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老油条攀上高枝了?top1大学都拿下了?
皮卡丘不遵守能量守恒:好兄弟,辞职去上学【玫瑰】【玫瑰】【玫瑰】
沉默寡言的乌鸦嘴:懂了,卖饼干的,死微商,td
江泽绒跟好基友友好互动一番后,心满意足地把纸条收藏起来,
他倒是很想去拜会一下这群小朋友,可是该死的,明天还要上班。-d~i?n\g~x¨s,w?.·c_o′m`
——
第二天,是一张不算精致但起码是空白的纸条,上面圆滚滚地趴着几个字,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
“约好了,你为什么没来?”
仿佛一夜间进化了。
没有错字,没有涂鸦,分外童真的字体,江泽绒却莫名打了个冷战。脑海里,曾经看过的各类怪谈都跑来报了个道。
他下楼喂猫时,挨个拜访了一下那群光着屁股流鼻涕的小朋友,不过很遗憾,没有人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
——
第三天,情况就不大对劲了。+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那是一封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信笺,甚至拿火漆封了口,盖了个不规则的章。拆开一看,纸很厚,笔迹华丽,措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
透过这封信,江泽绒仿佛看见一位带着单框眼镜、捏着羽毛笔写字的老绅士。
“江泽绒亲启:
很抱歉上两封录取通知书不够严谨,或许我们不应该谈论浮于表面的喜爱,就像伟大的口口先生(一位我们假想的、极度深奥且爱吃小黑饼干的哲学家)所言:
“在宇宙的宏伟秩序中,提及柔和的天气、湿润的草坪、受制的情感或许过于轻浮,而小黑饼干,才是连接现实与荒诞的桥梁。
我们深以为然,并对源源不断提供小黑饼干的,伟大的江泽绒——也就是你,我们最年轻有为的同类,发出最诚挚地邀请。
由于情况多变,请时刻留意通知。
口口先生亲笔书。?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骗子也太荒诞了吧?”江泽绒只觉得啼笑皆非,“这是想讲恐怖故事吓我呐?”
要他说,真正的恐怖故事应该是他那个凶得要死的业务一反常态地对他笑,都不用想,一张口就是地狱魔音,不是大改需求就是回到第一版,准没好事。
虽然但是,这些能是谁干的呢?
这明显超出了小孩子的恶作剧范围了。
江泽绒先是打电话去逼问三个损友。不过他们都嬉笑着否认,纷纷嚷嚷着江泽绒的地球ol加载出了bug,现在掉落重要道具了,下一步,就轮到他穿越了。
其中一个损友还问:“你要是真的穿越了,游戏账号可以由我继承吗?余额就不用了,我想你也没两个钱。”
这戳中了小江的伤心事,江泽绒恨不得跳起来锤他,不过为了展现自己的高素质,小江只是冷哼了一声。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江泽绒对于穿越的设想嗤之以鼻,于是他一边高歌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边扭头去找了物业要求查监控。
物业大叔人很好,听了他的诉求后,眯着眼睛笨拙地调出了监控。
很遗憾,老小区的监控处处都是死角。不过,物业大叔摸着冒汗的秃头发誓,他从不放任何奇怪的人进小区。
他谢过物业大叔,转头又上某二手市场租了两个针孔摄像头,还顺手写了个代码帮他监控异常动向,比自己干看要准。
一切如常。
日头又过去了大半,好容易响了个警报,江泽绒激动地打开一看——是好心的保洁大妈,一路挥舞着拖把,虎虎生风地拖过来又拖过去,还劈头盖脸地帮他拖了下鞋柜。
江泽绒:……哇哦!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妈只有一个拖把,那么,这个拖把都拖过哪里呢?
这才是真正的恐怖故事。
江泽绒活人微死,薅着自己的头发崩溃道:“我就说鞋柜为什么臭得像里头死过老鼠……”
还以为自己脚臭呢,哈哈。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人靠近他家的门。
……但是。
第二天一早,他又一次在地毯上捡到了信。
——
对于程序员来说,加班,是常有的事。想按时下班,除非公司改行去卖煎饼果子。
上班这半年以来,江泽绒很少见到夕阳。大多时候,小江总是踩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在响的旧自行车车,顶着月光嘎吱嘎吱地回家。
小江租住的小区比较破旧,居民楼也上了年纪,外墙的涂料已经褪色斑驳,对比房价来说不算友好。
奈何这里有非常多猫,而且是非常多热情的猫——这是毛茸茸爱好者江泽绒,前二十余年不曾体会到的。
江泽绒推着车拐进了小区。
带着老花镜的物业大叔向他挥手致意:“小江同志。”
江泽绒总觉得物业每天站在这里阅兵似的,于是他给物业敬了个礼,搞得大叔激动得不行,又是擦眼镜又是重新戴帽子的,一个劲点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展开了。
边上择菜的大妈们对他也颇有好感:“小江今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