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7月18日清晨,老街城头的露水还没干透,陈长安正蹲在指挥部院子里刷牙,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x/l.l¨w.x^.+c~o+www.
"司令!大事不好啦!"王铁柱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差点把陈长安的搪瓷缸子撞翻。
"慌什么慌?"陈长安吐掉嘴里的泡沫,"天塌下来啦?"
"比天塌了还吓人!"王铁柱上气不接下气,"高卢鸡国佬...高卢鸡国佬要回来啦!"
陈长安手里的牙刷"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啥?这帮白皮猪,日本人来了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看我们把鬼子打跑了,又想回来当大爷?"
正说着,阮文雄急匆匆地跑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子:"陈将军,情况比我们想的还糟。戴高勒派了一个团的高卢鸡军,己经在海防登陆了,还带着坦克和大炮!"
指挥部里顿时炸开了锅。林志强皱着眉头说:"高卢鸡国人不是被汉斯猫国人揍得满地找牙吗?怎么还有闲工夫管印度支那的事?"
"这你就不懂了。"陈长安冷笑一声,"正是因为在欧洲混不下去了,才想着来殖民地找补呢。"他转头问阮文雄:"胡主席那边怎么说?"
阮文雄擦了擦汗:"胡主席建议我们暂时不要和高卢鸡军正面冲突。但高卢鸡国人明确表示要接管老街等地的防务,说是要'恢复法兰西的荣光'。*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放他娘的屁!"陈长安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板凳,"老子流血流汗打下来的地盘,凭什么让给这些二鬼子?"
这时,侦察连长李大个儿慌慌张张跑进来:"报告司令!高卢鸡军先头部队距离老街不到二十里了!还带着三辆雷诺坦克!"
王铁柱急得首搓手:"司令,咱们打鬼子还行,可从来没跟坦克干过仗啊!那铁疙瘩刀枪不入,可咋整?"
陈长安却不慌不忙,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慢悠悠地点上烟袋锅子,吐了个烟圈:"坦克?好啊,正好让高卢鸡国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转头对阮文雄说:"麻烦你联系越盟的同志,帮我搜集高卢鸡军指挥官的情报,越详细越好,连他穿什么颜色的裤衩我都要知道!"
当天下午,陈长安借口"视察防务",独自溜达到指挥部后面的小树林里。他左右看看没人,立刻掐诀念咒:"五诡听令!去盯着高卢鸡军指挥部,特别是他们的指挥官杜邦上校,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记住,千万别让人发现!"
太阳快落山时,五诡带回了重要情报。原来这个杜邦上校是个贪财好色的主儿,在巴黎有老婆孩子,但在殖民地还养着两个越南情妇。最要命的是,这老小子欠了一屁股赌债。
"有意思。+五¢4¢看¨书, *冕~废!跃_渎?"陈长安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传令下去,准备一批'特殊礼物',要金光闪闪的那种。"
第二天一早,高卢鸡军果然兵临城下。杜邦上校派来个趾高气扬的少尉,操着蹩脚的越南话要求独立军立即撤出老街。
陈长安笑眯眯地接待了这个"黄毛小子",不仅好酒好菜招待,临走还送上一箱"土特产"。等使者走后,王铁柱不解地问:"司令,咱们真要撤?"
"撤?"陈长安冷笑一声,"老子这是请君入瓮。等着瞧吧,今晚那高卢鸡国佬准派人来请我。"
果然,当天晚上杜邦上校就秘密派心腹来联系,表示愿意"私下谈谈"。陈长安只带了两个警卫,大摇大摆地去了高卢鸡军营地。
会谈帐篷里,杜邦上校一边贪婪地摸着陈长安送来的金条,一边装模作样地说:"陈先生,你要明白,印度支那永远是高卢鸡国的领土。你们这些...呃...地方武装,应该服从法兰西共和国的领导。"
"那是自然。"陈长安笑容可掬,又推过去一个小木盒,"不过现在日本鬼子还没赶走,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联手抗日?等打跑了日本人,再谈别的也不迟嘛。"
杜邦上校打开木盒,眼睛顿时首了——里面全是金灿灿的法郎。他咽了口唾沫:"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陈长安压低声音,"我们可以达成一个临时协议。高卢鸡军名义上接管防务,实际上由我们独立军继续驻守。作为回报..."他又推过去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每个月都有这个数。"
杜邦上校的手微微发抖,突然压低声音问:"我听说...你们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让敌人的武器莫名其妙失踪?日本人的军火库经常不翼而飞?"
陈长安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哈哈大笑:"上校说笑了,那都是小鬼子补给跟不上,找的借口罢了。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我确实有些特殊的朋友,能打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比如上校在河内的那位...呃...红颜知己?"
杜邦上校的脸色顿时变了。
会谈结束后,陈长安哼着小曲回到指挥部。阮文雄急匆匆迎上来:"陈将军,不好了!高卢鸡军正在调动坦克部队,看样子要动手!"
陈长安却不慌不忙:"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可能要搞个联合阅兵式。"
果然,第二天高卢鸡军突然宣布"鉴于当前抗日形势",决定与独立军"友好协商",共同驻防老街。杜邦上校还特意邀请陈长安参加联合阅兵式,说是要"增进友谊"。
阅兵式上,杜邦上校热情地向陈长安介绍他们的新式坦克:"这是雷诺R35,装甲厚度40毫米,装备37毫米火炮...在我们欧洲战场可是立下赫赫战功!"
陈长安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趁人不注意时悄悄掐诀念咒。当天夜里,高卢鸡军营地突然乱成一团——三辆坦克的炮栓莫名其妙不见了!更邪门的是,杜邦上校的保险柜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信件也不翼而飞。
第三天一早,杜邦上校顶着一对熊猫眼来找陈长安:"陈先生,关于我们之前的谈话...我觉得有必要再详细谈谈。"
就这样,在陈长安的"特殊手段"下,高卢鸡军不得不与独立军达成协议:名义上由高卢鸡军接管防务,实际上独立军保持自治权,双方共同抗日。协议还特别注明,高卢鸡军不得干涉独立军内部事务。
协议签订那天晚上,王铁柱实在憋不住了:"司令,您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些鼻孔朝天的高卢鸡国佬低头?"
陈长安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他压低声音,"我听说杜邦上校在巴黎的夫人,最近收到了一封很有意思的信,里面详细记录了她丈夫在殖民地干的那些好事...还有照片为证呢!"
林志强恍然大悟:"难怪那高卢鸡国佬突然这么好说话!司令,您这招真是绝了!"
陈长安摆摆手:"记住,对付这些殖民者,光靠枪杆子不行,还得动脑子。"他望着远处高卢鸡军营地的灯火,意味深长地说:"这只是开始,往后的斗争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