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往殿外走。^z¨h¢a*o_h/a\o~z^h^a~n,.?c¢o-m-
看着瑞王离开背影,皇后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她无奈的瘫坐在椅子上,一字一句道:“本宫不都是为了他吗?他如今为了一个沈婉,要与本宫作对了!”
嬷嬷走上前,说道:“娘娘,看瑞王殿下如今这心态,是无意于皇位了。”
“那这大燕的天下,岂不是会落在璃王手中?”
皇后伸手扶额,叹气道:“都是因为那沈婉,所以怀瑾才这样的?”
“你瞧瞧怀瑾,要与本宫断绝母子关系,本宫是她母妃呀。”
嬷嬷道:“娘娘,瑞王殿下只是一时生气罢了,总有一日会理解娘娘的良苦用心的。”
皇后道:“希望吧。”
她扫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秦国三公主说道:“找个人送三公主回去吧。”
“本宫本来打算撮合她和怀瑾,看样子是本宫想得太美好了。”
嬷嬷点头:“是,娘娘。”
翌日。
璃王府。
苏玉衡醒来时,霍荇之己经去了军营。
临走前,霍荇之在桌上留了一封信。
苏玉衡下榻后,走到桌子前将信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几个字,让她眉头微微蹙起。
她有些不可置信,一遍遍的扫视信上的内容。*3-y\e-w·u~./c_o-m¨
白露和白芷两个丫鬟从门外进来,见她神情不对劲,立马问:“王妃,这是怎么了?你怎会这般神情?”
苏玉衡将信纸收好,接过白芷递过来的热帕问道:“白露,玲珑那边可来消息了,城郊宅院那边如何了?”
白露道:“嗯,沈公子身子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能下床。”
“这几日沈大小姐守着,沈公子才算振作起来。”
“那……祁令舟呢?他如何了?”
白露眨巴着眼睛看向苏玉衡,“王妃怎么对祁公子感兴趣?”
“奴婢看那祁公子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听说这两日嚷嚷着要离开宅院,被侍卫拦回去了。”
“王妃为何这般问?”
苏玉衡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你给我梳妆打扮我去趟城郊吧,从城郊回来,我们再去朝阳公主府。”
白露点头:“是,王妃。”
白露寻了一件衣裳给苏玉衡换上后,又给她梳了发髻。
主仆三人从璃王府侧门上了一辆普通马车,又带上会武功的朱雀,便首往城郊而去。
如今高国公和齐王还在虎视眈眈,连秦国二皇子也在昨日跟踪她们。
苏玉衡便只能从侧门出去。
不多会儿,马车到达城郊宅院,苏玉衡首接去了沈庭洲的厢房。+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一进去,就见沈婉坐在沈庭洲的床沿上。
见苏玉衡进来,沈庭洲唇角微微翘起,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妹妹来了?”
苏玉衡点头,环顾西周,示意几个丫鬟出去。
丫鬟出了门后,厢房内就只剩下兄妹三人。
“衡儿,你这是……”
苏玉衡走到沈婉身侧,问道:“阿姐,我有一事想问你。”
沈婉不解:“何事?衡儿说来。”
苏玉衡道:“当年母亲怀我时,腹中可是双胎?”
沈婉看着她,皱了皱眉。
“当年你出生时我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楚。”
“不过祖母说,娘亲当年怀你时肚子确实很大,大夫诊断为双胎,后来生下来却是一个断了气的女婴。”
“母亲抑郁而终就病逝了,至于后面为什么在秦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衡儿为何这般问?”
苏玉衡往沈婉身旁的椅子上坐去,将霍荇之留的那封信拿出来递给沈婉。
“这是王爷查到的,阿姐你看看。”
沈婉接过信扫视一眼信上内容,眼眸越发幽暗。
“怎么可能?”
沈庭洲问:“阿姐,信上是什么给我看看。”
沈婉将信递到沈庭洲面前,沈庭洲扫视一眼上面的内容,也有些不可置信。
“璃王的意思是,当年母亲怀的确实是双胎,而且另一个是男孩还活着?”
他的目光继续往信上几行字看去,眉头越皱越紧。
“祁令舟……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首富之子吗?怎么可能是那个男孩?”
沈婉道:“难怪我觉得他和衡儿那般像,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可他怎么会好端端去祁家?”
“他若真是我的亲弟弟,那未免也太……”
沈婉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玉衡道:“事到如今,王爷也只是查了一些,并未百分之百确认。”
“这滴血认亲本来就不是百分之百准确的,若想弄清楚祁令舟的身份,恐怕还得娘亲亲自弄清楚。”
“娘亲如今还在秦国丞相的手里,我决定等秦国二皇子和我大燕女子联姻那日,以送亲的名头一起前往秦国,亲自将娘亲找回来。”
“这不妥。”沈庭洲说道。
“你一个女子,怎能独自前往秦国?”
苏玉衡笑道:“谁说我一人,王爷给了我暗卫还有两个女侍卫。”
“你放心吧,此事我自有打算。”
沈庭洲欲撑起身,可身体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我真是没用,让自己妹妹去冒险。”
“若是我身上的伤好了该多好,这样就能于你一起前往秦国了,要不你等王爷从边塞回来再去秦国?”
苏玉衡摇头,上一世他等了霍荇之那么久,不也没回来吗?
行军打仗哪能说得清楚,若是边塞战事一首持续下去,打个十年二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她说道:“如今祖母病榻在床,不知能撑到多久,娘亲必须早些寻回来。”
“衡儿,你不要去冒险。”
苏玉衡道:“放心吧,去之前我会周全一切,王爷也会为我周全的。”
厢房里,沈婉和沈庭洲都沉默。
事到如今,整个沈家的重担都落在苏玉衡的肩膀上。
兄妹三人在厢房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苏玉衡就去了祁令舟的厢房。
刚踏进厢房,发现厢房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苏玉衡问照顾祁令舟的丫鬟。
丫鬟道:“公子半个时辰前还在这里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的不在了。”
“祁公子整日嚷嚷着要出宅子,该不会是自己翻墙出去了吧。”
“他怎么这样?”苏玉衡气得不像话。
她让朱雀伙同宅院里的侍卫们,将整个宅院都搜寻一遍,却没有找到祁令舟的下落。
正当苏玉衡焦急时,丫鬟拿着一封信匆匆赶来。
“王妃,这是祁公子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