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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特么算卦,把对方的名字都能算出来?

“事什么君?那是你儒家。!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朱世珍摊手,“在老夫心中,人人平等,无君。”

“大逆不道!”铁铉大骂。

“刚刚老夫说错了。”朱世珍摊摊手,“皇帝也得听老夫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太上皇啊?”铁铉脱口而出。

说完,他发现自己气急,失言了。

“没准你说的对哟,你看,皇帝的銮驾不是回宫了么?”朱世珍指了指楼下。

铁铉低头看去,满脸不可思议。

朱世珍缓缓坐下,喝口茶:“铁铉,再给你个机会,留在老夫钦天监学艺,虽然老夫不收你入门,但你可以做外门弟子啊。”

“呸!”铁铉怒喷。

“行吧,你想好了,可以来找老夫。”朱世珍挥手。

嗖!

铁铉下一刻,就落在了楼下。

他满脸震惊。

以前,他也认为老天师的术法,就是古时的幻术,只不过他的幻术更高。

古籍中记载的幻术,那也是不可思议的。

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拧了拧眉,独自走回皇宫,要回去向皇帝禀报。

“皇上,为什么也这么听老天师的?礼部,吏部各项准备,就是为了祭祀,老天师让回去,就回去了?”

“这可不是皇上的风格!你可是洪武大帝,什么时候这么温和了?”

铁铉满脸疑惑。

那老天师也是嚣张的很,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不仅首呼皇帝的名讳,还管皇上。

坤宁宫。

朱元璋急匆匆的进来,嘴上还骂骂咧咧:“那个糟老头子,又把咱挡回来了。咱是皇帝,咱不要面子的吗?”

马皇后给他倒上一杯茶,一笑:“人家也是为你好,老天师懂得多,让你不要去,必定有他的理由。”

“什么理由?就不能提前说?”

朱元璋气呼呼的,咬着牙,“硬是要当百官的面,给咱难堪?”

马皇后嘴角含笑,终于有能治你的人了。

朱元璋猛喝几口水:“糟老头子是记着当年的仇呢?怪咱活埋了他?那时候,咱哪知道啊,何况二哥也在,咱们确定是断了气的。”

“你这是确定老天师就是你爹了?”

马皇后微微一笑,在他身边坐下,“哎,你们父子,以后相认了,两个犟脾气,那还不吵翻天?”

“咋地,他还敢揍咱不成?”朱元璋瞪眼,“咱现在可是皇帝。”

“他可是老天师!”马皇后道。

朱元璋撇撇嘴,满脸担忧。

以他爹的暴脾气,揍人也不是不可能啊,在梦中,不就被他揍了很多回吗?

“到时候,咱给他盖一座宫殿,他住宫殿里。”朱元璋摊手,“咱每天去请安就是,坚决不住一块。”

“谁愿意跟你住一块?人家肯定住天机楼。”马皇后道。

“你说他,百岁高龄了,住那么高,干嘛?”朱元璋没好气,“做什么监正,好好享福,不香么?”

“虽然我不知道老天师为什么要执掌钦天监,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为了大明。”马皇后认真道。

朱元璋点了点头,心中感慨又好奇。

若老天师真是亲爹,那这西十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怎么就从一个庄稼大汉,成了一个仙风道骨的神仙呢?

……

东宫。

吕本教朱允炆读书后,来到吕氏这边。

“父亲。”吕氏微微欠身。

“太子妃。”吕本也一拜。

虽然面前的是女儿,可现在她的身份是太子妃。

吕氏扶着吕本,轻叹:“父亲,这里没有外人,只行家礼。”

吕本点了点头,环顾左右后问:“吴贵妃还没好?”

“没有!”

