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低沉嗓音:“累了?”
“还好。′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冯意柠说,“不知道怎么,就不小心睡着了。”
后颈被揉捏了下:“嗓子好多了。”
冯意柠说:“要多谢管秘特意送来的润喉糖,很管用。”
裴时叙问:“只谢管秘和润喉糖?”
冯意柠闻言,稍稍微仰着头:“还要谢什么啊?”
说完,又凑近,用无辜的气声问:“你想我谢时叙哥哥,还是老公?”
裴时叙眼眸暗了暗。
大掌突然托住后脑勺,冯意柠只来得及闭眼,唇瓣被惩罚似的力度咬了下。
唇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舌尖上润喉糖的甜味,都被不留情卷走。
那股黏.闷的声响,仿佛在耳畔十几倍地放大。
被困在怀里的冯意柠,没一会就被亲得神魂颠倒了。
无意识蹭动的白皙脚背,好像不小心撞倒了什么,可很快,她就无暇顾及。′5-4¨k`a_n^s\h,u,.\c¨o/m·
等到冯意柠被放开的时候,还没有从缺氧缓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国外读的书?”
裴时叙说:“没乱来过,你是第一个。”
冯意柠脸颊泛着红,不愿意承认:“谁问你这个了。”
说完,又忍不住问:“怎么不问我?”
裴时叙说:“宝贝儿,这么多次,也青涩成这样,还会忘记要呼吸。”
冯意柠总觉得被看轻了,伸手在男人胸膛前锤了下。
“跟我可以乱来,多练练看。”
怎么会有人这样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还是用着这副性冷淡的偏冷音质,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很性感的反差。
被钓是一回事儿,冯意柠觉得理智很重要:“不跟你乱来。”
又想到:“我刚刚好像踢翻了什么。”
裴时叙稍稍探手,从地板捡起来一个盒子。?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冯意柠问:“是什么?”
裴时叙瞥了眼她:“柠柠,你不会想知道。”
还能有什么瞒着她?冯意柠说:“我要行使查岗的权利。”
裴时叙任由小姑娘探身,从他手里拿过了那个小盒子。
只是刚打开,冯意柠就怔住了,连忙关上,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
一片沉默中。
冯意柠顿了几秒,想起那一盒套,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变.态。”
手里的小盒子被取走,随意地放在了身后的茶几上。
大片阴影覆盖而来。
鼻息落在侧颈,冯意柠仰着头,在怀里微颤着,提醒他:“这是公司。”
沉沉气息却流连而下。
“是我的私人休息室。”
冯意柠心想,这说是私人休息室,其实跟套房无异,客厅卧房卫生间浴室盥洗室尽有,她知道有时候加班晚了,男人干脆就会宿在这里。
尽管是私人空间,可现在还是大白天。
她里面就穿了件白色毛衣,比较宽松的款式,被高撩起边,丝织衣料抵在唇边。
“宝贝儿,咬住。”
在这道过深的目光下,冯意柠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蛊惑般,咬住毛衣边,垂着视线,看到毛衣对折着的褶皱边,抵着头。
“别咬……”
冯意柠慌乱移开视线,指尖落在男人后颈,这里的头发剃得有些短,扎手。
百叶窗被关了大半,半明半暗的光线透了进来,在半空折射一层淡淡的光雾。
质地讲究的白色衬衫,被薄光勾勒,隐隐勾勒牵动的劲实背肌。
缠住侧腰的脚踝不时蹭过,白皙脚趾润着层微光。
蜷紧又张开。
沙发处覆着的大片阴影,深色领结和外套被随意歪斜地搭在沙发扶手。
娇气的喘。
……
冯意柠仰躺在沙发上,又被往嘴里喂了颗润喉糖。
她下意识蜷进西装外套里,往日舒服的丝织毛衣的衣料,不经意间也成了折磨。
“蹭得好疼。”
这姑娘埋怨也似撒娇,裴时叙刚取出一盒创可贴,说了句:“不是听你的,没做?”
做是没做,换了个别的折磨的法子,冯意柠又用脚尖踢了他脚。
耳尖通红地骂他:“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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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专属人形抱枕的治愈,冯意柠几乎消化了那股隐隐惴惴不安的感觉,在裴时叙的陪同下,第二天前往加州。
这次来加州,是为了筹备璃兔诞生的庆典,临近春节,举办地点就在华人街。
这次冯意柠全权交给秦凝雨筹备,所有资金由裴时叙全程赞助,她特意叮嘱这姑娘不用省,一切都按最高标格来,不要辜负金主爸爸的好心。
庆典筹备期间,冯意柠没有一直留在加州,一来她国内有事,二来她希望能让秦凝雨更自在自如地筹备。
临近年关,各项春节活动都在运营,工作室各部门都在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冯意柠这个小冯总,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