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追在床上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等琳娜上班后,他仔仔细细冲了个澡,又去附近的中餐厅买了份水晶粽子就回去了。′w·a_n\z~h?e*n.g-s¨h`u?.′n/e¨t.
“老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推开门沈追就变换了脸上的神情,摆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跟心爱之人分享的喜悦。可惜他预想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庄雨眠没有像以往一样小跑过来抱住自已,也没有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人呢?”沈追疑惑的四处打量,最终在阳台上的藤椅上找到了她。“老婆,你今天怎么做饭啊?”“家里又不是没有菲佣,凭什么要我做饭!”庄雨眠冷着脸看起来十分刻薄。靠!果真月经期的女人都不好惹!沈追碰了个没趣,但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将手上的食盒放在她面前,柔声道:“昨晚你不是说想吃粽子了吗?我转遍了华人街终于给你买到了。”沈追的温柔小意成功抚平了庄雨眠的怒火,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缱绻的男人,她眼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你现在对我这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嫌弃我了。+&第.?一`看-?书,>?网, D1¥免§费@&阅??~读-”不会东窗事发了吧?沈追下意识的反思自已,可见庄雨眠只是悲戚并没有反感自已的拥抱,就知道原因不在自已,那又是因为谁呢?男人?喜新厌旧?沈追心思微动,不会是顾允晟那个冤种吧?想着顾允晟还给庄雨眠出着扶养费,算是他的财神爷,谁有事他都不能有事,忍不住追问道:“老婆谁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还能有谁,还不是顾允晟那个渣男,前几天还跟我说此生仅有我一人呢,现在就给别的女人过起生日来了,用的还是我的毕业作品,我一想到那对贱人糟蹋我的东西,我就感到恶心!”原来是这样啊——沈追心里暗暗吐槽,庄雨眠这女人还真是双标的很,自已可以身在曹营心在汉,却不允许顾允晟开展新的生活,怎么?天下的男人都得想着你才行?搞笑嘛这不!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目前他和庄雨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已还指望庄雨眠养着呢,只有庄雨眠好他才能好,因此开始询问事情的过程,好给她出出主意。~5¨2,s′h?u.c*h,e^n¨g`.+c`o′m¨“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叔在顾允晟身边工作,他刚才给我发了一段视频,你自已看。” 说着就把桌上的手机扔给了沈追。沈追拿起点开一看,视频里是顾允晟带领船员给一个女人唱生日歌的片段,由于关着灯女人的相貌看不清,但单凭身材来看就比庄雨眠强不少,起码个高,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显得小脸尖尖,盲猜是个大美女!男人的关注点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遵循异性相吸法则,沈追的注意力第一时间放在了余小满身上,而庄雨眠更在意的是顾允晟的态度。视频是一个小时前发的,她窝在椅子上反复放大、缩小视频,已经快把里面的内容背下来了。记忆最深的尤属顾允晟的那句祝福语:“亲爱的,生日快乐,余生四季,我带着幸福与你同行!”他叫她亲爱的!还谈余生!还想幸福!他怎么不去死!说好的这辈子心里只有自已一个人,怎么可以转头就跟别的女人好,他说的话都是放屁吗?庄雨眠越想心里越憋屈,觉得自已是被顾允晟给骗了,没准这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自已跟他离婚了,那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上位,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跟顾允晟离婚,反正以顾允晟对自已的爱意,即便是发现自已和沈追的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倒好,陷入被动了成了自已!那个女人要真是成了顾太太,那自已还有什么脸面再要顾允晟的扶养费,他们要是再有了孩子,顾允晟心里就更没自已的位置了,那她到时候还拿什么维持现在的体面!不行,她不能允许这一切发生!显然沈追也想到了这一点,要不说什么叫做臭味相投呢,两人一对视,沈追就知道庄雨眠的想法了,只不过庄雨眠向来喜欢装清高,这种市侩又不体面的话怎么能出自她的口呢!所以这话还得沈追来说。“老婆,你应该是被顾允晟那个奸商给骗了,他没准早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当初你们离婚的时候他才分给了你那么点财产,像房产、股票、基金这些大头他都没分,准是留给后面这个女人的。”显然这话说到了庄雨眠的心里,当时她为了甩开顾允晟早一点和沈追在一起,主动放弃了那些需要过户的财产,选择兑换成现钱,刚开始她还为白得那么大一笔财产沾沾自喜,可随着两人花费大手大脚,又没有进项,财产逐步缩水,她又后悔了。不过那时顾允晟那时常给她联系,想要让她回心转意,她并没有将钱的事放在心上,反正钱花完了还有顾允晟呢!可现在这股笃定彻底消失了,男人都是薄情的,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知道顾允晟不会一辈子单身,可也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找到新欢了。不甘!委屈!怨恨!充斥着庄雨眠的大脑,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冲到顾允晟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问问他“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庄雨眠的胸口剧烈起伏,被沈追看在眼里,他将手机里的视频反复看了两遍,最后斟酌道:“老婆,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也不能便宜了这两个人!”庄雨眠没有说话,但看其神色显然对沈追的话十分赞同,沈追顿了顿接着说:“顾允晟手里的资产加起来至少百亿,却只分给了你十亿,他就是欺负你善良。”“是啊,他可不就是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吗?”庄雨眠神色落寂,一想到自已先前还对他产生愧疚就恨不得扇自已两巴掌,可现在两人隔着茫茫大海,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