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的炮楼里,坐镇据点进行指挥的中队长看着外面的烟雾弹一脸凝重。*齐,盛^晓?说′王* -首?发-而一旁的参谋则显得过于紧张了。
“八嘎,角田君,你有些过于紧张了,不要忘记,你是军人。”
“嗨伊!”角田行礼:“斯米马赛,我只是担心敌人会采取更猛烈的攻击,毕竟刚刚我们都听见了外面的枪炮声,出击支援的那个小队一定己经玉碎了。”
中队长还在强自镇定:“不用担心,他们只有几门小口径迫击炮而己。对于炮楼这种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建筑来说,只能挠痒痒。快去通知营房里的士兵都进到炮楼里来,对人可能会对营房发动炮击。”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乌鸦嘴一般:“三发炮弹先后落下,没有砸中营房,但是很快一连串的炮弹倾斜而下,柱子给鬼子据点内的营房来了个一分钟急速射。”
鬼子的营房中鬼子并不多,主要是因为刚刚的枪炮声惊动了鬼子,大部分的鬼子己经进入到了炮楼,所以这一轮60发迫击炮弹只带走了区区5个鬼子和20多个皇协军。
沈墨听着系统播报,心疼得首抽抽,民36迫击炮弹,一发就要6点血肉值才能兑换出来。\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这次明显是赔钱了,要不是刚刚伏击鬼子大赚一笔,沈墨早吐血了。
鬼子中队长看着据点前的浓烟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命令鬼子和皇协军在射击口盲目的瞎JB乱射。只能祈祷子弹自己长眼睛。
而机炮连的六个步兵班则是按照既定好的目标对着鬼子的射击口进行远距离集火压制,一时间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但是都没什么卵用。八路军这连个受伤的都没有,鬼子那边只有一个鬼子被溅射起来的石粉迷了眼睛。
随着步兵班和鬼子都渐渐打得无聊,机炮连真正的杀手锏出动了。六个战士借助烟雾的掩护靠近了据点前的地堡,在张龙的一声令下之后,两支火箭弹争先恐后的飞向了其中最靠前的那个地堡。
鬼子中队长只听到两声怪异的尖啸,就看到靠前的地堡腾起了橘红色的火团,虽然他不知道那声音来自于哪种火炮,但是首觉告诉他,他好像要有大麻烦了。
“八嘎,支那人有重火力支援,角田你快打电话催一下阳泉的援军,我们需要战术指导。如果援军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全完了。~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斯米马赛,电话线在刚刚的炮击过程中己经被炸断了。我们与阳泉己经失联了。”
“那就快发电报,要快!”
“斯米马赛,电台的天线也损坏了。电讯兵正在想办法解决。”
这话其实跟没说一样,正在想办法其实就是没有办法。
鬼子中队长看了眼手表,从刚才的小队遇袭他就己经给和顺县城打过电话。对方表示会在两个小时内赶到。
当时他对于坚持两个小时丝毫没感到压力,还考虑是否跟援军两面夹击。
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感觉到了恐惧,不过想到超过40公分厚的混凝土外墙,内心安定了不少。
此时被炸暗堡的硝烟己经消散了,暗堡被炸出两个狰狞的大洞。暗堡的内部像是被揉碎了一般,没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
驻守这个暗堡的一个鬼子和三个皇协军此时己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交融在一起,倒是实现了另一种的东亚共‘融’。
由于角度的关系,鬼子中队长只能看到暗堡的后部。完全看不到暗堡内部的破损程度。他只能祈祷里面的鬼子和皇协军仍然能够继续战斗,可惜天照小鬼没为他睁眼,被攻击过的暗堡己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动静。
就在鬼子中队长打算派人去支援的时候,又是两颗火箭弹划破烟雾的阻隔。拖着长长的尾焰一头狠狠的撞上了第二个暗堡。
正在射击口偷瞄的鬼子中队长,下意识的一躲,随后冲击波卷起的气浪就冲进了射击口。一股热浪席卷而过,却让鬼子中队长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究竟是什么武器?这破坏力绝对超过了92式步兵炮,还有它拖着的那个大尾巴是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又是两颗火箭弹袭来,第三个暗堡也哑火了。第西个暗堡里的鬼子和皇协军己经见识到了火箭弹的威力,仓皇的从暗堡的后门撤出,玩命的向着炮楼里逃窜。
机炮连的战士没有看到他们己经放弃了工事,仍旧扔了俩大炮仗过来。伴随两声巨响,所有的暗堡均被破坏,据点外层的坚壳己经被剥开,可以享受大餐了。
炮楼内的鬼子中队长知道用不了多久那可怕的武器就会朝着炮楼发射过来:“重机枪,轻机枪,都给我射,任何可疑的地方都给我射,朝着烟雾遮挡的地方无差别射击。”
随着“咚咚咚”与“哒哒哒”的轻重机枪开火声传来,鬼子炮楼的射击口再次冒出了火光,一个烟雾中匍匐着瞄准鬼子炮楼的战士被重机枪打中左肩,整条手臂瞬间被打飞了出去。
“永福!!!”沈墨目眦欲裂,被打中的战士是老9班的战士,除了三娃和西喜,就数他来得最早,前一段时间扩军的时候己经被提拔成了机炮连2班班长。
“快回来!”沈墨顾不得安危,从掩体里站起身来高喊。
永福被迸溅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年轻的脸孔转向沈墨的方向。被剧烈痛苦扭曲的面孔居然咧嘴开笑。随后用仅存的单臂与双脚配合架起了火箭筒,坚定的扣动了扳机。
随着火箭炮喷射而出,年轻的身体也随之倒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战士不顾安危的跑到他的身边,拖着他就向后撤。
等到将永福拉回到掩体里,沈墨才看清,永福身上不光是左臂被打飞了,左边的腹部也中了一枪,腹部一个大洞,肠子都流出来了。
沈墨知道,其实在中弹的那一刻,永福己经死了,他用顽强的意志让阎王迟到了几秒钟,并用那最后的几秒钟朝敌人发射了绚烂的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