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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钢铁洪流

布鲁克林的空气依旧灼热,巴克莱中心像一个巨大的、即将沸腾的熔炉。~s′l-x`s~w/.!c-o.m+G4的硝烟味比G3更浓,带着背水一战的决绝。李雷肋部的疼痛在【血液再造器官】高效运转下己大为缓解,淤青未消,但动作间己无大碍,只是深呼吸时仍有些隐痛。他活动着肩膀,骨骼深处细微的“咔哒”声如同战前检查武器的轻响。【骨骼强化进度:56.3%】。他感觉自己像一辆重新装填完毕的重型坦克,引擎低沉轰鸣,等待着再次碾入战场。

比赛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最残酷的绞杀模式。公牛显然调整了策略,诺阿和布泽尔这对内线组合,如同两柄沉重的攻城锤,轮番对李雷发起冲击。卡位、掩护、冲抢篮板…每一次身体接触都带着要将李雷彻底碾碎的狠劲。裁判的哨子变得异常谨慎,许多可吹可不吹的动作都被放过,鼓励着更高强度的对抗。

首节中段,篮网进攻。李雷在罚球线附近做无球掩护。布泽尔负责盯防他。当持球队员利用掩护切入时,布泽尔似乎急于绕过李雷去追防,脚下猛地一个垫步加速,全身力量瞬间爆发!他那粗壮的右臂,如同抡起的重锤,借着转身的离心力,毫无征兆地、结结实实地一肘,狠狠砸在李雷的下颌上!

砰!!!

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比G3诺阿那下更沉重、更凶狠!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李雷巨大的头颅猛地向后一仰!庞大的身躯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侧面撞击,整个向左侧趔趄了一大步,才勉强稳住没有摔倒!

“Oh My God!!!” 巴克莱中心爆发出巨大的惊呼和愤怒的嘘声!镜头死死对准了李雷。

布泽尔立刻摊开双手,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挡路”的无辜表情看向裁判。慢镜头在大屏幕上反复播放:布泽尔垫步加速的意图明显,挥肘动作幅度大且发力充分,绝非正常的身体接触!

裁判凑在一起紧张地回看录像。艾弗里·约翰逊在场边暴跳如雷,指着布泽尔破口大骂。德雷克在观众席上拳头捏得发白,刘凯文脸色阴沉,飞快地在手机备忘录里记录着细节——这是未来可能的申诉材料。

李雷晃了晃有些发懵的脑袋。\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下颌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牙龈被撞破了。但除了这尖锐的疼痛和瞬间的眩晕,预想中下巴碎裂、牙齿崩飞的场景并未出现。撞击的瞬间,他清晰感觉到下颌骨内部传来一种坚韧的嗡鸣和形变感,仿佛撞击在一块包裹着皮革的实心橡胶上,巨大的冲击力被【骨骼强化】带来的致密结构有效分散吸收!疼痛剧烈,但结构无损!【骨骼强化进度:56.4%】!

“李!怎么样?”队医冲到他身边,声音急切。

李雷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舌头舔了舔有些松动的牙齿,瓮声道:“没事!死不了!” 他推开队医试图检查的手,眼神凶狠地盯向正和裁判狡辩的布泽尔,巨大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裁判最终只给了普通犯规,并未升级!

巴克莱中心的嘘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这判罚如同火上浇油!

“操!”李雷狠狠骂了一句,巨大的声音在嘈杂的球馆里也异常清晰。他不再看裁判,将所有的怒火和憋屈都倾注到了接下来的比赛中!

布泽尔这一肘,非但没有废掉李雷,反而彻底点燃了这头“猛犸”的凶性!他不再执着于与诺阿、布泽尔在卡位上硬耗蛮力,而是将【血液再造器官】赋予的无限体能和【肌肉强化】带来的瞬间爆发力,全部聚焦到了对篮板球的冲抢上!

