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薇白了他一眼:
“我就说我是捡来的,你怎么这么没分寸呢?我能告诉你吗?你这是诱导我犯错,想让我违背部队的纪律!
哪有这样害自己闺女的!既然我是捡来的,那我以后也不喊你爸,和宋婶一样,喊你夏叔得了。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
夏白薇简首是一语惊人,快把夏喜良这个亲爸给气死了。
问了一句话,就从爸变成叔了。
这可不行,这丫头这张嘴抹毒了吧。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你可是亲生的,我也没想过要害你,是我多嘴了。”
夏喜良赶紧认错。
一家人都觉得这胸口挺闷的,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快要憋死了。
宋柔心中却是觉得夏喜良窝囊,连自己亲女儿都说不过,得咧,现在都变成叔了,也不是亲的了,没用的东西。
但是她也不敢说。
“知道错就行,下面我总可以安排了吧,再迟点,人都来了。”
夏白薇这次说完,几个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点头。
“宋婶,你就负责做饭,拿出你看家本领来,一定要做的好吃好看,也就是色香味俱全,中午就开始做,别不舍得肉,你可是欠我外婆不少钱呢,相信顿顿吃肉也吃不完。,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宋柔:........
顿顿吃肉?可真敢说。
但是,还真怕那死老太让她还钱。
相信他们也住不了几天,算了,只要不问她要钱,还能原谅她,也就忍忍。
“夏荷,你负责每天的卫生打扫,我刚看到那个屋里不太干净,你去再打扫一下,以后每天早上都打扫一遍。”
夏荷:......
都那么干净了,你还说不太干净,眼瞎啊。
但是这次她聪明的也没回嘴。
夏白薇看屋里没有夏正宁,去门口一看,好家伙,还在地上呢。
“说你懒,你还真懒,难道还要让人去扶你吗?裤子湿了你丢人不!坐地下也不嫌凉!”
夏白薇刚说完,夏正宁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泪,委屈巴巴地往屋里看。
可怜,爸妈竟然都不管他呜呜呜呜.......
“你也别瞪我,都十几岁的人了,还是个男孩,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都是你爸妈把你惯的,
再这样下去,长大了也是巨婴,是对社会没用的人,是要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人,是可能犯错误蹲篱笆子的人,不是我说你,你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你爸妈不教你就是害你!”
夏白薇毫不客气,夏正宁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被夏喜良夫妻俩当眼珠子疼,养得骄纵的厉害。-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以前才七八岁,好吃懒做不说,还跟着夏荷一起欺负原主,当然,他对父母也没一点尊重,完全就是个不知感恩的熊孩子。
所以,说这些她一点不亏心。
小孩子这么惯着,长大的确容易长歪,不,他现在己经歪了。
夏正宁还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一听长大要蹲篱笆子,吓得想哭又不敢哭,一张脸都憋红了。
“起来,这几天你的任务就是烧炕!这活儿我六岁就会干了,看村里的孩子谁跟你一样十几岁啥都不干的,还真当自己是资本家少爷呢,赶紧去换了衣服过来烧炕,一会儿人可就来了, 炕若是不热,仔细你的皮!”
夏白薇一声吼,屋里的三个人都哆嗦了。
宋柔赶紧过来把孩子给拉进了屋子:
“薇薇啊,我给他换衣服,你教训的对,以后这炕就让他烧。”
她可不敢再让夏白薇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她全家都要蹲篱笆子了。
一家人在夏白薇的“淫威”下,不管情不情愿,立马行动了起来,只有夏喜良躺在床上,不知道要做点啥。
屁股己经不疼了,脚也轻快了一些。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夏白薇瞥了他一眼忽然道:
“你就负责挑水、劈柴等苦力工作。”
夏喜良一个激灵起了身,一瘸一拐地去院子里劈柴了。
艾玛,他一个老子,还是亲老子,竟然被她指使的团团转,都弄出阴影了,这找谁说理去!
夏白薇则是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打扫卫生的夏荷,吩咐道:
“这桌上这么空,都不知道摆一些瓜子糖什么的,咋招待客人的?”
夏荷:......
她忍!
......
简佩兰和唐文锦是下午一点的时候到的。
由驻军那边派车接送过来,吉普车到村里的时候,好多村民都出来看热闹。
因为夏白薇早上村口的一通聊天,众人也早就清楚来人是谁了。
只是没想到人家是坐着车来的,司机穿着军装,还真跟夏大丫说的一样,人家来是公事啊,不然怎么还有车接送?
夏白薇也等在了门口,司机下车,双方交换了证件,行了个军礼,明明是正轨操作,引得众人也是惊叹不己。
夏家这个大闺女是真的出息了啊。
简佩兰这边也在孙女唐文锦的搀扶下下了车,她心情有些沉重,看到夏白薇,还是勾起了嘴角。
“薇薇。”
只是一开口,却红了眼眶。
夏白薇也有些哽咽了,她们都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当众宣之于口。
就连一首活跃的唐文锦也难得的安静。
他们这次也算是来认亲的,但是亲人却己逝。
自从奶奶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就没了笑容。
虽然早就接受了爷爷的死亡,真正等到他的消息,想到他死的那样悲壮,奶奶是既心痛又自豪,说不出的各种情绪,几日都没休息好了。
唐文锦叹口气,走上前去,和薇薇姐也拥抱了一下:
“姐。”
看热闹的村民们觉得气氛不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们见过这个老太太,上次来村里认亲,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首长,听说这老太太是老革命,也是个首长,现在是军医大学的校长。
这样的大人物,他们自然是不敢叽叽喳喳就去唠嗑的。
只是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宋柔替换了自己亲女儿的事情,也早就和夏大丫认了亲,这时候因为公干在这里相聚,不该高兴吗?咋跟死了亲人似的?
再看一旁夏家的几个人,尤其是宋柔,想靠近不敢靠近的样子,顿悟了。
谁看到这个冒充自己女儿的骗子会高兴的,老太太若不是公务,又有夏大丫在这里,怕是都不会踏入这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