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隐昨晚没有找人抱着睡,毕竟她们身份基本确认了,没什么问题。*r·a+n′t?x¢t../c¨o¨m¢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们六个每个都是美人,还美的各有特色,实在不敢了,怕真的把持不住。但是有点不适应了,毕竟范隐觉得女孩子身上都软软的,香香的,可能是荷尔蒙之类激素的原因,晚上抱着睡觉很舒服。“范隐,范隐。”范贤的叫声传来,这次范贤没有冒冒失失地直接冲进范隐的卧房。“进来吧。”范隐说道。范贤推门进来,看到范隐那里没有和他一起睡的女孩儿,范贤就说道:“哎,今天怎么一个人睡了?腰子受不了了?”“滚蛋,老子还是处男呢!”范隐说了范贤一句,然后说:“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范贤这才开始说事:“今天王七年来了,说是监察院的一处主办朱各,要放了程居书,咱们要不要去阻止他?毕竟咱们是受害者,而且你还是监察院提刑司,这要是把程居书就这么放了,也太打你的脸了。”范隐瞬间惊醒,说道:“朱各小儿,蠢货一个,险些坏我大事。赶紧走,别真让那个蠢货把程居书放了。”然后范隐紧急忙慌地换衣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范隐和范贤就已经抵达了监察院的门口。王七年早早就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范隐一下车,便直奔主题,对着王七年问道:“程居书现在在哪里?”他的语气有些急切,显然对这个问题非常关心。王七年连忙回答道:“大人,程居书还在咱们监察院的地牢里呢。”范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追问道:“朱各之前说要怎么处置程居书来着?”王七年回忆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朱各大人说要把程居书带到城外去,然后再把他给放了。”范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显然对朱各的这个决定很不满意。?′?咸(=鱼D看μ?±书>>网¤·$ μ追#;¥最£新!>章\¨D节¢[他继续追问:“那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朱各查到了吗?”王七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目前还没有,大人。”范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气愤地说道:“带我去找他!”王七年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范隐说的“他”是谁。范隐见状,没好气地解释道:“就是朱各那个蠢货!”王七年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是,小人这就给大人引路。”王七年引着范隐和范贤去找朱各。路上王七年给范隐介绍说:“监察院共分八处,各司其职。一处坐镇京城,监察百官,这是最最要紧的位子。朱各大人跟随院长多年,位高权重,八面威风,性子十分严厉。”接着王七年将范隐和范贤引到了一扇门前,王七年接着叮嘱道:“大人一会儿一定要谨言慎行。”接着王七年就要去敲门,但是被范隐拉住,接着范隐说:“我谨言慎行?他还不配。”说完,范隐“哐当”一脚把那扇门踹开。王七年在一边都惊呆了,而范贤则是一脸理所当然。接着范隐快步走到朱各的办公桌前,说道:“你就是朱各?”朱各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里那张纸,说道:“没错,我就是朱各。”范隐接着问:“你要放程居书?”朱各没有回答范隐的话,而是说道:“你的老师费解,论能力在院里能排前三。但是论办事,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他。公私不分,意气用事。主次不辨,不识大体。你作为他的……”朱各说着说着还拿起镇纸指向范隐。但是范隐没等他继续说,就跳过桌子,一脚踹在了朱各的胸口,将朱各踹倒在地,将朱各踩在地上说:“想在老子面前颐指气扬,你还不够格!说,为什么要放程居书。\x~i+a.n,y.u-k`s~.?c`o_m?“范隐知道朱各的想法,但就是要朱各自已讲出来。被踩在脚下的朱各愤怒地说道:“你放肆!”范隐则是脚下用力加了几分,继续说道:“我在问你为什么要放程居书。”朱各被范隐的巨力踩得胸口生疼,只能举起手里的纸,说道:“兵部急报,北境诸军已经紧急部署,国战一触即发,这次对北奇之战谋划已久,开战时机必须抓在我们手里。程居书是北奇高手,若死在京城,北奇可能会以此向我们开战。而且北奇有一将领与程居书有旧,承诺只要放了程居书,就可为我方提供北奇边境部署之军情细报。”