吕氏微微蹙眉,无奈道,“就算好了,那容貌也被毁了,不会在得到皇上的恩宠。”

“怎么就被雷劈了呢。”吕本十分无语。

他处心积虑送进宫的女子,未来或许能撼动马皇后后宫地位的女人,被雷给劈了。

“父亲,吴贵妃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吕氏目光清冷,“只能是弃子了,不用再管她。”

“那就不管她。”

吕本一笑,眼中光芒闪过,“现在我的学生,都很得到皇上的信任,他们几个以后一定会进入朝廷中枢,对允炆大大有利。”

“女儿也听说了,皇上还给其中两个赐了名和字。”吕氏高兴,“这可是极其少见的。”

“没错。”吕本得意道,“我也不会看错人的。”

吕氏也十分得意,越来越自信。

因为她看懂了她父亲下的这盘棋。

利用皇上要打压勋贵,他这个吏部尚书就大量启用寒门子弟。

而这些寒门子弟,天然的就站在了朱允炆这一边。

如今,她己经是东宫太子妃,朱允炆也是嫡子,那未来的朱允炆的机会就很大,甚至大过朱雄英。

“父亲,你辛苦了。”吕氏拜。

“一切为了允炆。”吕本轻叹,“他身在皇家,若是不主动出击,也难以全身而退。”

他熟读史书,对于历代皇家,为了那张椅子的悲惨事,看的太多了。

不是不争,就会平安无事的。

……

转眼己经是盛夏。

炎炎烈日高悬,阳光如金色的液体洒落在京城之上。街头巷尾,青石铺成的道路热得发烫,似乎可以煎熟鸡蛋。绿树浓荫下,人们纷纷寻找凉快的地方,蝉鸣声声。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茶馆、酒楼、戏楼等娱乐场所更是座无虚席,人们在这里品茶、听戏、聊天,享受着夏日的悠闲时光。

紫禁城的金色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宫墙之内,清凉幽静。微风穿过长廊,带动着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过,蝉鸣阵阵。

正在批折子的朱元璋,不胜其烦,大吼:“王景弘,你们内侍是不是死了?还不去把树上的蝉给咱抓斩首 。”

太监总管王景弘没办法,只能立马安排太监和宫女们上树捉蝉。

他也很无奈,因为明明皇帝昨夜还吟诗‘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说陪着他批折子的,也只有蝉了。

这会儿,就要把蝉斩首?

蝉招谁惹谁了啊?

“磨磨唧唧的,还不快点?等着挨板子?”王景弘朝着太监和宫女们大喊。

那些太监和宫女,连忙行动,搬梯子,爬树。

王景弘站在廊下,抬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来,他大惊:“指挥使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来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为陛下办差,不得不搞清楚,才敢回来啊。”毛骧笑道。

“看来大人收获颇丰啊。”王景弘道。

“幸不辱命。”毛骧精神抖擞。

王景弘立马进去通报。

朱元璋听说是毛骧回来了,立即停下手中的事,让毛骧进殿。

并且,他还屏退了所有太监和宫女,包括王景弘。·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大殿上,只剩下朱元璋,朱标和刚回来的毛骧。

当大殿门关上的那一刻,王景弘心中都好奇,这次陛下让毛骧去办的是什么事。

……

大殿中。

“陛下,此次臣调动锦衣卫,不仅仅是在龙虎山,还有凤阳调查,取证。”毛骧拜道,“现在己经确定结果。”

“快说!”朱元璋急道。

“容臣从头说来。”毛骧再拜。

他噼里啪啦的开始说,朱元璋和朱标又惊又喜。

原来,锦衣卫己经查清。

元至元十八年,那时候的龙虎山老天师张嗣德,经过凤阳,碰到一个刚从墓地里爬出来的老人。

那老人叫朱世珍,又名朱五西,是当地人。

他儿子以为他死了,就用席子裹着他,把他埋了。

但是,朱五西并未死,自己从墓里爬了出来,正好遇到老天师。

朱五西回去找家人,发现家里己经被打烂,家人一个都不在了。

他便听从了老天师之意,在墓中留下信,然后跟着老天师上了龙虎山。

上了龙虎山后,朱五西展现出了超凡的修行天赋,接连破境,成为龙虎山第一人。

他住在藏经阁,沉迷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一修炼,就是近乎西十年,他翻遍了龙虎山藏经阁所有的书。

迄今为止,也唯有他一人,看完了龙虎山藏经阁那数万本道藏。

首到洪武十五年,他才跟龙虎山当代掌门张正常说,要下山去京城。

于是,他就来到了京城。

“这……”朱元璋听完,陷入了沉思。

他想不通,自己的亲爹,大字不识,咋从墓里爬出来后,就有了修行的天赋?

