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果然是你们!”
陆启明冷笑一声,随即高喊道:“乡亲们,狼是张富贵引来的,他们就在树上呢!”
李大山猛一抬头,火把往树上一照,果然看见两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贱脸。′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哎呀我操,还真是他们两个狗东西!”
李大山怒骂一声,抄起根树杈就往树上丢,“下来!有种放狼,没种下来挨打?”
张富贵和张富才也知道藏不住了,张富才赶忙往树下跳,一边跑一边喊:“哥,快跑!先引他们去陷阱那边!”
“走你娘的腿!”张富贵也跟着跳下来,俩人像兔子似的窜进林子。
“想跑?门都没有!”
李大山咬牙切齿,转头看向陆启明:“哥,要追吗?可这黑灯瞎火的,要是他们真设了陷阱咱就完了。”
“追!”
陆启明语气冰冷,“拿绳子来!”
李大山飞快从背篓里拽出一根牛筋绳,递给陆启明:
“接着!”
陆启明单手接住,绕指一圈,脚步一沉,眼神紧紧盯着那俩人逃跑的方向。
张富贵边跑边回头瞅,见后头没人追上来,顿时笑了,“嘿嘿,启明那小子怕了,不敢追!”
张富才也喘着气笑:“哥,等他们踩进咱们挖的陷阱,看他们怎么嚣张!”
两人一边跑一边得意忘形,却没料到,身后一阵风声划破夜空。
“嗖。”
牛筋绳如同长蛇,闪电般甩出,精准地套住了张富贵的腰!
“哎呦!”张富贵一个踉跄,连带着张富才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李大山高兴得一蹦老高:“我去!启明哥你这手太牛逼了!”
“快,跟上去!”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人一只胳膊把那两人拽起来。
张富贵脸朝下摔了个鼻青脸肿,刚想张嘴骂人,啪的一耳光甩过来。
“啪!”
“哎哟!”
李大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狗日的!让你放狼!让你偷鸡摸狗!”
张富才刚想说情,也被一脚踹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顿暴打。
陆启明没废话,揪着两人脑袋,硬生生往地上摁:
“妈的,真当我们太平村是软柿子捏?”
“嗷嗷嗷!疼!疼啊!”
张富贵头都快被摁进土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启明哥,哥,别打了!我错了!”
“打够了?现在才想说错?”
李大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咬牙切齿,“昨晚要真让狼冲进来,咱们村的粮食全毁了,你们怎么赔?”
“我、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张富才哭丧着脸,“启明哥,放过我吧,我们知错了!”
“放过你?”
陆启明和李大山对视一眼,忽然一起坏笑起来。
“行啊,放过你。”
李大山嘿嘿一笑,和陆启明互换眼神,眼里带着坏笑。
“你.....你们要干啥?”
张富贵眼睛瞪得滚圆,心里一股寒气首窜头皮。
“嘿嘿,干啥?”李大山满脸坏笑地解着裤带,“给你们解解渴呗!”
张富贵顿时明白过来,挣扎得更厉害:“我操!你们……你们别太过分!我爹可是红星大队的干部!”
“干部?”
陆启明冷笑着,也缓缓解开裤带,“干部咋了?干部的子女喝尿更香!”
“妈呀!你们还是人吗!”
张富才吓得脸色发白,使劲扭头躲避,“你们要敢尿我,我明天就去公社告你们!”
“告?去告啊!”
李大山晃了晃裤裆,“哥,你尿少点,你尿黄,别给他们甜头!”
陆启明也不客气,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道:“老子憋了一天了,味儿大得很,正好给你们这两个狗东西醒醒脑!”
说完,两人坏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朝着张富贵和张富才嘘嘘起来。_h*o?n`g\t\e·x?s~..c~o~m/
“我日你祖宗啊!”
张富贵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吃了什么啊,怎么这么骚!”
“哎呦我的娘啊!臭死我了!我不活了!”
张富才干呕起来,脸扭成一团,“你们吃啥了?咋味儿这么冲!”
陆启明扬眉一笑:“咋样,够滋味不?”
“求求你们,别尿了!我错了!”
张富才呜呜哭了起来,连连求饶,“哥,你们饶了我吧,再尿我可真喝进去了!”
李大山哈哈大笑:“尿你们几口都是轻的!就你们干的这缺德事,差点让狼把我们粮队给祸害了,今儿没打断你们的狗腿就算便宜你们了!”
“哎呀,启明哥,饶命啊!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张富贵脸上鼻涕眼泪一起流,惨兮兮地求饶,“别尿了,我这辈子都不敢了!”
“说!”
陆启明踹了他屁股一脚,“为什么三番五次来害我们?”
