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和宋乾都看着宋九妹,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杜绝组织者搞这种猫腻。?*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
在他们想来根本杜绝不了,人家直接在别的地方把一等奖奖券分了,然后分散在人群里,等合适的时机跳出来喊自己中奖了,简直万无一失。
宋九妹道:“就看我们想不想办他们了,如果想,我们可以组织一批记者,专门追踪报道这些中奖者。
“不只是调查他们的背景,还要跟踪报道他的汽车使用情况,三天两头就去采访这车是不是他们在开,如果不是,而是卖了,那卖的钱怎么处理的?要不了几天,他们就露馅了,自己不露,亲戚也露了。”
这车如果一直给这些人开,那是不可能的,留在本地都不可能。
如果说卖了,那好,卖了多少钱?不管多少都是天降横财,中奖者的亲戚们会蜂拥而去的,如果借不出钱,很可能要断亲。
不想断亲就得给个解释,很多人会扛不住压力自曝真相。
“只要有一个人自曝,那就大肆报道抽奖组织者,让有关部门狠狠罚他,让他退圈。”宋九妹道。
霍逸和宋乾点头,这主意听着靠谱。
宋九妹道:“这么做的弊端就是动用人力有点多,时间有点长,如果想缩短,那就...收买一个中奖者,第二天就让他自曝。-q+s\b!r,e¢a¨d,.¢c/o+m·”
宋乾......他妹妹真的变了!有点不像好人啊!这一个个小损招,都有点没下限啊。
霍逸只是笑,觉得她这样,很好。
宋九妹继续道:“不过这么做有点给我们拉仇恨,所以还是让别人去做,那个什么‘抽奖协会’真的可以建议有关部门搞一个,如果发现有人作弊,可以罚款、没收违法所得....”
霍逸突然笑喷,她真是什么都懂啊:“如果这样搞,那这部门明天就能成立!”
这哪是分一半?这是全拿走啊!抓一个就是百万以上的进账,如果罚款,那就是200万,300万.....感兴趣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宋九妹笑道:“其实还有更狠的,如果有消息提前确定某个组织者要作弊,那我们可以想办法提前或者当天复制他的奖券,自己做一批一等奖出来,以假当真!”
到时候他们先跳出来喊中奖了!
如果奖券一模一样,对方有口难辩。
如果不一样,那就是对方不认账!搞了两手准备,做了第二套一等奖奖券就等着现在跳出来耍赖!
还是让他有口难辩。
这么玩几次,谁还敢出来组织抽奖?赔死他们!
宋乾......这真不是好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太损了!
“我突然害怕,万一有人对我们用这一招怎么办?”他说道。?8\8`d,u^s_h*u+w+a`n\g~._c,o.m!
宋九妹道:“这个也好办,我们一次印1000张一等奖奖券出来,每个都带着不同的编码,然后我们自己选择需要的数量和编码,把所有编码写进一份文件,文件存入银行保险柜,最后中奖的奖券编码和文件对照,真假一目了然。”
她突然想起,此时可能还没有银行保险柜业务,那好像是80年代末才有的。
“或者存在公证处...现在有公证处了吧?”宋九妹问道。
霍逸虽然觉得她这问法有些奇怪,但是点头道:“有。”
“那就好,反正找个稳妥的地方存,一定要稳妥,能证明我们是提前存的,也不能让人偷看了,不然会被精准打击。”宋九妹道:
“不过我们可以在奖券的防伪上下下工夫,提高工艺,让对方不能轻易作假。”
再坚持几年,过几年正规福利彩票来了,就不许这么玩了。
他们就可以安心干别的赚钱了。
三个人一边商量着各种细节,补齐各种漏洞,一边按照原计划去了下一个抽奖地。
拿了一批白得的小汽车,就换到隔壁城市再抽奖。
一个星期之后回了京城,满载而归。
结果一到家,就看见了在院子里疯玩的宋伟,他拿着一根树枝,像撵狗一样撵着他亲弟弟宋堂和宋乾的大儿子宋威。
一旦被他抓住,树枝就狠狠抽在两人身上,他对宋堂都毫不手软。
宋威已经不想玩了,但是又不敢停下,一边跑一边哭。
宋堂结实,跑得快,挨打少,也被打皮了,他倒是高兴得嗷嗷叫。
楼上,周宜芳抱着老二宋严着急地跑下来,差点栽倒。
宋乾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娘俩非摔地上不可,大人摔了就是疼一下,但是一岁多的宋严要是狠狠摔一下可就危险了。
宋乾顿时一身冷汗。
宋九妹也吓了一跳,快步冲进去拦住宋伟,抢过他手里的树枝扔到一边,训斥道:“有你这么跟弟弟玩的吗?你这不叫玩,叫欺负!”
宋伟叉腰大喊:“二姑才是欺负人!我这就是在玩,宋堂,玩得开不开心?”
宋堂“啪啪”拍手笑:“开心开心!”
宋九妹还有个嫁到外地的姐姐,原来在整个宋家大家族里排行,叫宋四妹,她不喜欢,长大后强烈要求改名,叫宋喜了,所以宋九妹是二姑。
宋九妹对宋堂也没有一点好印象,他虽然不像宋伟似的坏得那么显眼,但是他一辈子也没干过什么好事,下雨开车他都得故意泚路边人一身水那种缺德。
宋九妹不想跟他们吵,两个人现在一个8岁一个3岁,吵起来丢人的是她。
她抱起宋威,转身去看周宜芳,她刚刚崴到脚了,现在疼的站不直。
巫冬麦从楼梯上下来了,一边慢悠悠走着还一边嗑着瓜子,瓜子皮子扔一路。
看到周宜芳崴脚了,她眼睛一亮,装作心疼道:“哎呀,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抱着孩子还跑那么快,这要是摔倒了,伤到你没事,伤到小严可怎么办?”
周宜芳白她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儿子欺负小威!”
“嫂子,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哥哥带着弟弟玩叫什么欺负?再说那么细的树枝打两下又不疼,是宋威自己胆子小吓哭的,你看我家宋堂没少挨打,却没哭。”巫冬麦道。
周宜芳气得胃疼,不过小孩子“玩闹”,按理大人不应该插手,以前她也从来不插手,哪怕每次宋威都被“玩”哭。
但是现在她听九妹说了宋伟的坏心眼,害怕真出什么事才急了。
宋九妹看了一圈,没有看见四大娘,问道:“二嫂怎么来了?”
巫冬麦早就在打量宋九妹了,越看心里越酸,这城里的水土可真养人啊,这才来京城一两个月,宋九妹就脱胎换骨似的水灵了。
这京城,她呆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