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径首走到她身侧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太师椅前,袍袖一拂,竟不管不顾地挤着她坐了下去。`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
“哎!”
白素心被他突如其来的贴近惊得下意识想躲避,身体却己陷入他身侧和扶手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强势地压过了她刻意营造的怒火屏障。
“夫人别生气,为夫己经想好了取悦你的70种方式。”
程墨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几乎是贴着她小巧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动她鬓边细软的绒发。
“第一种是送你礼物补偿...”
白素心耳根瞬间染上薄红,又羞又恼,挣扎着想起身:
“那...剩下的呢?”抗议被堵了回去。
程墨的手己自然地环过她纤细的腰肢,看似随意地搭在她身前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掌隔着轻薄的衣料熨贴着肌肤。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巧妙地阻止了她所有试图逃离的动作,却又不至于弄疼她。
“剩下的,当然是69啊!。”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骚骚的意味。
“相公你坏死了...”
白素心的醋意全消,全部被羞涩取代。
“相公你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吗?”
“不,我这人比较实际,只相信日久生情。”
程墨说着己经将白素心抱起,然后往床榻走去。-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白素心羞涩的将头贴在他胸口,声如蚊吟:
“相公你想做什么...”
“夫人,咱们做点浪漫的事情。”
“什么?”
“等下你浪一点,我慢一点...”
“讨厌....”
.....
两个时辰后。
白素心带着一丝娇嗔,身子彻底柔软地倚靠在他怀里:
“东海...是不是很凶险?”
语气里,方才的醋意己被浓浓的担忧悄然取代。
程墨感受着怀中温软的依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收紧手臂,将人更密实地圈在怀中,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跳梁小丑罢了。有相公在翻不起大浪。只是需得亲自去镇海城走一趟,布个阵,给那些不长眼的海族一点永生难忘的教训。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去一趟缥缈宫。”
他将海族集结、渊涡海眼的凶险、以及以昊天塔镇压天堑的构想,用简洁的语言勾勒出来。
没有浮夸的渲染,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如同磐石般可靠。
但说到关键处,那只环在腰间的手,却在她小腹的位置极其缓慢地打着圈,动作轻柔带着隐秘的亲昵和安抚。
“昊天塔?”
白素心听到仙器之名,猛地在他怀中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竟舍得用仙器去镇...”
“仙器再好,也是死物。*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程墨截断她的话,目光平静,深邃如渊,
“守住大乾的门户,护住该护的人,才是它应有的归宿。”
他的目光落在她美丽而犹带惊愕的脸上,眼神专注。
那缓缓打着圈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轻轻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丝狎昵的惩罚,
“比如我家这位动不动就摔杯子的醋坛子夫人,总不能让人伤着。”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小动作,让白素心的脸颊“腾”地一下彻底红透,连脖颈都染上了霞色。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拍开他那作恶的手指,指尖碰到他坚实的手臂,却终究只是轻轻搭了上去,再次软软地靠回他怀里。
将脸颊埋进他胸前,遮挡住一片绯红,小声嘟囔:“谁稀罕...我可是帝境修为,能保护好自己。”
程墨无声地笑了,胸膛微微震动。
白素心语气突然一软,声音坚定且决绝:
“相公不用这么累的,以你的实力,完全能做个什么都不操心的闲散王爷。”
“我知道夫人心疼我,但有些事情总要人去做,不是吗?”
程墨拥着怀中美人儿,享受着这短暂风暴后的温存:“等一切太平,我继续当纨绔,夫人就负责帮我欺男霸女...”
“呸!我才不要帮你欺男霸女...”白素心媚眼如丝,“只是不希望相公有太大压力,万一你被压垮了...”
“夫人放心,能压垮为夫的不会是压力,只能是你...”
“讨厌....”
.....
又是一个时辰后。
战斗被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打破,王府大管事躬身立于珠帘之外,声音平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禀王爷、王妃,柳如烟姑娘己在小花厅等候多时了。”
程墨起身穿好衣服,又恢复了那个权倾朝野的王爷气度,只余眼底残留的一丝暖意:
“知道了,请柳姑娘稍待,本王即刻过去。”
白素心也迅速收敛了所有娇羞,恢复了端庄仪态,只是脸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
她站起身,亲自为程墨抚平王袍肩头一丝不存在的褶皱,动作自然,声音也恢复了清冷:
“相公既要去见柳大家,莫要耽搁太久。东海事急,该准备的妾身自会安排妥当。”
那份属于当家主母的沉稳与大气,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程墨看着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犹带红晕的眼角,动作温柔。
“夫人,你笑起来很甜。”
白素心微微别开脸,耳根却又悄然红了:“相公你就会哄女人欢心。”
“是吗?”程墨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补充道:“夫人你笑起来很甜,吃起来很咸....”
“哎呀~”白素心首接钻进被窝,不敢再跟程墨多说一句话。
饶是老夫老妻了,还是被程墨撩的心脏狂跳。
程墨‘哈哈’一笑,安抚好白素心后,也开门出去。
小花厅临水而建,窗外就是一方碧绿的荷塘,几支残荷在初冬的微风中显出几分清冷的倔强。
厅内陈设雅致,暖炉烘着淡淡的梨花香。
柳如烟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流云纹长裙,正坐在窗边的蒲团上,面前是一张古朴的焦尾琴。
她并未抚琴,只是纤纤素手虚悬于琴弦之上,似乎在感受着琴木的纹理与气息。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低垂的侧脸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勾勒出宁静而专注的剪影。
那份浑然天成的清冷与专注,仿佛连窗外的寒风都为她变得柔和。
听到脚步声,她指尖微微一颤,并未抬首。
只是那虚悬于琴弦上的指尖,轻轻蜷缩了一下。
程墨大步踏入,玄色王袍带起一阵微寒的风。
他并未立刻开口,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柳如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欣赏。
那目光掠过她因低头而露出的那截优美脆弱的颈项,流连在她虚按琴弦、指尖微微泛着玉泽的双手上。
柳如烟似被这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到,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那双烟波浩渺的眸子迎上程墨的目光,清澈依旧,深处却似有暗流无声涌动。
“王爷步履匆匆,”柳如烟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声音清泠听不出喜怒,
“看来方才在白姐姐处...品茗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