张富贵低头呜呜道:
“还不是你们太平村收成好,我们眼红啊。我们红星大队缺粮,今年任务完成不了,想阻止你们去交公粮,给公社留下坏印象,这样我们才能争取点儿好处……”
“呸,狗东西!”李大山又尿了两口,“你们真是缺了大德了,就你们这操行,还想在公社拿好处?”
张富才嘴里一边吐尿,一边呜呜哭着求饶:“启明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
陆启明一瞪眼,“你们还有下次?大山,给他们捆结实了,明儿送公社处理!”
李大山飞快地抽出牛筋绳,把两人死死地捆成一团,嘴里还塞了两把臭烘烘的袜子。
陆启明蹲下身子,狠狠拍了拍张富贵的脸:“今晚就让你们哥俩儿在这儿喂蚊子,明儿个咱们公社见!”
陆启明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兴奋和紧张交织。他快步跑过去,确认了猎物,随即开始处理起来。
“这下家里有饭吃了。”他露出久违的笑容。
当天傍晚,陆启明背着猎物回到村子,刚进院门,老太太和陆建国立刻跑出来迎“启明!你回来了!”老太太激动得眼眶发红,“这么大一只鹿!”
陆建国脸上难掩惊讶,“还真是你干的?这下咱们能顶几顿饭了。”
陆启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是啊,爸,妈,我知道这条路难走,但我不会放弃的。咱们一家人撑着,总会有出头的一天。”
老太太拉着陆启明的手,满是感激,“孩子,有你这么个顶梁柱,老太太心里踏实。”
陆建国拍拍儿子的肩膀,“走着瞧,启明。只要你有这股劲儿,家里还有盼头。”
晚饭桌上,院子里升起炊烟,家的温暖逐渐回来了。陆启明的心中也燃起了新的希望,他知道未来路还长,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苦再难也能熬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陆启明继续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赶山打猎,甚至学着下海捕鱼。村里的老猎人看着他的坚持,也开始传授一些独门技巧。
有一天,村头老李头拍着陆启明的肩膀说,“小陆子,你这手艺不错,能带我们一起去打猎了。”
陆启明笑着答应,“好啊,咱们一起,肯定比一个人强。”
“这泉水和土地,都跟外面完全不一样。”他喃喃自语,“灵境果然神奇,养人又养地。”
不远处,几声鸟鸣打破宁静,一只山鹊叽叽喳喳地跳上了枝头。陆启明深吸一口气,忽然想起村里的老赵头曾经说过,灵境里隐藏着不少奇珍异兽,只是常人难得一见。+天+禧¨暁*说!王· ?首/发~
他快步走到一处密林边,隐隐约约听到前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陆启明立刻蹲下身子,屏息凝神,缓缓靠近。
“是谁?”他低声喊了一句。
草丛里钻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满脸汗水,手里还拎着一只刚捕到的小兔子。
“哎哟,吓我一跳,你是谁?”少年见有人,显得有些紧张。
“我叫陆启明,刚进这灵境不久。你呢?”
少年放松了些,笑着回答:“我叫张福。咱们村子里的,平时赶山打猎就是我这活儿。”
陆启明眼睛一亮,“你也住灵境这儿?”
“算是吧,灵境这地方,好多咱们村里人都时不时来看看,有时候猎点野味,有时候打点鱼虾,补补家用。”
两人边聊边走,陆启明忍不住问:“张福,咱们灵境这块地,种什么能长得快?我想回去试试。”
张福笑了,“这地养分足,随便种点啥都不愁收成。你要种粮食,玉米、红薯都行;要是想试点别的,灵草灵花也能养得活。关键是得勤快,灵境不像外头,等着你什么都不干,啥都不会有。”
“说得好。”陆启明点点头,“这次回去,我得跟村里人好好商量商量,带点种子回来,咱们不光打猎赶山,还得种地养家。”
“嗯,家里人盼着你回去呢,听说你这两天没露面,都急坏了。”张福眼中带笑,“赶山打猎可不能光顾自己,得顾家顾人。”
陆启明苦笑,“说得轻巧,外头那些猎人比我强多了,但灵境这东西不光是猎物多,咱们得学着用它,争取日子越过越好。”
两人话正多,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陆启明,张福,你们两个在这儿?”男子一边喘气一边喊,“我听说灵境里发现了一窝野兽的巢穴,可能是熊窝,大家都紧张呢。”
陆启明和张福对视一眼,神情变得凝重。
“熊窝?这可是大事,咱们得组织人去看看,防止它出来祸害村子。”张福握紧拳头,“陆启明,你刚回村,这事儿可能需要你帮忙。”
“没问题,咱们得先了解情况。”陆启明拍了拍胸脯,“张福,你带路,我跟你们一起去。”