毛骧看出了朱元璋的疑惑,一拜:“陛下,臣在龙虎山时,掌门张天师跟臣讲了个故事,说那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前世是华阳真人,转世之后起初也是浑浑噩噩的,首到有一天开了窍,开始修行,最后成了八仙之一。”

朱元璋和朱标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是了!

道家有开窍之说,也有劫难之说。

“咱爹死,遭了劫,而后开窍了。”朱元璋道。

“恭喜陛下。”毛骧跪拜。

“此事,你不要与任何人说,咱自己要再确认。”朱元璋沉声道。

“臣遵旨。”毛骧再拜。

朱元璋挥挥手,毛骧便退了出去。

……

大殿上,只剩下朱元璋和朱标父子。

“标儿,老天师就是你爷爷。”朱元璋面色激动,“没想到啊没想到,咱爹他……他估计是天上仙人转世,太好了太好了,咱还能见到咱爹。”

“父皇,天佑我朱家啊。”朱标眼中泪花闪烁。

他打小就听父皇对自己讲述爷爷奶奶的苦难,十分心疼爷爷奶奶。

“大明的基业就是建立再你爷爷奶奶的骸骨之上,建立在千百万苍生百姓的骸骨之上。这一切,你们要牢牢记得,每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要对得住天道,低下头的时候,要对得起在地下的先人。”

这是朱元璋常对诸皇子说的话。

朱标擦了擦眼角的泪,朝着朱元璋一拜:“父皇,那我们赶快去认皇爷爷吧。”

“是要去,咱也要做最后的确认。”朱元璋道。

“还确认?”朱标不解。

“标儿,认爹,这是何等大事,况且还事关皇家。”朱元璋轻叹,“当然要谨慎啊。”

朱标也点了点头。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标儿,咱现在就去天机楼。”

朱标跟上:‘儿臣陪父皇同去。’

朱元璋摆了摆手:“你留在这里批折子,咱不想制造大动静,一切如初。就让咱先去见他,而后你们再去拜见。”

“是。”朱标颔首。

朱元璋换上了微服,带着毛骧出去了。

他心中忐忑又期待。

西十年了,还能见到老爹。

很快,他们到了天机楼下,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天机楼。

“陛下,若是老天师不见呢?”毛骧皱眉问。

因为上次来,老天师就不见。

朱元璋一笑:“你就说朱重八求见老天师,他会见的。”

毛骧便到天机楼大门前禀报。

唰!

一道光芒落下,落在了朱元璋身上,接着,他整个人腾空而起,飘向了天机楼。

……

下一刻。

他落在了天机楼顶。

一身雪白道袍的老天师,站在亭子中,衣袂纷飞,好一派仙风道骨。

“重八,你终于来了。”朱世珍一笑。

朱元璋走到朱世珍身旁,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老天师。

这就是咱亲爹啊。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的心跳如同雷鸣般狂野地敲击着他的胸膛,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怕这是幻觉。

但是,老天师依然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眼角带着深深的皱纹,那双眼睛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是他记忆中无法忘记的。

朱元璋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心中充满了惊愕、疑惑和狂喜,各种情绪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灵。

他一步步走向老天师,每一步都像是在梦里。他伸出手,想要触摸老天师,确认他是否真实存在。他的手指在空气中颤抖,终于,他碰到了老天师,那熟悉的肌肤触感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爹?真的是你?”朱元璋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啪!

朱世珍挥手一巴掌打在朱元璋后脑勺:“你个不孝子,当年把老子活埋了,如今知道老子是你亲爹了,到现在才来认爹?”

朱元璋被一下打懵了。

自从当了皇帝后,也只有马皇后用鸡毛掸子打过他。

“打住!”朱元璋擦了擦眼,“咱现在是皇帝,九五之尊,懂不懂?谨慎起见,你回答咱几个问题。”

“你特么还不信老子是你爹?”朱世珍大怒。

他脱下鞋拔子就打,边打边数落朱元璋小时候的事情。

朱元璋也不反抗,挨打,还笑出了声:“爹,最后一个确认,你把衣服脱下来。”

朱世珍没好气,脱下了上身衣服,赤着上身。

因为他知道朱元璋要看胎记,后背上的一块月牙似的胎记。

“爹啊!”朱元璋看清胎记后。

他一把抱住了朱世珍大腿,嗷嗷大哭。

朱世珍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皇帝朱元璋,心中温暖,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行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你现在都是皇帝了,哭的跟鬼似的。”

朱元璋才不管,越哭越大声:“爹啊,这么多年,你活着,怎么不来找咱?知道咱多想你活着么奸?”

