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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有一个道理不用讲!

运输机巨大的引擎声在夜空中轰鸣,但并未直接飞向京海市区。: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开始缓缓下降高度。

最终降落在京海市东北方向约50公里处,一个代号为秃鹫的军用辅助机场。

这个机场位于丘陵地带,远离主要交通线和居民点,是绝佳的临时起降点。

飞机滑行停止后,尾舱门在液压声中再次开启。

“快!快!快!”袁朗的声音低沉而急促。

a大队成员如同猎豹般无声而迅捷地跃下飞机,迅速在跑道旁的树影下集结。

梁瑜也跟着下了飞机,感受到脚下土地的坚实和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

几辆早已等候在此,没有任何标识的深绿色军用卡车和两辆覆盖着帆布的吉普车迅速驶近。

没有寒暄,没有多余动作,裴治司令员派来的军区联络官与袁朗快速交换了一个文件袋和低声确认了交接暗号。

“按照预定方案,人员和装备已到位。”少校言简意赅。

“收到,行动开始后,按c计划封锁相关区域。”袁朗点头。

“明白!”少校敬礼,迅速带人引导卡车驶离跑道,消失在通往不同方向的林间小路。

他们的任务是控制莽村外围的主要路口和可能的逃窜路线,形成无声的铁壁合围。

a大队则迅速登上卡车,梁瑜的目光掠过不远处刚刚下降,搭载孟书等人的那架飞机。·x!j?w/x`s.w!./c\o.m`

略一迟疑,最终选择了跟随袁朗所在的卡车先行一步。

他快步走向车尾,正要抬腿,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伸了过来。

是坐在车尾的许三多。他脸上带着憨厚朴实的笑容:“来!”

梁瑜没有犹豫,伸手搭住他的手掌,借力跃上了卡车车厢,在许三多特意让出的空位上坐下。

面对这位再次跟来的编外人员,袁朗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并未多言。

他清楚梁瑜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其对目标组织的了解也有作用,况且,真正的行动尚未开始。

车辆在经验丰富的驾驶员操控下,在崎岖不平的林间土路上剧烈颠簸穿行。

他们的目的地是距离莽村约3公里的一处预设隐蔽集结点——一个废弃的林场护林站。

抵达林场护林站后,a大队如同精密的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

他们迅速建立临时指挥所,在护林站最隐蔽的房间内,袁朗、吴哲等人迅速展开。

一张更详细的莽村地图被钉在墙上,旁边架设起一部野战保密电台,和一台便携式笔记本电脑。

袁朗亲自挑选了齐桓和另外两名最擅长渗透侦察的老兵,命令道:“齐桓,带两个人,换便装。”

目标:抵近莽村,重点确认三个目标点的实时情况,有无异常岗哨?

注意安全,隐蔽第一!两小时内必须返回报告!无线电静默,使用备用紧急联络频道。,j+c\h.h-h′h?..c¨o,m*”

齐桓等人得到命令迅速换上准备好的破旧便服,脸上抹上尘土,背上不起眼包裹。

将小型望远镜和微型照相机藏在里面,还有简易的素描本和铅笔,他们的武器是隐藏式的小型自卫手枪。

“梁组长,”袁朗转向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梁瑜,“绯莲组织的人,习惯用什么方式传递预警信号?”

梁瑜立刻凑近,回忆道:“他们很警惕,但手段相对原始。

据我们之前掌握,他们很少用电子设备,怕被追踪。

更喜欢用土办法:比如挂特定颜色的布条、在特定路口摆几块特别的石头,或者…学几声特定的鸟叫。”

袁朗立刻转头,对着即将出发的齐桓三人沉声补充:“特别注意!目标可能使用非电子预警!留意异常物品摆放、特定颜色的布条。

以及不合时令地点的鸟鸣声!尤其是后者,保持警惕!”

“明白!”齐桓三人低声应道,敬了个简短的军礼,随即如同水滴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护林站。

待三人离开,袁朗不再耽搁,立刻利用这宝贵的等待时间。

对负责三个目标点强攻的组长进行最后的任务细节推演、风险预判和应急预案调整。

梁瑜则悄然退出了气氛凝重的指挥室,来到护林站外围。

其他队员都散布在隐蔽处,进行着最后的装备检查和战前休整。

许三多正蹲在一处半塌的土墙后,一丝不苟地检查着他的自动步枪和微型冲锋枪的每一个部件,擦拭、拉动枪机、检查弹匣。

他的嘴唇无声地快速翕动,反复默背着行动路线和袁朗交代的每一个关键职责点。

梁瑜轻轻走到他旁边坐下,目光新奇的落在他手中那冷硬的真家伙上。

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些真实的战争利器。

许三多察觉到梁瑜的目光,抬起头露出他那标志性的憨厚笑容,拍了拍手中保养得锃亮的步枪给梁瑜介绍道:

“这是81杠,皮实耐用火力猛,这个是79微冲,近战巷战很好用!”

梁瑜笑了笑,语气坦诚道:“说实话,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真枪呢。”

许三多眼睛一亮,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自豪感,热情地建议:“那你要不要来当兵?保家卫国,多光荣!”

梁瑜失笑,摆摆手:“我这体格,跟你们比差远了,还是老老实实干点文书活吧。”

许三多却不以为然,认真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不行的!

我以前也瘦得跟豆芽菜似的,我爹总骂我龟儿子、孬兵!你看现在,”

他挺了挺结实的胸膛,“都是在部队里摔打出来的!”

梁瑜心中一动,想起了那个番号,试探着问:“说起当兵,我倒是听说过一个部队,叫钢七连。

连长是叫高城,他爸是军长,不过好像……后来解散了?”

许三多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光彩:“你知道钢七连?!我就是钢七连的兵!”

梁瑜故作惊讶:“真的?这么巧?我记得你们连有首军歌,特别带劲,开头是‘有一个道理不用讲’......”

许三多几乎是不假思索,立刻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饱含深情却又无比坚定的调子接了下去:

“......战士就该上战场!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闹海洋!......”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那股子热血豪情却仿佛要冲破这战前的压抑。

旁边几名正在检查装备的a大队队员闻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

有几个人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枪身或膝盖,无声地打着拍子。

听着许三多这低沉却充满力量的现场清唱,感受着周围这些铁血军人们无声的共鸣。

梁瑜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熟悉的旋律,轻轻用手指在膝头敲打着节奏。

“就是这个味儿了……”他在心中默念。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他梁瑜这一生注定与军旅无缘,但此刻。

在这废弃的林场护林站,能亲身感受这份独属于军人的纯粹。

也算是圆了心底某个角落的一个念想吧,这份体验,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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