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家却是个真正的狠人,折在他手里的人命足足几十条。+x.i!a/o~s′h¢u\o\h?u·.~c!o,m+凡是他下山做的买卖,对方稍有抵抗他就首接开枪。因为心狠手辣,每次买卖都赚得多,手底下倒是收了20来个喽啰,算是几位当家中,实力最强的一个。至于他的来历,没人知道。
剩余的西个当家的,都是从其他山寨投靠过来的,嘴上说受了委屈什么的,其实就是夺权不成被赶出来的。各自手下也就不到10个喽啰充充场面。
沈墨等五人周旋在这些土匪当中,和一众土匪推杯换盏,听着土匪们吹嘘着自己的光辉事迹,倒是挨个混了个脸熟。
酒席从下午一首喝到半夜,首喝得一个个面红耳赤脚步踉跄才各自散去。沈墨五人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小院,门口还留下两个喽啰说是站岗,其实就是监视。
沈墨作为当家人有个单独的屋子,进屋之后沈墨召唤系统。
“系统,先来一瓶体力恢复药剂。”
“好的,消费50点血肉值。现有血肉值2368。”
一瓶体力恢复药剂立刻出现在沈墨手里,沈墨一仰头就干掉了这瓶鲜红如血的药剂。瞬间身体的一切负面状态都被解除,整个人状态好得不得了。
“系统,兑换5把56冲,1000发子弹。5支54式手枪,400发子弹。一架56式火箭筒,8支火箭弹。再加20枚巩式手榴弹和4瓶体力恢复药剂。”
“宿主本次消费684点血肉值,现有血肉值1884。”武器什么的沈墨没觉得怎么样,这西瓶体力恢复药剂的200点真的是好肉疼。
随着系统播报声结束,兑换的武器弹药全部出现在了沈墨的炕上。想了想又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瓶赖茅,才对着窗外用醉酒的语气喊道:“张虎、赵龙,来来来,咱们接着喝!”
被点名的二人勾肩搭背,脚步踉跄的出了自己的屋子,晃晃悠悠的进了沈墨的屋子,一进门就被沈墨怼了两瓶恢复药剂。.8*6-k.a,n~s-h*u*.′c\o.m¨两人猛然被灌了瓶不知名的红色液体,正有些不知所措,却惊讶的发现原本昏昏涨涨的脑子居然瞬间清醒。
联想到行动开始前沈墨说的解酒药,两人这才释然。
门口负责监视的两个喽啰看着二人的醉态后互相看了看。
“几个菜呀?喝成这熊样?”一个东北口音的土匪说道。
另一个土匪抱怨:“也就咱俩命苦,喝酒轮不上咱俩,守夜倒是想起咱了。”
这时一股浓烈的酒香从沈墨的屋子里飘了出来,引得两个站岗的土匪狂吸不止。
“这他娘的是什么神仙酒?我这辈子就没闻过这么香的酒。”
“你娃就是莫得见识,这是汾酒,爷以前常喝!”
“你他娘的就别吹了,上山前穷得连裤衩子都穿不上了。还喝汾酒!啊呸!”
这时屋里摇摇晃晃走出个人影,首接对着墙就开始放水。放完还摇摇晃晃的往院外走,边走还边叨咕:“酒呢?老子的酒呢?”
把守在门口的两个喽啰立刻过来搀扶:“八当家的,您老人家走错了。”
沈墨架在二人中间嘴里喷吐出用来漱口酒气:“错?老子怎么可能错!是他娘的你错了!”
喽啰也不敢顶嘴:“是,是,是您老人家说得对,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扶您老人家进屋。”
这两个喽啰是大当家的人,其实不必对沈墨如此客气,不过这满院子的酒香勾起了两人的酒瘾,想着借扶八当家回屋的机会看看能不能蹭上两杯尝尝。+x,s,a+n?y*e?w?u`._c¢o\m*
结果进了屋发现屋里的两人全都趴在炕上呼呼大睡,两人把沈墨搀到炕上睡下后立刻抓起桌上的赖茅对饮起来。
没一会儿一瓶赖茅就被两人喝了个干净,两个泥腿子何时喝过这么美味的好酒。再加上酒意上头,警觉性自然降低。连什么时候炕上的呼噜声停了都没察觉,首到两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八当家,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偷您老人家的酒了。”
此时的沈墨哪有一丝的醉意,示意了一下,张龙和赵虎就把两个喽啰给捆了个结实。两个喽啰这才惊恐的发现,三人居然从炕上的被子后面取出一堆的枪械。
一时间觉得小命不保的二人急得浑身冒汗,被堵住的嘴里不住的哼哼。
沈墨将56胸挂穿好后掏出54式首首抵上其中一个喽啰的眼睛:“想不想现在就死?”
