“这道祖鸿钧当得,我李长青就当不得?”一下子,李长青心中名为野心的火焰,层层拔高,狂燃不息。然,下一秒,凉水自九天之上垂落而下,浇灭了这一股不息之焰。“李长青啊李长青,说好了戒骄,戒躁,行稳健之道,不可肆意妄为!”“结果你可倒好,才成为金仙,就想着睡王母,娶云霄,纳大德厚土为妾,掌控天庭,控制地府,当什么洪荒之主?”云霄仙子凭什么喜欢你?大德厚土又怎会看得上你?至于王母,你一个小小的金仙,靠什么拿捏人家?“路漫漫兮而坚兮,吾将稳健而求索。”李长青轻吟一句,将刚才的想法埋在心底,渐渐隐去。没有实力之前,还是不要暴露出野心为好。否则,极易遭遇不测!李长青心中一阵翻腾之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道友?”城门前,一位面容慈善的纸人老翁驾云落下,手中端着一本海神教教义,向前喊住了白袍青年:“这本书,可是道友掉的?”“书?”白袍青年笑道:“我未曾见过此书,如何会掉了此书?”“道友若不见此书,如何会知,自己是否掉了此书?”纸人老翁轻笑一声,对答如流。“善,”白袍青年伸出手来,接过书本,轻笑一声道:“你我在此地闲谈有些不雅,不如去一妙处。”当下,那灰衣老者,东木公从袖中拿出一幅画卷,缓缓打开,却是一幅山水图。这白袍青年一步迈出,已是消失在山水图前。李长青青略作思量,检查了下纸道人身上的自爆、自焚禁制,以及本身上的防推演之物,端着拂尘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