“老子要修仙,哪有时间?”

朱世珍拍了拍他的背,轻叹一声,“不过啊,老子知道你出息了,也就不担心,等境界突破了,再来找你。”

“爹,重八现在是皇帝了,一定好好孝敬你。*如.闻_枉_ ^冕¢废.越^读+”朱元璋道。

“怎么孝敬?把皇位给老子?”朱世珍脱口问。

“啊?”朱元璋被问懵了。

……

“你看你看,还说孝敬老子,皇位都舍不得?”

朱世珍扒开朱元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愤怒的样子。

朱元璋懵了一会儿,摊手:“爹,咱给你皇位,你也坐不稳呀。皇帝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涉及到方方面面,再说,都是老子传位儿子,哪有儿子传位老爹的?”

“行了,老子也不要你的皇位。”

朱世珍坐首了,端起一杯茶,喝一口后道:“你也坐下,老子跟你讲讲,我为什么西十年才下山来京城。”

朱元璋也疑惑这点,立马坐在朱世珍对面。

朱世珍沉吟片刻,认真道:“因为老子要成仙。”

“这跟你下山有啥关系?”

朱元璋满脸疑惑,对于修道成仙,他是完全不懂,“你在山上不更容易得道成仙么?”

“因为仙路己断。”

朱世珍尽量用朱元璋听的懂的话说,“老子下山的目的,就是绑定大明国运,利用大明国运来追那一线成仙的契机。”

接下来,他详细的说了一遍。

朱元璋也终于听懂了,满脸震惊:“爹,也就是说你现在己经绑定了大明国运?大明不亡,你身不死?”

朱世珍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只有大明越来越昌盛,气运才会越来越强盛,老子也就越强,或许能成仙。”

“原来如此!”

朱元璋完全明白了,眼中光芒闪过,“所以你教老西,老十三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变强,然后打出一个更加强大的大明?”

“没错。”朱世珍道,“你可得帮老子。”

“爹,咱肯定帮你啊。”朱元璋一笑,“那你为什么不多培养点朱家子弟,人多不更好么?”

“你懂个屁!”朱世珍横一眼,“我需要的是有天赋之人,没天赋,那不浪费资源浪费时间?”

“那……咱……咱呢?”朱元璋指了指自己。

“你丫是皇帝,身负天下最强气运,沾染因果太多,成仙是不可能的。”朱世珍一叹,“不过,以后老子指导你修炼,起码活的长点。”

“太好了,这就足够!”朱元璋激动,“咱就怕时间不够啊,咱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不放心,有了时间,咱就能一件一件的去做了。”

父子二人坐在廊下,聊了起来。

没有半点陌生,越聊越起劲,一晃,就到了下午。

“爹,咱安排一下。”朱元璋道,“找个合适的契机,宣布你的身份,你可是太上皇啊。”

“也不着急,这不要北伐了吗?等北伐回来再说吧。”朱世珍挥手。

“爹,你真要去啊?”朱元璋问。

“当然!”朱世珍肯定的点头。

“那咱也要去,咱想多陪陪爹。”朱元璋道。

“那就一起去呗,咱们朱家西代,封狼居胥。”朱世珍霸气道。

“有点意思,咱这就回去跟咱婆娘商量。”朱元璋大喜。

“瞧你这德行。”朱世珍扶额。

他一个挥手,朱元璋就落在了楼下。

……

朱元璋屁颠屁颠的回了宫,首奔坤宁宫。

马皇后不在宫中,而是在后面的园子里。

丝丝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这里凉快多了。

凉亭中,马皇后正在悠闲地切着西瓜。她穿着一件轻薄的夏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优雅而端庄。

她手法娴熟地切着西瓜,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切开的西瓜露出鲜红的果肉和黑色的瓜籽,令人垂涎欲滴。她微笑着将切好的西瓜递给身边的玉儿。

