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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雪原惊雷

东北大地依旧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寒风如同猛兽般在林海雪原中肆虐。?萝?拉¢暁,说` -首`发!

在哈尔滨城外三十里处,一座被日军严密把守的秘密兵工厂矗立在白桦林深处。

高耸的围墙顶端布满尖锐的铁丝网,探照灯的光束如同幽灵的眼睛,在雪地中来回扫视,将西周照得亮如白昼。

岗哨里的日军士兵裹着厚重的军大衣,时不时拉动枪栓,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雪原上回荡,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里的危险。

李云龙趴在距离工厂五百米外的雪丘后,呼出的白气瞬间在睫毛上凝结成霜。他举着缴获的日军望远镜,镜片后的双眼死死盯着工厂的每一处细节,嘴里低声咒骂着:

“狗日的小鬼子,把这破地方守得比王八壳子还严实。” 身旁的抗联队长周卫国戴着一顶破旧的狼皮帽,正用匕首削着一根松木棍,木屑簌簌落在他染血的绑腿上。

“老李,东南角岗楼的换岗时间比地图标注晚了七分钟,咱们得重新算突袭路线。” 周卫国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寒冬里的一块坚冰。

两人展开一张皱巴巴的牛皮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二十三个观察点的坐标。这些数据,是侦察兵们冒着生命危险,在风雪中潜伏三天三夜才换来的珍贵情报。

李云龙用手指在地图上快速比划着,突然眼睛一亮:“从西侧的断崖摸过去,那里积雪厚,能掩盖脚步声。^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等爆破组炸开围墙,咱们就来个中心开花!”

凌晨两点,暴风雪如期而至。狂风裹挟着雪粒,如同无数颗子弹般打在战士们的脸上。

李云龙将一条红布条缠在手臂上作为识别标记,目光坚定地扫视着面前整装待发的战士们,沙哑着嗓子下令:

“爆破组先上,给老子炸出个口子!” 十二名战士背着装满炸药的柳条筐,像雪地里的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向前匍匐前进。

当他们离铁丝网还有三十米时,日军营地的狼狗突然狂吠起来。李云龙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手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抗联战士老张迅速掏出怀里早己准备好的冻肉,混着蒙汗药用力掷向狗群。犬吠声戛然而止,几只狼狗摇摇晃晃地倒在雪地里。

“快!” 爆破组组长低声催促道。

战士们迅速将炸药包固定在围墙上,随着 “轰隆” 一声巨响,东南墙角炸开了一个两米多宽的缺口。

李云龙挥舞着缴获的日本军刀,第一个冲进厂区,大声怒吼:

“给我往死里打!”

枪声、爆炸声、喊杀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子弹在钢架上擦出一串串耀眼的火星。

战士们用集束手榴弹炸开车间大门,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k?u?x*i-n?g~y!y¨.·c\o+m^

车间内,数百吨特种钢材整齐地码放在地上,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德国进口的精密机床排列得整整齐齐,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幽蓝的光;墙上还挂着未完工的新型坦克图纸,详细标注着各种参数和结构。

“周队长,你带人守着出口,防止小鬼子增援!” 李云龙踹开厂长办公室的门,在保险柜里翻出三本烫金日志,“小鬼子藏得够深,这些图纸够贵华润那小子研究半年!”

正当战士们忙着搬运设备和图纸时,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黄绿色的烟雾从通风管道中喷涌而出,迅速弥漫整个厂区。

“是毒气!” 周卫国大喊一声,急忙扯下围巾捂住口鼻。但己经来不及了,不少战士吸入毒气后,踉跄着倒下,皮肤迅速泛起紫斑,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李云龙抹了把脸上的毒雾,眼睛被刺激得通红,血丝密布:

“撤!所有人往风口跑!” 在撤退途中,他隐约看见几辆日军的运输车朝着松花江上游疾驰而去,车斗里的黑色铁桶上印着醒目的骷髅标志。

三天后,黄崖洞兵工厂的地下实验室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贵华润穿着沾满试剂污渍的白大褂,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显微镜下的病毒样本。样本呈现出诡异的紫色环状结构,并且随着温度的变化不断分裂重组。

“这根本不是自然生成的!” 他猛地将培养皿重重拍在桌上,“老赵,把缴获的日军日志拿来!”

泛黄的纸页间,“731 部队特别行动” 的字样映入眼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脊背发凉。

医疗帐篷里,感染病毒的战士们正经历着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们的指甲成片脱落,皮下血管像扭曲的蚯蚓般凸起,嘴里不断涌出黑色的粘液。

护士小王在给伤员换药时,突然两眼一黑晕倒在地。贵华润冲过去查看她的瞳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交叉感染了!立刻隔离!所有人穿戴防护装备!”

他抓起铅笔,在墙上快速计算着:“病毒潜伏期三小时,传播途径包括体液和空气,必须找到阻断方法!”

与此同时,李云龙带着侦察队在松花江上游发现了日军的投毒营地。透过望远镜,他看见数十个黑色铁桶正在被日军士兵推入冰窟,江水接触到桶内的液体后,立刻泛起了不祥的墨绿色。

“狗娘养的!” 李云龙气得浑身发抖,军刀狠狠劈进身旁的树干,“要是毒水进了哈尔滨,几十万百姓都得遭殃!” 当晚,他亲自带领精锐战士摸黑偷袭日军营地。

然而,他们却遭遇了日军生化部队的伏击。那些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手中的喷枪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能瞬间腐蚀棉衣的强酸。

贵华润在实验室里彻夜未眠,翻阅着从日军那里缴获的医学资料,同时将东北特有的白头翁草和桦树皮放入锅中熬煮。

当他把第一剂汤药喂给昏迷的护士小王时,整个帐篷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小王的反应。

十分钟后,小王的体温开始下降,脉搏也逐渐恢复正常。贵华润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有效果!立刻采集药材,批量熬制!”

决战在黎明时分打响。李云龙的部队用棉被浸水裹在身上,顶着日军的化学武器强行突进。

每前进一步,都有战士被强酸灼伤,或是吸入毒气倒下,但后面的人毫不犹豫地踏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前进。

贵华润带着医疗小组在后方搭建起移动药站,战士们每冲锋一段距离,就能在这里得到及时的救治。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在这片被战火摧残的土地上时,日军的投毒营地被彻底摧毁,最后一个铁桶在爆炸中炸成碎片。

硝烟散尽,李云龙站在江边,看着渐渐解冻的江面,手中紧紧攥着贵华润连夜送来的解药配方。

远处,抗联战士们正在焚烧日军的生化武器,火苗舔舐着 “防疫给水部” 的字样,化作灰烬随风飘向天际。

这场关乎生死的水源争夺战,不仅拯救了东北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命,更为即将到来的大反攻赢得了关键的筹码,也让日军的邪恶阴谋彻底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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