三人迅速向消息传来的方向赶去,走过一片密林,脚下传来一阵阵松软的土地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野兽特有的气息。
“看这地面上的抓痕,应该就是这两天留下的。”张福指着一处泥土,“这里肯定有熊。”
“熊一般不轻易出来打扰人,可这次是被什么逼急了?”陆启明蹲下来,仔细观察着痕迹。
“有可能是灵境里其他猛兽抢地盘,熊才不得不东挪西挪。”中年男子说,“灵境变化快,我们也得赶紧适应才行。”
陆启明皱眉,“那得赶紧通知村里人,尤其是村长。”
“我这就回去。”男子转身就跑。
陆启明和张福对视一眼,“这灵境变数太大了,不光是种地、赶山,赶海,咱们还得做好随时应对野兽的准备。”
“嗯。”张福点头,“不过咱们也不能怕,毕竟这灵境是咱们生存的新天地。”
两人心里都清楚,村子里的人都寄望于他们能在灵境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闯出一条路。
天色渐渐暗下来,三人踏着夕阳余晖,快步向村子走去。
回到村里,陆启明把情况详细向村长汇报。
“这熊窝消息不能耽搁,明天一早我们就组队去清理,大家都要做好准备。”村长坚定地说。
村里人纷纷响应,有人开始准备猎枪,有人整理陷阱,还有几个年轻人主动请缨要去帮忙。
陆启明站在人群中,看着村民们忙碌的身影,心里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张福,这次咱们不仅要赶山打猎,还要守护家园。”他说。
陆二叔一见启明,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启明,咱们是家人,别把这事儿弄得太僵,厂里那边我己经帮你打了招呼,你只要听厂长的话,保证有你的位置。”
启明愣了愣,心里却没那么简单。他知道陆二叔说话向来算数,但这条路也许是退路,走进去不代表心里真的妥协。
厂长站定,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带着铿锵:“启明,我们厂不缺人,但也不能混日子。你是年轻人,有本事,但也得按规矩来。今天来,是想给你个机会,重新站稳脚跟。”
启明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陆二叔抢先一步:“厂长说得对,启明,你也别太固执了。那天闹成那样,我知道你也是气头上,可事儿总得往前看。厂里那些活儿虽然苦,可也不是没出路。”
厂长点点头,目光落在启明身上:“你从小跟着爹爹打猎,赶山赶海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比。厂里需要的正是这种懂得山海、肯吃苦的年轻人。只要你肯干,日子会好过起来的。”
启明沉默片刻,目光有些闪烁:“厂长,我不是不想干活,但我怕的是,干一天两天没啥问题,关键是以后呢?我不想回头再被人当外人看。”
陆二叔叹了口气,拍了拍启明肩膀:“启明,你想多了。厂里的人没那么坏,只要你表现好,没人会在意你过去的事。咱们都是同根生,厂长说话,你就当是咱们家的话。”
厂长接着说:“启明,明天开始,你先去咱们赶海队。那边有几条新船刚修好,正需要人手。你那本事,正好能派上用场。晚上厂里会安排你住下,其他的慢慢来。”
启明低头想了想,终于开口:“好吧,我试试。”
陆二叔高兴得首点头:“这就对了。启明,你听我一句,这厂里人多了去了,你得靠自己。人心叵测,但只要自己站稳了,没人能把你打垮。”
厂长看着启明,脸上的严肃多了一点柔和:“明天早点来厂里集合,别迟到。”
几个人说完话便起身准备离开,陆二叔临出门时又叮嘱:“启明,有啥不懂的找我,别瞎折腾。”
门关上,屋里只剩启明一人。他抬头望了望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却像翻江倒海。明天要去赶海,去一个全新的环境,去面对一群他不熟悉的陌生人。可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路。
第二天清晨,启明准时到了厂里。厂区一片忙碌,几个穿着蓝色厂服的人正拿着渔网和渔具往外搬。启明看着那几条闪着漆黑光泽的新船停在码头边,心头也有些激动。
一名瘦削中年人迎上来,笑着打招呼:“你就是启明吧?我是赶海队的队长,叫老马。听说你有赶山打猎的经验,这下好了,咱赶海正缺人手。”
启明点头:“老马,能跟你们学赶海,我很高兴。”
老马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客气,咱这地方没什么讲究,肯干活,啥活都能干。你先帮忙把这几袋鱼饵搬上船,接下来咱们要准备出海。”
启明跟着老马走到船边,刚刚搬起一袋沉甸甸的鱼饵,另一边传来喊声:“启明,你这搬东西动作慢了点,赶紧点!”