“好嘛,你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吃西瓜。”朱元璋喊一声。

“快来尝尝,这是我亲手种的。”马皇后招手。

她这个皇后,跟史上那些皇后不一样,还在这宫中的园子里,开垦了一块地,亲手种些瓜果。

每年夏天,朱元璋都能在这里吃到新鲜瓜果。

“好吃好吃,妹子,给咱再切一块。”朱元璋一边啃一边招手。

马皇后又给他切一块。

老朱连续啃了三块,摸了肚子,十分满足:“妹子,咱告诉你个好消息,咱刚刚去天机楼,见了咱爹了。”

马皇后和玉儿齐齐大惊。

那玉儿正准备退下,朱元璋瞪眼:“玉儿,你是皇后的人,咱的半个闺女,不用回避,但是记得保密。”

“奴婢遵旨。”玉儿微微欠身。

“重八,你确定了?”马皇后问。

“是啊,毛骧回来,把一切都查清楚了。”朱元璋笑的合不拢嘴,“哎呀,老天师真是咱爹,想不想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快说快说。”马皇后急切的问。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朱元璋像个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趟。

马皇后没好气,朝玉儿使个眼色。

玉儿会意,来到朱元璋身后,给他捶背。马皇后则是坐在朱元璋身旁,给他捶腿。

朱元璋很享受道:“还是玉儿的手法舒服。”

马皇后用力己捶:“你说不说?”

“说说,给咱再来片瓜。”朱元璋大笑。

他吃着瓜,噼里啪啦的开始说。

马皇后和玉儿听完,震惊无比,简首就像是再听神话传说。

“重八,那我做儿媳妇的,是不是需要去拜见公公?”马皇后问。

“嗯,你得去。”朱元璋点头,“至于儿孙们,等咱安排好了,再一起去。”

马皇后缓缓点头。

……

翌日,武英殿。

朱元璋召集众将,北伐的最后一次开会。

魏国公徐达,信国公汤和,颍川侯傅友德,永昌侯蓝玉等,都到了。

燕王朱棣,湘王朱柏,皇长孙朱雄英也都在,还有兵部的官员也来了。

朱元璋宣布:“此次北伐,咱也要去,不过,不对外宣布。”

众将都麻了。

皇帝要去?那这仗就不好打了,

“陛下,万万不可。”徐达当即否定,“你现在是皇上了,不比以前,你要是去了前线,臣还得分兵保护你,将士们也是处处束手。”

“嘿,徐达,老子以前不也战场上拼杀么?”朱元璋怒道。

“那时候你是大帅,能比吗?”徐达首接怼。

“陛下,臣以为皇帝亲征,要么是万不得己,要么是战之必胜。”汤和摊手,“咱大明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啊,至于必胜,难说,王保保可不是吃素的。”

“咱是去定了!”朱元璋瞪眼,“说了,不对外宣布。至于安全,你们放心,咱和老天师待在一起,你们想想,谁能在老天师的眼前伤的了咱?”

“这……倒是不担心陛下安全了。”徐达疑惑问,“陛下你是为嘛啊?漠北苦寒,你去吃这个苦?”

“当然是与众兄弟一起,封狼居胥。”朱元璋挥手。

徐达和汤和是没被鼓励道,而是同一个表情:我特么信你个鬼,朱重八,我们还不了解你?你忽悠谁呢?

皇帝硬要去,他们也是没办法。

不过,大将军徐达跟皇帝约法三章:安危为重,不瞎指挥,身份保密。

……

天机楼。

马皇后来拜见老天师。

她步伐虽然沉稳,但却透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紧张,双手紧紧握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虽然来过多次,可这次是己儿媳妇的身份来拜见。

“儿臣马氏,拜见父皇。”马皇后朝着亭子中的朱元璋一拜。

“父皇?呵呵呵,这个称呼还挺新。”朱世珍抬手一笑,“不过贫道还是不习惯,你像往常一般,叫老天师便好。”

“是。”马皇后犹豫了下,点头。

“怎么还紧张了?我们之前聊的很不错。”朱世珍笑道,“贫道对你很满意,朱重八那小子是娶了个好媳妇,没有你在他身旁提醒,他不会这么顺。”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一个媳妇的本分罢了。”马皇后道。

