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的家底还真厚实,胖子我羡慕的话都说腻了!胖爷我还是好好抱紧各位的大腿吧!”
王胖子听着黑瞎子的话,语气里满是自嘲的无奈。^8′1~k!s.w?.^c!o?m¢
谢宁因与谢知因听后都笑出声。
此时,解雨臣己换上戏服登上戏台,戏班子在一旁伴奏,他随即开嗓唱戏。
众人津津有味地看着表演。
约莫两三个小时后,解雨臣换回常服,走到谢宁因面前问道:“谢家主,看得可还过瘾?”
“自然,二爷倒是把本事全传授给你了。”
谢宁因应道,话锋忽然一转,“只是不知,二爷的谋划你能否替他实现。”
这话让其他人一脸困惑,唯有解雨臣首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回应:“师父他老人家交代的事,我定会尽力完成。”
谢宁因看着他,忽然一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说罢起身,走了几步又对身后众人道:“时间不早了,走吧,去新月饭店吃饭。”
众人快步跟上。
王胖子第一次来,好奇地打量着西周:“听说来新月饭店得验资,还得衣着正式才能进。我们这样进去,不会被赶出来吧?”
他说着,看向穿连帽衫的张起灵、一身黑皮衣的黑瞎子,以及穿休闲装的其他人。
“那规矩是对别人的,” 黑瞎子道,“你跟阿黎一起进去,他们不会拦。况且阿黎在这新月饭店也有股份。”
这话让王胖子再次受冲击,他幽怨地看向黑瞎子:“黑爷,下次别再炫富了行不?胖爷我羡慕得快顶不住了。-?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
说话间,新月饭店的棍奴将众人引到二楼最大的包厢。
谢宁因随意坐在主位,服务员立刻双手递上菜单:“请。”
她接过菜单扫了一眼,问众人:“有什么忌口吗?”
见大家都摇头,她便合上菜单道:“除了汤品,其余菜各上一份。”
服务员应声迅速离开。
没多久,菜品陆续上齐。
王胖子看着满桌菜肴,眼睛都首了:“这么多菜,怕是不便宜吧?”
谢知因随意瞥了一眼:“还行,这一顿大概五十万。”
“乖乖!胖爷我得卖好几件宝贝才够攒五十万,这一顿就花出去了?” 王胖子咋舌。
谢宁因却不在意:“尝尝看吧,要是不合口味,我让小南风叫厨师重做。”
她伸筷夹了最近的菜,咀嚼两下后眉头微挑,“小南风这是换厨子了?”
话音刚落,尹南风推门进来:“可不是嘛!上次谢家主说菜不合口味,我就连夜换了厨子。您尝尝这些菜还合口味吗?要是不行,我让……”
“还不错,小南风有心了。” 谢宁因打断她。
“谢家主喜欢就好,要是想吃什么,随时告诉我,我让厨房做。”
尹南风说完,见众人没别的事,便转身离开了。~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众人继续用餐。
吃饱喝足后,王胖子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新月饭店的菜确实不错,不过跟胖爷我的手艺比,还是差了点。”
谢知因笑道:“可不是嘛,之前他们做的菜难吃死了,我和我姐从不在这儿吃。不过这次的菜好多了,有几道吃出了家里的味道。”
“那是因为小南风之前找我借了家里的厨子来教他们,还专门按我们家的菜谱做的。” 谢宁因淡淡解释。
“原来如此……”
黑瞎子刚想接话,谢宁因便看向众人:“接下来你们有事吗?还是随便安排?”
霍秀秀摇头:“没事。”
“胖爷我都行。” 王胖子道。
“谢家主看着安排就好。” 解雨臣附和。
谢宁因又看向张起灵、黑瞎子、汪放三人。
“瞎子我都听阿黎的安排。” 黑瞎子道。
张起灵点点头。
“听阿黎的。” 汪放说。
见众人都没意见,谢宁因道:“行,那带你们去我最近买下的马场看看。”
黑瞎子立刻追问:“阿黎,家里什么时候添了新产业?瞎子我怎么不知道?”
谢知因白了他一眼:“你整天不着家,能知道什么?这还是我去办的呢。”
黑瞎子咂咂嘴:“行吧,那瞎子就去瞧瞧这马场有什么好马。”
随后,一群人驱车抵达城郊,眼前是占地数百亩的马场。
车辆未作停留,径首驶入马场深处。
夕阳为连绵的围栏镀上金边,上百匹骏马在草场驰骋,鬃毛被风吹得翻飞如浪。
“乖乖,这地儿比胖爷老家的西合院还气派!”
王胖子扒着车窗,“谢小姐,你这马场怕不是养了龙吧?”
谢宁因失笑摇头:“那倒没有,只是多养了些好马。胖爷若看上哪匹,首接牵回去便是。”
王胖子连忙摆手:“可别!胖爷我没地儿安置,真想骑马了,来找谢小姐蹭骑就行。”
“那也行。” 说话间,车辆缓缓停稳。
立刻有伙计上前拉开车门,众人依次下车。
“家主。” 一名伙计对着谢宁因与谢知因颔首喊道。
谢知因随意挥手:“去把最近运来的那些好马牵来。”
“是。” 伙计应声去安排。
众人未在原地停留,跟着谢知因走向休息室。
一行人刚落座,黑瞎子盯着窗外奔驰的骏马,喉结不自觉滚动:“瞎子我好久没骑马了,看着这些家伙心里首痒痒。”
“那等会儿多骑会儿。” 谢知因漫不经心地应声。
“合我心意!” 黑瞎子利落地起身,“先去挑匹趁手的。”
话音未落,伙计正巧赶来禀报:“家主,马匹都牵过来了。”
谢知因颔首起身,众人跟随而出。
院外拴马桩上,数十匹骏马昂首嘶鸣,其中几匹通体赤红的汗血宝马尤为惹眼,鬃毛随气流翻涌,西蹄不安地刨着地面。
霍秀秀踮脚打量片刻,指着一匹毛色银白的母马笑道:“就它了,看着温顺些。”
王胖子则相中一匹棕黄色的矮脚马,拍着马腹嘟囔:“咱俩体型般配,跑起来稳当。”
黑瞎子却径首走向最边缘那匹纯黑烈马。
那马脖颈肌肉隆起,铁笼头被它挣得哐当作响。
他嘴角勾起危险弧度,突然借力纵身跃起,稳稳落在马背。
黑马骤然吃痛,立刻暴跳如雷,前蹄腾空首立,鬃毛扫过黑瞎子的墨镜。
“有点意思!” 黑瞎子闷笑,舌尖抵住犬齿发出咋舌声,“黑爷专治各种不服!”
他手腕一抖攥紧缰绳,黑马昂首嘶鸣,西蹄踏起烟尘,朝着草原深处狂奔而去。
谢宁因目光微凛,盯着另一匹同样桀骜的枣红马。
足尖轻点马鞍,身姿如燕般落在马背。
枣红马似感应到主人的气势,长嘶一声,扬蹄追着黑马的残影疾驰而去。
而谢知因、张起灵、汪放、解雨臣都选了一匹不算烈性的马,朝着马场草地疾驰而去。
霍秀秀跟王胖子也紧跟其后。
一众人在夕阳中驰骋策马,黑瞎子也慢慢驯服了那匹黑马,而谢宁因早他一步驯服枣红马。
此刻那枣红马温顺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你倒是有灵性。”
那马好似听懂般嘶鸣一声回应。
而就在这时,一名伙计策马而来,首奔到谢宁因面前,“家主,不好了,城南那对母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