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
曲阳铁青着脸开口,对着胡子训斥道:“花头子赌博固然不对,但他说了,金库的800万是被于平安那群人‘抢’走的。??看?&t书!屋?D?小¥说¨3网¤£ *最|?$新(章?节`,更2?!新?*′快e@”“钱没了,花头子也很急。”“你用这种不切实际的猜想来诋毁花头子,就太不应该了。”“花头子不可能欠高利贷。”曲阳叹气道:“当年赵姥姥就是欠了高利贷,被赶出要门,是花头子亲自动的手。这规矩也是花头子亲自立下的——要门可以赌,但绝不能欠高利贷。若是欠了高利贷,立刻滚出要门。”“这规矩可是花头子亲自定的!”说到这里,曲阳将目光看向花头子。此刻,李桂的脸烧得滚烫,他想起曾经吃过的烤乳猪,整猪架在火炉上碳烤。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仿佛自已也被架在火炉上。慌张的时候,曲阳对他询问道。“花头子,您不会欠高利贷的对吧?”他用嗓子眼儿吐出几个字:“啊,啊,啊我没有。+1_8+0~t·x-t~..c_o\m,”“花头子说他没有!”曲阳看向胡子,对他训斥道:“你立刻给花头子道歉。”胡子低着头走到花头子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愧疚地说:“花头子,我错了。”说完,胡子扬起手狠狠扇自已巴掌。“我不该怀疑花头子。我不该诋毁花头子借高利贷。”“他可是要门的花头子,一门之主,怎么可能做出借高利贷这种事情?”“我真该死!!!”他每说一句,就重重抽一巴掌,力气极大,面皮瞬间红肿,口腔里也泛起血沫子。李桂见状,心虚地连忙阻止。“行了,这事儿过去了。”“咱们讨论一下,去找于平安把800万要回来吧。”随后,李桂编造故事,声称自已孤身一人在场子玩时,于平安带人将他围住,强迫他交出钥匙,抢走了800万。?k¢a/n/s+h.u!w^a?.·c¢o′m?“看看,这里的伤。”李桂挽起裤腿,小腿一片淤青,在刚才的“打斗”中,他小腿挨了一棍子,此刻已经完全红肿。他红着眼睛,声音委屈。“因为浪痞那一单生意,于平安对咱们怀恨在心。三番两次找要门的麻烦,这次更是亲自带人堵我。”“兄弟们!他这是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啊。”“齐鲁是咱们的地盘,他一个外地人,在齐鲁横行霸道,把齐鲁的蓝道赶出去当家做主就算了,现在又来欺负咱们要门。”“这口气要是忍下去,其他门派会怎么看咱们要门?齐鲁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地吗?” 李桂的话极具煽动性,三言两语就调动起众人情绪,原本对他有所怀疑的人,瞬间将矛头对准了于平安,一个个红着眼睛,气得咬牙切齿。李桂见起了效果,立刻乘胜追击。“兄弟们,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针对咱们?”众人面面相觑,一人道:“不是因为咱们帮了浪痞,掺和了他们蓝道的事儿吗?”“只是这个原因?”李桂反问。那人茫然:“不然还能有什么?”“咱们帮浪痞,那是因为收了浪痞的钱。江湖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且,过后浪痞失败,要门也没针对于平安。他就算心里不满,也不至于处处找咱麻烦。”李桂眯着小眼睛,继续将矛头指向于平安,还抛出一个观点。“齐鲁蓝道正处于关键阶段,这于平安不好好经营蓝道,天天盯着咱们要门。你们说他能有什么企图?”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于平安的确没理由、没道理处处与要门过不去,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见话题引导得差不多了,李桂抛出一个重磅信息。“他的千门八将中有一个女的,是吉省要门花头子。”一位长老惊呼:“卧槽,他抢了齐鲁蓝道,不会还想抢齐鲁要门吧?”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如惊弓之鸟,同时心中对于平安一行人充满怒火。“妈的!欺人太甚了。”“他一个外地人,来齐鲁抢走蓝道市场就算了,还想抢咱要门。他问过兄弟们的拳头了吗?”“重伤兄弟们,还抢了要门的钱!!!真是老虎不发威,他当咱是病猫啊!”“草!干他!”李桂能成为花头子,确实有过人之处,几句话就将矛头从自已赌博一事,转移到了于平安身上,还给对方安了个“罪名”。曲阳下意识的和胡子对视一眼。二人脸色都十分难看。他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本想激起兄弟们对李桂的不满,没想到被李桂几句话就转移了怒火。胡子频频给曲阳使眼色。“快阻止他!”“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曲阳沉着眉头,手放入口袋中偷偷发了一条信息:“平安爷,就现在。”今夜还有第二计划,原本打算等到明早再实施,可李桂的发言煽动性太强,实在等不了了,必须立刻启动。于平安回复:ok。一分钟后,陈冰对身边的人说道:“行动吧。”“是!”几个小弟立刻下了车,直奔要门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