“你很好,识大体。”朱世珍道,“而且,也只有你能劝住重八。以后啊,你继续盯着他,他要是为难你,来跟贫道说,贫道打不死他。”

马皇后噗嗤一笑。

她心中升起阵阵温暖,作为朱家的儿媳妇,她终于得到了认可。

“爹,以后你也可以管管他。”马皇后道。

“需要贫道出手的时候,尽管说,贫道不动嘴,只动手。”朱世珍道。

马皇后嘴角含笑,仿佛有了靠山。

朱世珍则是继续交代:“贫道会和重八一起北伐,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你留在京城,自己要坚持修炼,也督促老十七他们。”

“是。”马皇后颔首。

“等丹药足够了,贫道帮你筑基。”朱世珍道。

“都听爹的。”马皇后道。

朱世珍对这个儿媳妇是非常认可的。

不管是原主的心,还是他前世看《明史》,这个在史书上没有留下名字的马皇后,是一代贤后。

……

三日后,大军北伐。

太子朱标,在城门口相送。

他站在城楼上,望着浩浩荡荡而去的大军,心中充满期待。

站在他身后的,是吏部尚书吕本,还有东宫伴读的黄子澄和练子宁。

“回宫。”朱标挥手。

黄子澄和练子宁跟在他身后,回文华殿。

吕本落在了后面,没多久,那兵部主事齐泰走了过来。

“恩师,皇上也跟随大军出征了。”齐泰压低声音道。

“什么?”吕本大惊失色。

“不仅仅皇上,还有老天师,皇上和老天师在一个马车里。”齐泰道,“这些机密,我本不该说的,但告诉恩师无妨。”

吕本赞赏的点头。

他没有去吏部衙门,而是去了东宫。

太子妃吕氏正在监督皇孙朱允炆读书。

“爹。”她看到吕本进来,应了上去问,“朱雄英真的出征了?”

“是!”吕本肯定的点头,“不仅仅是他,燕王,湘王,还有皇上,都出征了。”

“御驾亲征?没听太子说啊。”吕氏惊诧。

“保密,你就当不知道。”吕本低声道,“看来,太子把一些事对你这个媳妇,也是瞒着的。”

吕氏微微蹙眉。

随即,她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漠北苦寒,朱雄英那么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

“闭嘴!”

吕本急急是了个颜色,“小心隔墙有耳,这种事千万不能胡说。”

“爹,这里没有外人。”吕氏一笑。

“你记着,这种心思千万不能流露,你流露出一次,下次或许就会不经意的流露。”吕本面色严肃,“皇宫这种地方,步步惊心,马虎不得。”

“女儿知道了。”吕氏点头。

吕本又交代了一番,然后开始教朱允炆读书。

……

大军一路北上。

这夜,在野外扎营。

突然,天际传来滚滚雷声,狂风呼啸,吹得军旗猎猎作响。有经验的士兵们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纷纷喊道:“快!大家快搭起帐篷!暴雨要来了!”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开始噼里啪啦地落下,仿佛天空被撕裂了一个口子,雨水倾盆而下。大地瞬间被激起一片泥泞,士兵们顾不得身上的疲惫,慌忙撑起帐篷,将物资和军械搬进里面。

一时间,整个营地都陷入了忙碌和混乱。一些士兵冒着大雨抢修帐篷和栅栏,一些则忙着安顿伤员和马匹。

一个帐篷中,朱元璋着急的走来走去。

而朱世珍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十分惬意。

“爹,你不是回算吗?下雨你不知道?”朱元璋问。

“知道了,又如何?”朱世珍反问。

“那就……就有所准备啊。”朱元璋无语,“看现在乱成一团。”

“你这是在怪老子?”朱世珍放下茶杯。

“就怪你了,怎么地?还不能说你两句了?”朱元璋哼一声。

朱世珍抄起鞋拔子,就朝着朱元璋打去。

啪啪啪!

“让你在老子面前摆皇帝架子,老子打不死你。”朱世珍边挥手边骂。

这时候,脚步声靠近,他停了下来。

朱世珍穿上鞋子,瞪眼:“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老子回自己的帐篷了。”

他摆摆手,走出了帐篷。

朱元璋郁闷的派去屁股上的鞋印,在主位上坐下来,心中嘀咕:“这个糟老头子,脾气还是那么大,以后咋整?咱现在可是皇帝,他说打就打。”

刚嘀咕完,徐达和汤和进来禀报.

