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菜地时,一杆子打坏菜叶,然后哄闹着赶紧跑开。+l/a+n\l_a¨n^w\e¨n+x!u^e^.\c¨o~m¢
“贺康安,快出来,”这群小子在门口等贺康安。贺康安脸上脏污,抹一把鼻涕跟上去,一群小娃娃消失在小路尽头。
溪哥儿靠在林榆怀里喝水,道:“他们是贾麻子家的二狗,还有李牛蛋。贺康安总和他们混在一起。”
林榆便问:“贾麻子是谁?李牛蛋又是谁?”
溪哥儿似乎有些害怕贾麻子,听见名字声音都小了许多,紧紧抓着林榆的手,害怕地说:“娘说贾麻子不是什么好人,上次我和阿嫂在河边放鸭子,他一直盯着我和阿嫂看。周围没别人,贾麻子就走过来,想抱我和阿嫂。然后大山哥和大川哥就来了。大川哥把贾麻子打了一顿,他才不敢来。”
这不就是猥琐老色狼吗,林榆道:“你娘说的没错,以后见了他赶紧跑开。”
“嗯嗯,我娘现在不敢让我一个人出去了。-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辣椒和青瓜种完,三人回去打草,春日的草新鲜,鸡鸭鹅吃了下的蛋更多。林榆和溪哥儿从地里翻出不少地龙,混在草里一同拿去喂鸡。
回去后,周淑云便扯着嗓子将郑彩凤骂一顿,隔壁人都能听见,实实在在为林榆出了一顿恶气,儿子儿媳都不在家,老两口从前倒是能说两句,如今家了多了个硬茬林榆,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傍晚鸭子归家,贺长德和贺尧川把牛牵回圈里捆着。林榆见状赶紧抓一捆鲜草喂牛,贺尧川提着一桶水过来,牛吃够了低头咕噜咕噜喝水。
禽畜圈里没有油灯,只透进外面一丝微光。林榆和贺尧川站的很近,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但谁也没有离开。
林榆扣扣手,唇畔微张正想说话,忽然听见院门口一阵吵闹。两三个妇人聚集在贺家门口,堵着贺家门,不让人出去。+8`6*z?h_o′n¨g·.-c!o*m,
第11章 第 11 章 贺家大房被打
傍晚一抹黄云铺散在天边,不多时远方升起滚滚浓烟。田间耕地的人察觉出异常,爬上田埂一看,远方豆田里火光阵阵,竟被烧了大片。
村里燃烧柴杆是常有的事,多是在荒田里焚烧后埋进土壤做肥,起初没人在意,直到火势渐渐变大,连着烧了好几家的豆田,这才被人发现。
大家着急忙慌去救火,从郎中家里回来的贺尧山见状,也忙着提水。然而根本来不急,豆田火势太大,附近没有较近的水田,就算去河里搬水,一来一回也要一炷香,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烧完。
路边妇人一阵哭嚎,坐在地上险些哭晕过去,眼看着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收成,被一把火烧了,心血废了一半。
妇人哭的不行,想冲进火里拔豆苗,乡亲们连忙把人拦下,苦心道:“李二媳妇,没了就没了,命不比啥都重要?听叔一句劝,辛亏是只烧了一半,这不还剩一半。”
秦心兰久哭伤神,对今年的收成彻底没了指望,抹了眼泪道:“没了,粮食没了,人吃什么?鸡鸭鹅吃什么?”
地里一年就这点收成,辛辛苦苦下地耕种,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秦心兰哭完,紧接着人群里挤进来一人,看一眼火势漫天的豆田,也跟着哭起来。
孙志剩杜玉荷两口子的豆田和李家挨在一起,火势起来风再一吹,便蔓延过去,眼下已经烧毁大半。
“李二家的,是不是你家放火!你赔我好端端的豆田!”杜玉荷哭喊着冲上去要打秦心兰,谁也拦不住,谁叫两家地紧靠在一起,出了这种事她第一反应就是李家的。
辛亏李二及时赶来,把媳妇秦心兰护在身后,同样红了眼眶怒吼:“够了,我家的豆田烧了,难道我们就不心疼?”
好在前几日下过雨,地里不算干燥,火势蔓延不到周边山林和房屋。但谁都不知道火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季节还不到烧柴杆的时候,就算要烧也不会在豆田里,这不是成心断人口粮吗。
“我……我看见是贺康安和贾二狗他们。”
一个小娃娃声音传出,顿时引起孙李两家的注意,杜玉荷一眼看过去,发现是货郎赵德柱的孙子赵小金在说话。秦心兰也连忙抓住赵小金:“小金子,你可看清楚了,是他们二人?”
周围都是人,赵小金鼓起勇气点点头,随后又摇头,犹豫道:“我只看见他们拿了火镰往这边走,路过的时候听他们两个人说,要烤豆子吃。”
“那准是了!”杜玉荷从地上爬起来,眼中带着恨意,道:“这两个该死的不学好的东西,去年还淹死我家一条狗崽,有爹生没娘养的。”
换做平时,如此恶毒的话该被人数落两句,但现在是人家豆田被烧,谁也不敢这个时候乱说话。
秦心兰仍旧在哭,低声道:“我就指望今年多养些鸡鸭,明年卖了钱送文康去学堂,眼下什么都没了。”
豆田里有人陆陆续续帮忙灭火,贺尧山也在其中,他和几个汉子提着水桶来回跑,总算把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