范隐则是说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程居书在北奇人嫌狗厌,根本不会有为了他出卖情报的朋友。”朱各则是洋洋得意地说:“我当然知道,对方给的情报是假的,我这是要将计就计。” 范隐听完朱各的话后,放开了踩着朱各的脚,朱各以为范隐被自已说服了,就要起身。结果范隐又是一脚,将朱各踹飞出去。朱各被踹的胸口剧痛,咳嗽了好几声。然后范隐又上前踩住朱各的胸膛,说道:“你tm的搞清楚,这根本不是tm的情报问题。”接着范隐指了指自已说道:“我是监察院提刑司。”然后又指了指范贤说:“我弟,范贤是陛下赐婚的对象之一。”然后接着说:“而程居书,就是这么明晃晃的,大白天的,在我们大庆京城,当街刺杀我们兄弟两个。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昂?”说着,范隐又踩了朱各一脚。朱各则是一脸痛苦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范隐接着说:“我的意思是,牛兰街刺杀,就是北奇在骑在我们大庆头上拉屎,而你这个蠢货居然还上赶着送纸。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就tm的你会玩将计就计啊?程居书人缘巨差,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那你以为北奇里没有比你厉害的人?看不出你在将计就计?北奇他们真正的目的从来不是什么程居书,或是设计埋伏我们大庆。是为了把那个能在我大庆耀武扬威的北奇英雄——程居书,带回去;是为了嘲笑我大庆人是被人打了,还笑着把另半张脸递上去的懦夫;是为了把我们大庆的尊严和脸面踩到地下。听明白没有?蠢货。”朱各被范隐说的哑口无言,因为他知道范隐说的都是对的。但是朱各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要不然他也不会暗中投靠长公主。之后范隐留下被踹了好几脚的朱各,带着王七年和范贤出去了。然后告诉王七年说:“传我命令,外面我管不到,但在监察院,谁敢言放程居书,视为叛国,就地处决。还有将我刚刚给朱各说的那些话也一同告诉监察院的同僚们,让他们都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是,大人。”王七年说完,就离开了。然后范隐接着对范贤说:“你去把滕子静妻小带来,我有事要他们帮忙。”“知道了。”说完范贤也出去了。不到两刻钟,范贤就带着滕子静的妻儿来了。范隐带着他们来到关押滕子静和司里里的牢房,牢房里的两人看到范隐来了,纷纷到栏杆边上。滕子静见到自已妻儿又来了,很是激动。他儿子都已经开始叫爹了,也不知道是滕子静真的走进孩儿的心中,还是孩子他娘要求孩子必须叫的。这时范隐突然开口说道:“滕子静,大嫂,还有这个孩子,我想要你们一家三口帮我一个忙。”滕子静一家三口都齐齐看向范隐,滕子静说道:“你有话就直说,能帮我一定帮你。”范隐说道:“我想让你儿子去见程居书。”范隐一说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紧接着,滕子静冲上前,隔着栏杆,抓住范隐的领口,气势汹汹的说:“你刚刚说什么?”“我说,我想让你儿子去见程居书。”滕子静抓的更紧了,滕子静说道:“你知不知道程居书是什么人?程居书是八品高手,还是个杀人魔,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让我儿子去见程居书,你到底要干什么?”范隐则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儿子是程居书的朋友,你儿子叫程居书箱子里的朋友。只有你儿子才能让程居书化敌为友,让程居书这步死棋变为活棋。”滕子静听完疑惑的看向自已妻儿,自已的儿子已经吓得钻进母亲的怀抱。孩子母亲说:“孩子之前在城里玩,确实说遇到了一个住在箱子里的朋友。”滕子静听完,松开范隐,蹲下来,温柔叫着自已儿子说:“儿子,来过来,爹问你个事。”孩子听到滕子静语气软了下来,从母亲怀里转过头,看到自已爹在叫自已,然后走向自已爹。范隐想到:看来是孩子真的接受了滕子静这个失踪多年的爹了。孩子到了滕子静面前,滕子静摸着孩子的脸问道:“儿子,你之前是不是遇到过一个住在箱子里的朋友?”孩子高兴地说:“是啊,爹,我还给他梨子呢,结果他吃的可慢了。”范隐在这时补充道:“程居书不是吃的慢,而是程居书难得遇到了一个不厌恶他的人,这个人送的东西对程居书来说弥足珍贵。”滕子静继续问道:“你那个住在箱子里的朋友有没有伤害你啊?或是叫你打开箱子啊?”孩子说道:“没有啊,我给他果子之后,他就一直傻笑。”滕子静站了起来,对范隐说道:“我同意你带我儿子去见程居书,但是我也要同行。”范隐说道:“没问题,如果我的计划真的成功,那不仅能将程居书这颗死棋盘活,还能给你们一家弄个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