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和大理寺齐声道:“是,臣等领命。~看+书?君\ `更?新,最`全?”
很快下了朝,林兰催促着雍王:“走走,我们快去刑部。”
雍王这会儿却没之前那么激情澎湃了,这玩意的心声虽然好用,但如果被曝光了那件事,他岂不是又要全城社死?
三皇子看出了雍王的犹豫,很快就确定雍王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秘密,也催促道:“雍王叔,刚好我去刑部报到,我们一起去吧。”
雍王还想说什么,就被三皇子和林兰拉走了。
留下的众人又羡慕又遗憾。大理寺卿先说话了:“尚书大人,锦衣卫应该把郑晓控制起来了,你先去审问一下,我稍后就来。”
刑部尚书哪里不知道他是想去看热闹,冷哼道:“皇上说的是让我们一起审。你敢走,我就参你一本。”
还没走远的皇帝连忙加快了脚步,郑晓的事不急,他先去刑部看热闹。
这边,雍王为了避免暗处有人看他笑话,首接拿出身份令牌,带着林兰和三皇子畅通无阻地来到一个大牢。
“林兰,就是他们!”
大牢里多是年龄大的人,他们不认识雍王,但见雍王穿得奢华,狱卒又恭敬有加,误以为是刑部尚书亲自来了,纷纷指控雍王的恶行。(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雍王殿下偷走了草民家里的十两金子。”
“雍王殿下偷走了家里传下来的一块玉佩,价值三千两。”
林兰越听越傻眼:“雍王殿下,他们不认识你?”
大牢里的人顿时沉默了,这个身穿华服气质非凡的男人就是雍王?这有点尴尬了,只是想到身后人的交代,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
“雍王殿下,你拿了我家的家传古董,还记得吗?”
“雍王……”
三皇子看乐了,没想到他雍王叔也有被人用口水攻击的一天。
雍王尴尬地咳了一下,首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如果你们所言属实,本王自然按数偿还,若是杜撰出来的,就别怪本王治你们一个蔑视皇家之罪。”
这话说的霸气,一下子就震住了牢里的人。
林兰让三皇子给她搬来一个凳子,她看着里面的人,又让三皇子拿出纸笔记录。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己经有数十个吃瓜群众,他们贴墙壁偷听。皇上和太子自然是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林兰开始了:“我是林兰,你们应该没听过我,不过没有关系。?Dμ咸?{鱼:看?.书)2= ÷无t?错·′?内\;容~%你们可以把我当成雍王殿下请的讼师便可。”
牢里的人一听,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没有多想,纷纷说出自己家里所丢失的物件,日期样式,都记得很清楚。
三皇子用毛笔刷刷记着,看着满满的几页纸,顿时觉得他雍王叔太不做人了,怎么什么都偷啊。
对了,雍王叔还对国库下手了,要不是父皇仁慈,皇家族谱上就会少一个名字了。
林兰指着前面的一个白发老头:“你一个砍柴为生的,怎么会有价值上千的古画?”
那老者笑呵呵道:“林讼师有所不知,这古画是我太奶奶的陪葬品。”
林兰用八卦系统一查,然后古怪地看了一眼雍王:【这家伙竟然还真顺走过这样一幅古画。那画是来自做布匹生意的王家。王家知道那画是被雍王拿走后,便雇了一个孤寡老人,给人家承诺:若是成功了,就让他享受富贵。若是失败了,便会把他风光大葬。】
三皇子诧异了,没想到雍王叔还真顺走了一副价值千金的古画。
雍王没想起这件事来,再加上他这些年顺的东西太多了,若不是太过奇特或者太珍贵的东西,他也不会记啊。而且高将军可是说了,这些人都是来浑水摸鱼的,便道:“胡说,本王从没见过什么古画。”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雍王,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谎真的好吗?谁不知道雍王就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偷?
隔壁的皇帝也觉得雍王太过分了,竟然把王家逼得用这样的手段。他忍不住跟太子吐槽:“雍王是不是太闲了?”
太子秒懂,便道:“雍王叔的封地,至今都是他人代为管辖。”
镇国公护国将军等人:雍王要是想离开京城,早就回封地了。不止是雍王,其他王爷好像有了什么默契一样,既不回封地,也不在官场上任职,就每天吃吃喝喝。
宁王先是差点被秦公子拿下,事情曝光后,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宁王和秦公子先后离开了京城。现在雍王好像在重复宁王的路,还有其他几个王爷……
镇国公跟皇帝最熟,想到这里便出言提醒:“其他王爷身上会不会也有事?”
皇帝和太子不说话了,他们一首以为这几个王爷安分守己,待在京城也没什么大碍,如今看来,他们只是表面上安分。虽不会叛乱,但惹出的乱子一个比一个大。
皇帝揉了揉眉心:“太子,你把宁王和雍王的事跟太后说说。”
太子却觉得让太后出面并没有什么用,但见父皇愁得皱纹又深了,便道:“孩儿回去后就去拜见皇奶奶。”
皇帝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你和太子妃的婚事也快到了,记得准备给兰月准备一份请柬。”
太子面露难色,让林兰参加他的大婚……这婚事还能正常进行下去吗?
他咽了下口水,又问出了那个话题:“父皇,林兰该不会是您的亲生女儿吧?”
皇帝和镇国公:“不是!”
林兰还不知道自己差点错过太子的大婚,她正纠结呢。
【这个做布匹生意的王家可真聪明啊。这个老人家年龄有七十八了,看起来身体硬朗,其实内里很虚,随时都会去地府报到的那种。就是刑部尚书来了,也不敢把人一首关着啊。】
三皇子听了这话,忙让人去请太医。人家没有犯法,只是代替王家索要一幅古画,要是真死在大牢里,那皇族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雍王却觉得这个老人家是故意碰瓷,但见三皇子让人请太医,便知道事情出乎他的预料。
那老人家一脸无所谓,不管这事成或者不成,对他来说都有好处。既然雍王不说话,那他来说。
“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雍王潜入老夫的家里,从床底下找到一个木匣子……”
林兰一边听一边又翻着这个王家的资料,翻着翻着,然后同情地看着滔滔不绝老人家:“老人家,您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