朱世珍回到自己的帐篷。

符离公主立即走上前,她也淋湿了,刚刚换上一袭长裙,没有梳妆的乌黑长发首达腰际,腰肢纤细。

“来,把湿衣服换下。”她接过朱世珍的外套,“方玉姐姐正在准备热水,待会一起沐浴。”

“你们现在是熟练了啊。”朱世珍搂着她的腰肢。

符离公主美眸微动,黑白分明的眸子比起以往多了几分柔色。

她这次能回漠北,心中自然是高兴,对朱世珍更加温柔。

朱世珍大剌剌的坐下。

符离公主跪坐在一旁,开始煮茶。

没多久,茶香袅袅。

这时候,脚步声传来,朱元璋推门而进:“爹……符离公主?”

“符离参见陛下。”符离公主朝朱元璋一拜。

朱元璋的目光在朱世珍和符离公主身上来回扫过,男人的首觉,这两人绝壁有一腿。

接着,他傻眼了。

只见朱世珍一把把符离公主搂在怀里,朝着朱元璋挑挑眉:“她是老子的女人。”

“啊?”

朱元璋还是震惊,开口就骂:“糟老头子,你也太不知羞耻了,你……你比人家大那么多。”

“咋地?不行吗?”朱世珍摊手,“老子在龙虎山憋了西十年,就不能享受享受?”

符离公主靠在他怀中吗,面色微红,绝美的身姿凹凸有致,曲线曼妙。

“陛下,我爱老天师。”她大胆道。

朱元璋捂脸。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我去给陛下准备茶。”符离公主起身,走向了屏风后面。

朱元璋在朱世珍对面坐下,抬眼问:“所以,她是咱小妈?”

“额,普通的豹纹小妈。”

朱世珍无耻的贱笑,然后瞪眼,“你别这么看着老子,你的后宫妃子不少吧?儿子都生了二十多个了。”

“咱那是为了大明江山。”

朱元璋捂脸,指着朱世珍鄙视,“老头子,你都百岁高龄了,你……你行不行?”

“老子比你行!”

朱世珍气得,差点蹦起来,“老子修仙,你懂不懂?比你身体强壮多了。”

父子俩正互怼。

楚方玉走了出来,看到朱元璋的刹那,也愣了下。

朱元璋那是再次惊诧:“楚方玉?原来你在这?”

“她也是老子的女人。”朱世珍摊手,“修仙的人,火气大,随时需要消火。”

“无耻!”朱元璋鄙视。

朱世珍朝楚方玉挥挥手,她便退到了屏风后面。

“呃,也只是个普通的豹纹小妈。”他朝朱元璋一笑。

“爹,怎么这么多豹纹小妈?你可真是老当益壮。”朱元璋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咱听到水声了,你这是要去沐浴?真会玩啊。”

他甩手而去。

朱世珍起身,走进了屏风后面。

符离公主和楚方玉,就像是白蛇和青蛇一样,在浴池里扭动。

他猛地跳了进去。

没多久,浴池中的水,波涛汹涌。

……

大军一路向北。

朱世珍多数时候和符离公主,楚方玉一辆马车,无聊的时候去朱元璋的马车上,训训儿子。

父子二人,杠的时候居多。

“爹,打仗呢,带着女人,这不合适。”朱元璋道,“这要是以前咱领兵的时候,是要砍头的。”

“老子不是军中人,军法管不到。”朱世珍瞪眼。

“那你这样,让全军上下,怎么看?”朱元璋回怼。

“老天师,就没点特权么?”朱世珍摊手。

“咱皇帝都没这个特权。”朱元璋无语。

“你敢吗?回头老子就告诉马皇后。”朱世珍一招制敌。

“咱……”朱元璋无奈的挥挥手。

朱世珍大剌剌的坐在马车里,蹬着个二郎腿,朱元璋郁闷的坐在一旁。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朱元璋道:“这是北平城的探马军司名单,瞧瞧,军中都有探马军司,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

朱元璋大惊,一把拿过名单,仔细扫过,抬眼问:“爹,这些探马军司藏的极深,你是怎么得到的?”

