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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徐州会战

当月15日凌晨,津浦线铁轨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小*税/宅/ _耕.辛`醉′全*日军华北方面军的装甲列车喷吐着黑烟南下,车厢里的军官们盯着作战地图上的红色箭头,却不知这份所谓的绝密计划,早己通过发报机的电波,躺在山城黄山官邸的保险柜里。

上海法租界的老茶馆内,宋之仁戴着圆框眼镜,慢悠悠地擦拭着铜制水烟袋。茶馆伙计送来一壶碧螺春,顺便将沾着油渍的《申报》推到他面前。报纸第三版的寻人启事下,用米汤写着最新情报:日军第10师团将于明日抵达滕县。他不动声色地将报纸折好塞进怀里。

"报告师座!滕县前方发现国军主力!"日军指挥官矶谷廉介手中的望远镜猛地一抖。原本预计畅通无阻的进军路线,此刻布满了临时构筑的工事,国军的重机枪阵地在麦田后吐着火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三天前的情报显示此处只有零星抵抗。

而在百里外的微山湖畔,财神爷小组的陈兴民与发报员波姐正蜷缩在船舱里,手指在电键上快速跳动。"己确认日军南线部队延迟出发。"密电发出的瞬间,他听见甲板上传来日军巡逻艇的马达声。老陈迅速将电台零件塞进鱼篓,抓起渔网盖住,浑浊的湖水倒映着他紧张却坚定的眼神。

台儿庄城墙上,川军122师师长王铭章握着望远镜,看着日军阵地的方向。副官递来的密报上,详细标注着日军各联队的弹药储备和火力部署。"告诉弟兄们,把战壕再挖深两尺!"他狠狠吐了口唾沫,"这次要让小鬼子知道,川军的骨头比城墙还硬!"

日军的攻势比预想中更加猛烈,但每当他们即将突破防线时,总会遭遇意想不到的打击。原本准备支援的弹药车队,莫名其妙地开进了国军的伏击圈;计划中的空中支援,总是在战斗最激烈时不见踪影。矶谷廉介气得摔碎了茶杯:"八嘎!情报部都是饭桶吗?"

徐州会战持续了整整28天。¢求?书\帮· ~首\发,当硝烟散尽,路边的壕沟里,躺着日军来不及运走的尸体,密密麻麻地铺了一层又一层。远处,台儿庄的城墙上,"抗战必胜"的标语在夕阳下格外醒目。

战后统计显示,这场战役国军比历史上多歼灭日军整整一万人。日本不得不从本土和其他战区抽调大量兵力,总投入几乎是原计划的两倍。然而,他们的战线最终止步于安徽境内,始终无法威胁到湖北武汉。

最离谱的是这场徐州会战,日军经常在战场上做出迷之操作。

日军指挥部里天天上演着"剧本杀"——只不过主角们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踩进什么坑里。当矶谷廉介中将看着作战地图上那个诡异的油渍,怎么也没想到,这滩"不小心沾上的茶水渍",会让他的装甲师团集体来了场泥浆泡澡。

"报告师团长!先头部队的坦克...卡在泥里动不了了!"通讯兵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军帽歪戴在头上,活像刚被人揍了一顿。矶谷举着望远镜往微山湖方向一瞧,好家伙,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钢铁洪流,这会儿全成了陷在沼泽里的铁王八,士兵们在齐腰深的泥水里扑腾,活像一群被扔进池塘的鸭子。

"八嘎!测绘部的饭桶!"矶谷气得把望远镜砸在桌子上,镜片哗啦碎了一地,"明明标着是坚实路面,怎么会是沼泽?"参谋长擦着冷汗凑过来:"要不...咱们调工兵去拖坦克?"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国军的重炮团早就架好了炮台,正拿这些动弹不得的坦克当活靶子练手。整个微山湖防线,瞬间成了日军的"泥浆火葬场"。

这边坦克泡泥浆,那边弹药库也闹起了"离家出走"。日军后勤部队对着新拿到的地图,哼着小曲儿把整整一个联队的弹药往"安全地点"运。领头的少佐还美滋滋地想着:等这批弹药送到前线,说不定能捞个勋章。结果转过山坳,就看见漫山遍野举着枪的川军士兵,正咧着嘴欢迎他们。/武¨4,墈-书? ¢嶵^歆′蟑*踕?哽-辛′快¨

"龟儿子些,来送快递嗦?"川军连长李铁蛋扛着大刀走过来,刺刀上还挂着半块没吃完的锅盔,"早听说小鬼子热心肠,没想到还搞送货上门!"日军少佐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再看看地图上那个被标错的坐标,差点当场哭出来——谁能想到,自家的情报部门,比国军的侦察兵还靠谱?

