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竹听眠?”旁边的朋友顿时眼前一亮。`墈`书·屋+ -免!废+岳′犊/
竹听眠性格直爽,最主要是长得漂亮,打眼一过去在人群中最耀眼。
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再加上她也爱玩,所以大家都是熟识了。
“这会就见到新同学了,她和我们是一个高中呢!”钟凡天拍了拍李长青的肩膀。
“新同学?”李长青挑了挑眉,他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反应不大。
等竹听眠到了跟前儿,钟凡天就屁颠屁颠的走上前:“没想到你还会骑马!竹听眠,深藏不露啊。”
竹听眠下马,笑容比头顶的阳光都亮:“随便玩玩。”
她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看向李长青,朝他点了点头。
“这是我兄弟李长青。”钟凡天笑嘻嘻的介绍。
四眼相对,竹听眠心道这个长得不错。
“我是竹听眠。”她朝他伸出手,后者回握,算是打了个招呼。*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因为经验不一,没在同一个马场,几人也没有过多说话的机会。
快要晚上的时间,李长青在门口等钟凡天回去。
不远处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
少女和站在对面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生讲话。
“我说过啊,家里不让我早恋。”她声音像是有些苦恼。
那个男生染着黄毛,这会撩了一把头发,开启pua模式:“我追了你这么久,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你喜欢我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竹听眠又笑了,露出她本身性格里的一些恶劣来:“而且,你以前那些花里胡哨的追求,也耽误了我的学习。”
“竹听眠,我发誓,是真的爱你!”
“我也发誓,我对你真的不感兴趣。”竹听眠毒舌道,给他一个打住的手势就要走。\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
于是和后面站着的李长青眼神相撞。
“好同学,你偷听我们说话?”她抱臂问道,很是自来熟的模样。
垂眸看了一眼电话屏幕,是楚先生的助理。
“喂?”竹听眠接起。晚宴过半,竹听眠有些困顿,躲进了贵宾室,身子婀娜不在,只剩下一身疲惫,弹了些水珠在脸上,让大脑恢复了短暂的清醒。
没待她多想,隔间里来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没听说吗?楚远洲有病,他就喜欢比自己小很多的!”
“楚远洲外面养了多少人?看她搔首弄姿,肯定没少下功夫。”
“你小点声儿吧,人家家里破产了也能这么风光,不忍着点,哪能啊!”
“……”
竹听眠站在镜子前,这几个人议论的正是自己。任由冰凉的水从指缝间轻柔溜走,良久,高跟鞋清脆的声响才在水声掩护下悄然离去。
门外,竹听眠余光瞥到,旁边靠墙抽烟的男人正仰着头吞云吐雾。
隔着缭绕的雾气,一张较为熟悉的脸若隐若现。
四目相对,竹听眠瞪了瞪眼睛,心跳陡然加速,连忙掩饰般的低下头,快步往前走。
但男人三步两步跟上了竹听眠,拉住了她的手腕,一阵天旋地转,竹听眠被拉到了旁边天台外。
“竹听眠!”
李长青捏住她瘦小的肩胛,双眼带着蠢蠢欲动的怒火,咬牙切齿从薄唇中蹦出几个字:“竹听眠,你是竹听眠。”
男人把竹听眠抵在天台栏杆上,身子越压越低,竹听眠感受侵略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先生,请你自重!”竹听眠也认出了李长青。
阔别六年,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李长青再见。看着不断逼近,近在咫尺的脸庞,竹听眠倔强的扭开了脸,往事不堪回首,故人终究变成了陌生的模样。
“竹听眠,你比我想象中的有出息!”李长青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女人身上独一份的芳香,还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涌入鼻腔时,李长青沉浮了多年的那颗心,似乎慢慢的飘向了远处。
他喉结微动,颤抖的双手暴露了李长青的情绪,要承认的是,不管是初见,还是重逢后的第一面。过多少年,眼前这个女人,都能够触动他的心弦。
李长青一口咬上她的肩膀,让她疼,让她记起来。
拉开闸门,回忆排山倒海的袭来。
“竹小姐,临时的通知您,楚先生今晚有个宴会,需要您作为女伴出席。”楚助理的礼貌的声音因为连日劳累带着一丝嘶哑,但依旧悦耳。
“宴会?”竹听眠蹙眉低语。
曾经自己经常参加一些声色宴会,作为天之骄女的座上宾,她每次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傲然绽放。
但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在这种场合便销声匿迹了。这样的宴会,无非就是些场面上的事情,恭维奉承,想起来这些她又疲惫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