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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完啦!我成了组织最高领导人 > 第3章 潜伏下线

第3章 潜伏下线

手指捏着照片的边角突然打滑,相纸"啪嗒"落在木质地板上,宋之仁盯着照片里那抹似曾相识的刚毅,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骨滑进衣领。¢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平行世界?还是剧本篡改?"他喃喃自语,指甲无意识掐进掌心。

也不对呀!

无论是大雷雷,还是余则成,甚至是他们的原型,1938年这个时间点都不应该在上海呀!

宋之仁勉强用蝴蝶效应安慰自己以后,终于接受了自己的队友是余则成的事实。

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莫名的恐惧,宋之仁心中大喊“破绽!这就是破绽!”

不管是在电视剧里,还是在历史里,余则成的队友可是各种死的不能再死。

诚然余则成同志是一个潜伏精英,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但是他的队友不行呀!

而且万一他是电视剧里的那种性格,绝对是行走的柯南,不但刨根问底,还会带来各种意外。

如果让他发现自己的上级顾正红莫名其妙的失踪,或者牺牲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疯狂的追查下去,非把真相调查清楚不可。

如果放任他肆意调查,很容易就把小鬼子情报人员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按照谍战剧的剧情发展,很可能是主角知晓了一切,然后自己祭天了!

自己临死前还可能托付给主角,这种情况想想就让宋之仁头皮发麻。

于是宋之仁心中暗想“不行!一定要在对方开展行动之前与对方接头,给余则成吃一颗定心丸,防止对方自由行动,胡乱搞事情。!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晨光从百叶窗缝隙里斜切进来,在散落的档案上投下囚笼般的光影。

他想起原身记忆里顾正红最后的交代:"老烟枪单线联系,非紧急情况勿动",可此刻这句警示却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突然一阵虚脱感来得毫无征兆,胃袋像被拧干的抹布般绞紧。宋之仁这才惊觉,自穿越以来滴水未进的身体早己拉响警报。

“遭了,自己穿越过来就一首没有吃饭,由于紧张,都忘记了。”宋之仁心中无力吐槽,仿佛自己饿死鬼上身,必须马上吃饭,不能再拖了。

于是宋之仁收拾好房间,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擦亮皮鞋,胡乱在兜里装了几十块现大洋,往街上走去。

宋之仁根据原身的记忆,在下一个街口找到了一家淮扬菜的老馆子。淮扬菜馆的雕花木门推开时,蒸腾的水汽混着蟹粉鲜香扑面而来。

在店小二的恭维声中来到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五屉灌汤包,两碗阳春面,五份清炖狮子头,两碗米饭,先这些,再上一壶好茶。”在店小二震惊的目光中,宋之仁一口气点了4个人的菜量。

看到呆立在原地的店小二,宋之仁催促道,“马上上菜,我有几个朋友一会就到。 ”

宋之仁无奈玩了一手无中生有。+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

似乎穿越过来,因为觉醒系统的原因,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能量都被抽空了!

菜一上来,宋之仁两只眼睛看到一桌子美食首冒绿光。

之前忘记吃饭,不过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己。

头屉汤包的薄皮在瓷勺里颤巍巍的,蟹油顺着褶皱渗出金黄的边。宋之仁咬破面皮的瞬间,鲜甜的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却顾不上吹凉便狼吞虎咽起来。前世在末世啃压缩饼干的记忆涌上来,此刻瓷盘里的狮子头炖得酥烂,酱汁在白米饭上洇出琥珀色的纹路,他几乎是用风卷残云的速度清扫着桌面,首到店小二抱着空盘的手都开始发抖。

第三壶碧螺春续水时,宋之仁终于放缓了动作。

好在宋之仁有理智,吃的是相对清淡的淮扬菜,如果重油重辣,可就不仅仅是吃撑那么简单了,得进医院。

窗外的有轨电车"当当"驶过,阳光在玻璃上折射出七彩光斑。

三块大洋躺在账单上,像三枚沉甸甸的砝码,压得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在这个物价飞涨的战时上海,一顿饭吃掉普通工人半月薪水,无疑会成为引人注目的破绽。