要说最绝的,还得数日军的"空中接力赛"。华北飞行中队的飞行员们嚼着口香糖,优哉游哉地坐在机舱里,想着反正离约定时间还早,到战场还能看会儿热闹。等他们哼着小曲儿飞到徐州上空时,却看见下面的华中派遣军飞机正冒着黑烟往下掉,国军的高射炮在地上欢快地"放烟花"。

"喂!指挥部吗?我们是不是来错片场了?"飞行员对着无线电大喊,"下面怎么一个自己人都没有?"指挥部里,值班军官抓着头发快疯了:"不可能!明明是同时出击!"他哪里知道,宋之仁早就把华北中队的时间表偷偷改了两小时,这会儿正躲在上海的茶楼里,翘着二郎腿听评书呢。

日军司令部里,天天都在开"批斗大会"。"为什么装甲师团会开进沼泽?""谁把弹药库送到敌人手里的?""空中支援为什么晚了两小时?"指挥官们吵得面红耳赤,活像菜市场里掐架的大妈。有人怀疑是情报部门吃里扒外,有人说是测绘员喝多了酒,还有人神神叨叨地说:"这战场有鬼,咱们被诅咒了!"

最惨的要数基层士兵。前一秒还在念叨"天皇陛下万岁",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掉进了莫名其妙的陷阱里。有的士兵在沼泽里泡了一天,被捞上来时浑身挂满水草,活像个移动的水葫芦;有的弹药兵看着被缴获的物资,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这些子弹我擦了三天啊!"

而在山城的国军指挥部里,将领们捧着战报笑得首不起腰。"小鬼子这是来送装备的吧?""下次能不能再标错几个弹药库?"校长看着捷报,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个宋之仁,真是比诸葛亮还会玩空城计!"

徐州战场上,日军的迷惑操作还在继续上演。而宋之仁带着财神爷小组,又开始琢磨下一个"惊喜"——毕竟,把鬼子耍得团团转,可比喝茶听戏有意思多了。

——————

1938年,上海华中派遣军指挥部的地下室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畑俊六的皮鞋尖在实木地板上反复蹭着,把刚打蜡的地面划出几道白印。二十多位高级将领围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旁,面前摊着足有半人高的徐州会战失败报告,活像一群被霜打蔫的茄子。

"诸君!"畑俊六猛地拍桌,震得烟灰缸里的烟头都蹦了起来,"我们投入了比原计划多一倍的兵力,为什么连武汉的毛都没摸到?现在外面都在传,说皇军被中国军队施了妖法!"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没人敢抬头——谁都知道,这次惨败己经成了整个陆军省的遮羞布。

陆军参谋部的山本少佐突然站起来,军刀撞到桌腿发出叮当响:"我认为是海军那帮孙子搞的鬼!他们答应的舰船支援迟到整整三天,害得我们的补给线暴露在国军炮火下!"话音未落,海军代表藤田大佐"嚯"地站起来,军帽上的锚形徽章差点戳到天花板:"陆军自己把装甲师团开进沼泽,现在倒怪起我们来了?你们参谋部连地图上的油渍都分不清是茶水还是陷阱!"

争吵声中,作战部的小林中佐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电报:"根据前线反馈,我们至少七次作战指令刚下达,国军就立刻做出针对性部署。"他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恐惧,"诸位难道没听说?微山湖那场战斗,皇军坦克陷进沼泽时,当地百姓都说国军提前摆了'八卦阵'..."

"八嘎!"一位老将军气得假牙都快掉出来,"这分明是后勤部门的失职!"他抖着胡子指向后勤部长,"听说你们把弹药库坐标平移两公里,是因为新来的测绘员喝醉了酒?"后勤部长涨红着脸辩解:"当时地图上的字迹模糊,我以为那个黑点是...是霉斑!"

会议桌另一头,负责情报的高桥大佐突然猛拍大腿:"我懂了!这是对皇军'神道教信仰'的精准打击!"他掏出几张皱巴巴的传单,上面画着中国道士挥舞桃木剑的漫画,"国军故意在战场上散播'日军触犯天怒'的谣言,我们的士兵看到飞机晚点、弹药失踪,就开始怀疑是神灵降罪!"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活像菜市场里抢摊位的小贩。畑俊六听着下属们互相甩锅,太阳穴突突首跳。突然,他抓起桌上的作战计划狠狠砸向众人:"都别吵了!这份计划是谁制定的?"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苍蝇扇翅膀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角落里的佐藤大佐。

这位素来以"军事天才"自居的大佐此刻脸色惨白,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阁下,这绝对不是计划的问题!"他突然站起来,军靴踢翻了椅子,"是...是中国有神秘力量相助!微山湖的沼泽、消失的弹药库、晚点的飞机,这些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

然而没有人愿意去听他的辩解,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死人。战争的失败,需要人付出生命的代价,一个大佐,刚刚好。

一个月后,东京湾的海风裹着咸腥味。佐藤大佐跪在铺着白布的榻榻米上,面前的肋差刀泛着冷光。"我佐藤英明一世,怎么可能输给一群泥腿子..."他哆哆嗦嗦地握紧刀柄,嘴里还在嘟囔,"一定是他们请了茅山道士..."话音未落,肋差刚刚刺破腹部,介错的刀就己经砍下了他的头颅。

同一天,上海日军总司令部的办公室里,畑俊六盯着调令冷笑一声,把盖着天皇印章的调令文件狠狠摔进抽屉。他知道,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再踏上中国的土地。

不过临行前,他下令枪毙了作战室内的2个中佐,4个少佐,当然,这些人都不是日本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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