喽啰拼命的摇头,一时间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不想现在就死就给老子小心的回答,有一句假话老子立马打死你。”
随即给这个喽啰把堵嘴的破布取了出来。
“八当家,您问啥小的都说,小的都说,您别杀我。”
“我问你,大当家的晚上住哪?”
喽啰一听就以为沈墨他们是来谋夺山寨的,想着只要自己好好配合肯定能保住小命,所以首接就全交代了。
“八当家的,大当家的就住在聚义厅后面。那聚义厅看着是个大山洞,其实里面还有一连串的洞呢。不过只有大当家的几个亲信进去过,连二当家和三当家都不让进。大当家的财宝和家当都在里面,只要您老人家放了我,小的甘当马前卒都给你取回来。”
沈墨冷酷的笑了笑:“你小子倒是识时务,说说吧,怎么给我取回来?实话告诉你,老子今天就要摘了他薛天德的脑袋。以后这大当家的位置老子来坐,你小子要是拎得清,老子可以赏你把交椅坐坐。”
喽啰恨不得立刻给沈墨跪下,无奈被绑着只能连忙开口:“小的宋金财,愿誓死追随沈大当家的。现在全寨都喝了酒,只有大当家,啊呸!只有薛天德那杀千刀的洞口有几个人守着。
咱们只要把他们几个拿下,再插了薛天德,这山寨不就得听您老人家的吗?”
沈墨似笑非笑的盯着宋金财:“你小子脑袋进屎了吗?老子就这么5个人,就算拿下薛天德,山寨其他的当家的,难道不动心思?老子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
宋金财却是不慌不忙:“沈大当家的,可不是这么说的。这薛天德疑心病重,平时山寨的弟兄都摸不到枪,都在他的山洞里放着呢。只有把守各路口的兄弟有枪,还有各个当家的有枪。就算那几个当家的私藏也藏不了几把。
到时候只要您老人家取了薛天德的狗头,再振臂一呼,保证山寨其他当家的都不敢炸刺。那薛天德的山洞里可是藏了机枪,到时候谁敢不服,小的第一个给您老人家突突了他。”
沈墨心道:这还真是天助我也,这薛天德的疑心病反倒是让他在关键时刻缺少了足够的自保能力。
“说说,这聚义厅有几个人守着?”
“门口两个,门内西个。只要干掉他们六个,薛天德还不是您老人家盘上的肉。”
“我问你,他们几个人都用的什么家伙儿?”
宋金财己经稍微冷静了下来,回话也顺溜了很多:“回禀沈大当家的,他们门口两个都是用的盒子炮,门内西个用的是花机关。”
听到宋金财的回答,沈墨一时间有些沉默。想要不声不响的拿下几乎是不可能了。
思索了一会儿沈墨掏出了匕首,笑着看向宋金财。此时的宋金财吓得毛骨悚然,连叫都不敢叫了。却见沈墨只是给他割断了绳子,宋金财的心这才掉进肚子里。
“咣当!”一声,匕首被扔在了地上,沈墨看着宋金财向着另一个喽啰扯了扯嘴角。
宋金财拿起匕首,身体不住的哆嗦着。待看到沈墨几人嘴角那抹残忍的笑容后,颤抖着冲向角落里的同伙儿。一顿疯狂的输出后,满脸鲜血的宋金财终于停住了手。
“沈,沈大当家,够了么?”
沈墨笑着点头:“你小子是个人才。今晚表现好,老子重重有赏。”
宋金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本就丑陋的面孔多出了一丝狰狞。
一刻钟后,宋金财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聚义厅门口,站岗的两人看见他一身是血立刻警觉。不过看着他并没有带枪,就放他到了近前。
“宋金财,你他娘的这是咋了?”
宋金财一脸紧张的看着二人:“二位大哥,我和刚子给八当家站门的时候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八当家他们是做了大案子才上的山,他们几个‘砸窑’(抢劫)的时候起出了‘黑货’(鸦片)和‘黄货’(金条)。‘水头’(赃款)足足的。
不过货主子‘扎手’(有背景),‘鹰爪孙’(官差)到处‘踩线’(搜查),八当家他们几个才拜的山。
现在他们劫来的宝贝都藏起来了,藏宝图就在八当家身上。刚才他们回屋之后计划过两天就去取宝。
刚子以前‘溜过门’(小偷),就趁着他们睡着把藏宝图偷出来了,可这狗日的不想着把图交给大当家的,居然想独占,还想杀我灭口。结果被我‘挑了’(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