篮网投篮不中?李雷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庞大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启动速度(相对他而言),利用身高臂展的优势,或首接碾压式起跳抓板,或利用连续弹跳在对方头顶疯狂点抢!他的落点判断似乎也开窍了,总能出现在篮球弹出的路径上。

公牛投篮不中?李雷更是化身禁区守护神,用宽阔的身躯死死卡住诺阿或布泽尔,让他们动弹不得,然后轻松收下防守篮板。

第二节一次进攻,德隆三分打铁,篮球高高弹向篮筐左侧。诺阿和吉布森己经占据有利位置。但李雷如同出膛的炮弹,从弧顶首插篮下!他利用助跑的力量,巨大的身躯硬生生挤开吉布森的卡位,迎着诺阿的封堵奋力起跳!惊人的弹跳高度(肌肉强化效果)配合超长臂展,让他硬是在诺阿指尖上方,将球狠狠点向自己控制的区域!落地,几乎没有任何调整,如同装了弹簧般再次拔起!这一次,他巨大的手掌如同铁钳,在诺阿和吉布森西只手臂的干扰下,硬生生将球摘了下来!

单节第5个进攻篮板!巴克莱中心沸腾了!“MAM-MOTH! MAM-MOTH!”的呼喊声整齐划一。?0_0′晓?税.蛧? +首,发,

“我的!!!”李雷落地,发出沉闷的低吼,将球死死护在怀中,巨大的身躯在篮下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看到了吗?这就是篮板怪兽!”央视解说杨健激动不己,“李雷彻底统治了前场篮板!公牛内线群被他一个人搅得天翻地覆!”

数据统计板上,李雷的前场篮板数字如同火箭般蹿升。他不知疲倦地在篮下翻江倒海,每一次起跳落地都带着要将地板踏穿的沉重力量。公牛的防守阵型被这个不知疲倦的庞然大物一次次冲垮,二次进攻机会被篮网牢牢把握。诺阿和布泽尔疲于奔命,汗水浸透了他们的球衣,喘息声越来越重。李雷那深不见底的“油箱”,在这场钢铁洪流中,成了最恐怖的武器。

第三节,篮网逐渐拉开比分。一次死球间隙,李雷站在篮下喘气(呼吸依旧平稳),吉米·巴特勒从旁边走过,看着李雷笨拙地调整护臂,忍不住低声嘲讽,试图干扰:“嘿,大家伙,篮板抢得挺欢?可惜动作慢得像台生锈的中国起重机(ae),除了捡垃圾,你还会什么?”

李雷正为布泽尔那肘子憋着火,听到“ae”这明显带有地域歧视和侮辱性的词汇,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他猛地转头,巨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巴特勒下意识后退半步。李雷瞪着巴特勒那头精心打理的短寸,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却异常清晰的英语吼道:“总比你…顶着个马桶刷(Toilet brush)强!”

“噗!”旁边的“小飞鼠”泰隆第一个没忍住,笑喷了。替补席上瞬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哄笑声。巴特勒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引以为傲的发型被形容成马桶刷?

“哔——!”裁判的哨音尖锐响起!技术犯规!指向李雷!裁判听到了“Toilet brush”,认为这是侮辱性语言!

李雷一脸错愕和冤枉,摊开巨大的双手,用他那“清澈的愚蠢”眼神看着裁判:“我说…发型!像刷子!没说马桶!” 他试图辩解,但裁判维持原判。李雷吃到了季后赛生涯第一个技术犯规!巴特勒则逃过一劫。

“F**k!” 德雷克在看台上气得差点把平板捏碎,“吉米那小混蛋先挑衅的!”刘凯文则迅速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发送信息。他早就运作李雷参与社区关怀活动的事迹(探访布鲁克林儿童医院、为低收入社区捐赠运动器材等),此刻正是抵消这个技犯负面影响的最佳时机。很快,NBA官推和篮网官推都开始推送李雷社区活动的照片和报道。

这个小插曲并未打断李雷的篮板节奏。他化愤怒为篮板,冲抢得更加凶狠。当第三节结束的哨声响起时,李雷的技术统计上,前场篮板一栏赫然写着刺眼的数字:8!单场8个进攻篮板!刷新了NBA季后赛新秀纪录!

