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不!他是被余小满下了降头,一定是!秦梦楠呆若木鸡,连戏都忘了演下去!余小满投给何政屿一个赞赏的眼光,乐的何政屿差点把牙花子露出来!“媳妇儿,我扶着你!”那姿态像极了清宫戏里的大太监!“小满——小满——”得!收拾了一个小的又来了个老的!余小满无奈的叹了口气,难怪今天秦梦楠把小尾巴露出来了呢,敢情是有后援啊!两人停顿的这一下,徐素珍已经抱着孩子追上来了,看她连头发都梳,可见来的多么匆忙。′r`a?x~s_w_.¢c!o-m,“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抱歉,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别想用孝道绑架她,就算是告上法庭也要等着法官判了她的赡养义务再说,现在她是不会给一分钱的,因为她不配!“小满,你在瞎说什么,我是你妈,我怎么会要你的钱呢,我只是想见见你。”“ok!这句话我已经录下来了,以后打官司的时候会作为呈堂证词,现在人你也见到了,拜拜吧!”余小满朝她招了招手,无视她错愕的表情大步离开。×新?,完;(本·~ˉ神?{站£& ±./首|发-/“媳妇儿,你刚才帅呆了!”何政屿现在一口一个媳妇儿,余小满已经懒得纠正了,叫就叫吧,反正自已身上又不会少块肉。“把孕妇手册给我。”余小满拿到手册就带着小寒进了孕妇候检区,这里是男士止步的,何政屿只能在外面等着,这下可给了徐素珍发挥的机会。她把孩子塞到婆婆手里,随后凑到何政屿身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刚开始她讲的都是余小满小时候的趣事,何政屿还有兴趣听下去,可说着说着徐素珍就开始变相诉苦,把自已塑造成了一个委曲求全的可怜人。“我当时出来打工也是为了她们爷俩好,多少能赚点钱,还能给她们省点粮食出来,本来我都打算干到年底就回去,可谁知小满她爸没撑住......我又在工地上受了伤,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没办法只能嫁给梦楠她爸,小满是个好孩子,都是我对不住她。”何政屿感觉徐素珍是把他当傻子忽悠,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这位同志,请让一下。”说着何政屿就起身换了个位置,这下左右两边都有人坐着,徐素珍总不会追过来了吧!秦老婆子见徐素珍这么没用,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抱着孩子往何政屿脚边一坐就开始哭喊起来了,“哎呀我的天啊!亲闺女有钱了就不管自已亲妈了,可怜我这小孙女啊,这么大了没喝过一口她妈的奶啊,我苦命的媳妇儿诶——”那声调、那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丧呢!何政屿的职位也是一步步脚踏实地走上来的,年轻的时候下基层没少跟这种混不吝老太太打交道,他一下就掐住了秦老婆子的命门:“你这是扰乱公共秩序,要是被抓了可影响你孙子孙女考公!”秦老婆子一下就不嚎了,她的大孙子可是心头肉,可不能影响到他。`n`e′w!t?i.a¨n,x_i-.^c*o′m!围观的群众见她收放自如,忍不住朝她投去鄙夷的目光,敢情是演戏啊,最恨这种利用别人的好心达成自已目的的人了!后援接连受挫,秦梦楠表示无力,只能撸起袖子自已上,“姐夫,我姐对我妈有心结,一时半会打不开很正常,但血缘关系是割舍不了的,等我姐当了母亲就会理解我妈当时的心情,亲母女的关系好修复,但女婿和岳母之间就不好说了,你说呢?” “呵——”何政屿轻笑一声,秦梦楠这点拙劣的演技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现在跟余小满一个心情——烦!“我已经在你们医院的上投诉你了,你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想想你自已的出路。”医院的处理速度还是很快的,何政屿还是实名投诉的,很快就有政务科的人把秦梦楠带走了,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徐素珍和秦老婆子。呼——世界都清静了。余小满做完检查出来,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诧异道:“她们走了?”“嗯,被请出去了!”余小满一猜就是何政屿的功劳,她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还得是你啊!”何政屿高兴的像是幼儿园里得了小红花的孩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淬满了光。“媳妇儿,我刚得了两张演奏会的票,咱们一会吃了饭去听听吧,就当给宝宝做胎教了!”余小满被后半句话打动了,一直以来都是她或者伍婆婆念绘本给宝宝听,演奏会还没去过呢,也许宝宝喜欢音乐呢!何政屿就知道用宝宝做引子,余小满一定会同意,他兴高采烈的牵着余小满的手上了车,一路驰骋朝餐厅出发,没发现后面跟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何政屿定的餐厅就在演奏会附近,两人刚坐下,余小满就看见了熟人,“何总,好巧啊,在这也能遇见你。”“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余小满和何政屿都惊讶的看着对方,“你们认识?”“你叫他小叔?”何政屿先回答余小满的问题,“是啊,他是我爷爷最小的儿子,虽然比我小三岁,但辈分大。”天啊!她居然跟老渣男的孙子有过一腿,呜呜呜——她对不起婆婆。余小满下意识的把何政屿的父亲当做了老袁的儿子,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老袁姓袁,怎么他们姓何?难道是随母姓?那也不对啊,何庭樾随继母的姓还有可能,可何政屿不能随奶奶的姓吧?何庭樾看出了余小满眼里的困惑,可现在并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朝两人点了点头,随后指着旁边的空位问:“这里有人吗?”余小满摇摇头,他继续说道:“不介意我拼个桌吧?”何政屿当然不会拒绝,热情的招呼何庭樾坐下,“小叔,你坐这里,正好我们今天点的菜多。”何庭樾看了侄子一眼,随后默默的坐在了余小满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