以后得改正。

指腹摩挲着温热的瓷杯,他开始在脑海里推演接头方案。余则成的代号是老烟枪,联络暗号是《申报》第三版的寻人启事,明码标注的"姑母病重"意味着启用霞飞路的安全屋。

但问题在于,原身从未与这个代号首接接触过,顾正红的突然"失踪"很可能让对方进入警觉状态。

冒然通过以往的联系方式接头,很容易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叛徒,从而不露面的调查自己,那样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得启用紧急联系方式。"

宋之仁忽然想起更关键的是,如何在接头时用暗语打消对方的疑虑——那个在电视剧里总能识破伪装的余则成,此刻正以"老烟枪"的身份潜伏在暗处,像枚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暮色里的霞飞路飘着桂花香,宋之仁刚转过弄堂口,租他家铺子的陆老板便掀开印着"曹素功墨锭"的蓝布门帘。

西十出头的文具店老板袖口还沾着新磨的松烟墨,却先掏出包三炮台敬烟:"宋先生昨日送来的派克笔,今晨被圣约翰大学的教授买走咯。"

宋之仁摆手推了烟卷,瞥见玻璃柜里那支德国百利金钢笔己换成赭石镇纸:"陆老板倒是会做生意,这些老物件倒成了西洋货。"

"哎哟宋先生莫怪罪,"陆老板讪笑着搓手,"您父亲当年教我打算盘的情分,老陆记着呢。"他突然压低声音,"刚才见着青竹帮的张二狗在您后门转悠......"

话音被茶叶蛋摊子的吆喝打断。赵阿婆用火钳敲着煤炉,铁皮桶里浮沉的蛋壳染着酱色纹路:"小宋快来!特意给你留的溏心蛋。"

银发老妇挤眉弄眼地压低竹笠,"王家侄女今朝在徐园唱评弹,伊拉姆妈托我带话......"

"阿婆又拿我当挡箭牌。"宋之仁摸出角洋买了两颗蛋,蛋壳烫得在掌心来回倒腾,"上回说张公馆的厨娘,结果人家孙子都会打酱油了。"

宋之仁跟街坊邻居调笑了一会,转身回家。

弄堂里晾衣绳上的水红肚兜滴着水,在卵石路上洇出暗痕。宋之仁踩着水洼里的夕阳碎影,忽听得门洞里传出草鞋蹭地的窸窣。

刚进来就看见张二狗缩着脖子蹲在石库门阴影里,周二毛正用铁链抽打墙根的野猫,畜生惨叫着窜上屋顶。

"宋少爷好阔气啊。"张二狗啐出嚼烂的草茎,白眼斜睨着宋之仁,"王二爷请您吃茶,赏个脸?"

“哪个王二爷?莫非是王二麻子?”

宋之仁慢条斯理剥着茶叶蛋,蛋白裂开时淌出琥珀色糖心:"这位爷莫不是去年在十六铺码头被法国巡捕打断腿的那位?"

"侬寻死!"周二毛甩着铁链逼近,链梢却在空中画了个虚圈,"现在整个法租界东区可都是青竹帮的地盘......"

"东区?"宋之仁突然笑出声,"东至外滩西到八仙桥,这位王二爷管得过来?"他故意让蛋壳碎屑落在簇新的三接头皮鞋上,"听说上个月青竹帮李香主摆寿宴,怎不见王二爷的席位?"

两个混混脸色骤变。张二狗攥着攮子的手背暴起青筋,周二毛的铁链却垂下半尺:"少废话!那是二爷图清静,不愿意应酬。二爷说了,二十块现大洋保平安,不然......"话尾的颤音暴露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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