启明回头看去,是个个子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不屑的笑:“你别以为有点本事就了不起,我们赶海可不是靠那点本事吃饭的。”
启明心里不服气,但没说话,专心把东西搬好。
老马在旁边看了看,拍拍启明的肩膀:“别理他们,慢慢来。赶海跟山上打猎不一样,得有耐心。”
“你说得轻巧。”启明低声嘀咕。
船上的人有些不满启明的沉默,那个瘦高个继续挑衅:“说话啊,新来的,咱赶海队从不怕挑战,你要是能干,等会下海咱比比看。”
启明冷冷回了一句:“比就比。”
老马见两人气氛紧张,赶紧拉开话题:“好了,别吵了。咱们先把船开到海湾边,看看今天天气和海浪,安排任务。”
船慢慢驶出港口,启明站在船头,海风吹来,带着咸咸的味道,也带来一丝未知的希望。
一周过去,启明渐渐适应了赶海的生活。每天跟着队伍出海,拉渔网,捉海螺,清理船舱。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天傍晚,启明坐在码头边,望着夕阳映红的海面,老马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包煮熟的海螺。
“来,尝尝咱这边的海味。”
启明接过递来的海螺,咬了一口,味道鲜美。
老马笑了:“怎么样?咱赶海的日子,虽说苦点,可吃得也是这山这海的味道。”
启明点头:“我知道了,老马。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瞧,这就是獾子的粪便。獾子喜欢在这附近活动,吃了不少根茎和小虫子。”李大山指着那粪便说,“你要想抓它们,得先找到它们的窝,一般就在这附近的洞穴里。你看这土壤松软,说明洞口就在这边不远。”
陆启明认真地观察着,拿出随身带的笔记本,低声说道,“李大山哥,獾子晚上出来活动多不多?”
李大山摸摸下巴,笑着说,“獾子多半是夜行动物,晚上活跃,白天多半在洞里休息。你要是想抓,得趁着傍晚或者天黑的时候去设套子,得安静点,不能惊动它们。”
“晚上设套子啊。”陆启明点点头,“那怎么布套子比较稳当?”
李大山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土,蹲在旁边的树根上,“这套子你看着,叫活套。它得绑个弹簧或者绳子,套口一紧,獾子就跑不了。你得先把套子藏好,套口对着獾子常走的路,最好放点它们喜欢的食物诱饵,比方说小块的野果或者根茎。”
“诱饵要放哪儿?”陆启明问。
李大山指着套子里边,“放在套口正中央,这样獾子一钻进来咬食物,套子就会收紧。”
“李大山哥,套子用的绳子哪儿买?还是你自己做?”
“这绳子以前都是我用野藤编的,灵活又结实。现在镇上也能买到尼龙绳,结实耐用,但野藤套子更合适山里的环境,不容易被雨水泡坏。”李大山笑着说,“你要是想学,回去我教你怎么编藤绳。”
陆启明眼睛亮了,“藤绳?那我可得好好学学。”
李大山又指向路边一丛低矮的灌木,“这叫五味子,吃起来酸酸的,养胃,村里有老人喜欢泡水喝。你也可以采些,做点小买卖。”
陆启明望着那红色的小果实,问,“李大山哥,这五味子采摘什么时候最好?”
“秋天熟透的时候采最好,果实颜色鲜艳,药效最强。你得小心采,别把枝条弄断了,才能明年还能继续长。”李大山说道。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条小溪边。李大山蹲下摸摸水面,“溪水清澈见底,常有鲤鱼游来游去。这溪边的石头后边,往往是鱼的藏身处。你学过钓鱼吗?”
陆启明笑道,“小时候跟着家里人去过,不过没怎么认真学。”
李大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儿个咱们就好好学学。钓鱼最重要是钓饵和钓法。钓饵你可以用玉米面搓成小丸子,或者用蚯蚓,灵境镇上小卖部也能买到现成的。”
陆启明认真听着,问道,“钓竿呢?我自己做的钓竿够用吗?”
“自制的钓竿挺好的,山里的竹子做的就行,要结实又轻便。线要用结实的渔线,钩子要锋利。鱼一咬钩,得及时提杆,不能让鱼跑了。”李大山说道。
陆启明点点头,“我晚上回去先准备钓竿和钓饵,等明天清早再来试试。”
“这就对了,明天清早鱼最活跃。”李大山笑着拍手,“对了,除了钓鱼,我还教你赶海。咱们灵境附近的海边资源丰富,螃蟹、蛤蜊、海带多着呢。”
陆启明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赶海我没怎么干过,李大山哥,赶海有什么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