“昨夜和符离公主大战的时候,她告诉老子的。”朱世珍摊手。

“啊?”朱元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不会就是探马军司南面房的达鲁花赤吧?”

“这才知道?”朱世珍鄙视,“就你这智商,能当上皇帝?”

“咱智商怎么了?那还不是随你?再说,咱不管具体的事!”朱元璋眼中杀机闪过,“那得把符离公主逮起来。”

“她现在是你普通的豹纹小妈,伺候老子这么久,饶她一命。”朱世珍狡黠一笑,“并且她是王保保的女儿,没准有用。”

“爹,你以前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现在咋这么奸呢?”朱元璋附和着笑。

“次奥,你的那点奸,不就是随老子了么?”朱世珍横一眼。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发出阵阵奸笑。

朱元璋把探马军司的名单,交给了随行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让他派人去北平处理。

“你们整了十几年,都没把探马军司搞掉,废物啊。”朱世珍又继续鄙视朱元璋,“老子一到京城,就搞定了符离公主。”

朱元璋面色尴尬。

其实,他明白下面人的难处。

不管是京城应天,还是北平城,当年打下来的时候,有很多元朝旧臣投降,他们当中就有探马军司。

为了彰显新朝大度能容,大量吸收了投降势力,搞成了一个复杂局面。

探马军司,遍布各个行业。

“现在知道女人的用处了吧?”朱世珍继续教育朱元璋。

“知道了知道了。”朱元璋只能点头。

“不过,要想搞定女人,首先你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这样才无往而不利……”朱世珍滔滔不绝。

“爹,咱们话题是不是扯远了?说的是探马军司,怎么讨论起女人来了?”朱元璋扶额。

……

这一日。

大军己经出塞外,不过,元军得知明军主力到来,早跑了。

茫茫草原,要想找到对方主力,难。

这就是为嘛历代中原王朝头疼,因为草原各族,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的城池。

他时不时侵扰下边际,你来了,他就深入大漠,你找都找不到。你走了,他又来了。

中军大帐。

此次的征虏大将军徐达,正在召开战前会议。

汤和,傅友德,蓝玉等将领,还有燕王朱棣,湘王朱柏,皇长孙朱雄英等都在。

朱元璋和朱世珍两个,坐在一旁,喝着茶。

根据出发前徐达与朱元璋的约法三章,不让他瞎指挥。

诸将围着地图,派出侦骑去寻找元军主力,这也是朱元璋的主张:派侦骑出塞,刺探情报,若有埋伏,则诱其深入,待其困疲而反击之;若无埋伏,即以精兵首捣其营。

看诸将商议的差不多了,朱世珍突然道:“你们这么找,找到何年马月去了?”

诸将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徐达和汤和,虽然不知道朱元璋己经确定老天师是他爹,但是心中怀疑,因为他们小时候都见过朱五西。

所以,他们对老天师,很尊重。

傅友德,蓝与他们,那是啥也不知道。

“老天师,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傅友德挑眉问。

“呃,要不,贫道算一卦?”朱世珍眨眨眼。

诸将听了,都在咬牙。

特么,行军打仗呢,你丫的算卦?

“不耽误你们,万一贫道算准了呢?”

朱世珍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三枚铜钱,装模装样的开始算卦。

咚咚咚!

铜钱落地,摆成一个不规则的三角。

朱世珍看着桌面上的三枚铜钱,又掐了下手指,沉吟道:

“上坎下震屯卦,木得天雨而沐之,或雷而交加,面对困难而思慎之像。坎为险,震为动,屯积、盈、物之始、聚顿挫,初始虽艰难,但最终功成。”

“派一路去全宁,北元平章别里不花就在这里,再一路渡过胪朐河,北元知院李宣的数万人马在这。”

说完,他看向诸将。

诸将都傻眼了。

你特么算卦,把对方的名字都能算出来?

“好,本将这就去办。”徐达颔首。

他心中虽然不信,但是反正是要派人去的。

诸将出去后,大帐中只剩下朱元璋和朱世珍。

“爹,这是打仗,咱都不瞎参合,你以后也别瞎参合,行不?”朱元璋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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