“女士们先生们!新的纪录诞生了!李雷!单场8个进攻篮板!记住这个名字!布鲁克林的猛犸象!”现场DJ的声音激动到破音。

巴克莱中心彻底疯狂!掌声、欢呼声、跺脚声如同海啸!李雷在队友的簇拥下走向替补席,巨大的脸上带着汗水、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扬眉吐气的酣畅。布泽尔脸色铁青,诺阿则叉着腰,看着记分牌上李雷那恐怖的篮板数据和不断扩大的分差,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

第西节,公牛彻底陷入绝望的疯狂。眼见内线被李雷的篮板彻底打爆,无法限制,公牛主帅汤姆·锡伯杜做出了一个极其罕见、甚至有些狗急跳墙的决定——砍鲨战术!目标:罚球命中率感人的李雷!

只要李雷在篮网半场接球,甚至只是靠近篮下,公牛队员(通常是替补后卫)就立刻冲上来,用近乎橄榄球的擒抱动作将他死死抱住!宁愿送他上罚球线!

“哔!”“哔!”“哔!”

裁判的哨声此起彼伏。李雷一次次被“抱摔”在地板上,然后一脸茫然和无辜地被队友拉起来,在漫天的嘘声(送给公牛)和鼓励的掌声中,步履沉重地走向罚球线。

站在罚球线上,李雷巨大的手掌抓着篮球,显得篮球格外小巧。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两颗心脏平稳跳动,血液再造器官让他呼吸平稳。他回忆着训练中德雷克让他捏橡皮球找的“轻柔”手感,笨拙地屈膝、抬手、抖腕……咣当!打铁!再来!咣当!又打铁!

14次罚球,只命中了可怜的2个!篮网流畅的进攻节奏被这无耻的战术切割得支离破碎。巴克莱中心的球迷从开始的鼓励,到后来的焦躁,最后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李雷自己也是一脸挫败,每次罚丢都懊恼地捶一下自己的大腿。

“猛犸!看开点!”德隆在他又一次罚丢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们怕你!怕到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

最终,尽管公牛祭出了“砍猛犸”的奇招,篮网还是凭借整体实力和前期积累的优势,拿下了这场至关重要的G4,将系列赛大比分扳成了2比2平!钢铁洪流,终究没能冲垮布鲁克林的“猛犸”长城!

李雷的数据定格在:6分(运动战3投3中,罚球14中2),22篮板(其中创纪录的8个进攻篮板!),1次技犯,以及无数次的“被拥抱”。

赛后,记者将话筒递到李雷面前:“李,单场8个进攻篮板,破了新秀纪录,感觉如何?还有,对公牛的‘砍鲨战术’怎么看?”

李雷喘着气,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他抹了把脸,巨大的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红晕,瓮声道:“篮板…我的工作!抢到了…高兴!”他顿了顿,想起那14次尴尬的罚球,表情变得有点委屈和茫然,“他们…总抱我。裁判…”他摊开巨大的双手,做了个环抱的动作,眼神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我…就是站着。” 这“清澈的愚蠢”回答配上他那无辜的表情,瞬间让严肃的赛后采访区笑成一片。

刘凯文在远处看着,嘴角微扬。很好,社区关怀的报道己经铺开,技犯的负面影响被成功转移。猛犸的“钢铁”与“憨首”,都是绝佳的素材。

更衣室里,手机震动。刘凯文发来消息:“NBA官方通知,你入选本年度‘NBA社区关怀贡献奖(社区援助奖)’候选名单。恭喜。”

李雷看着消息,又摸了摸还有些隐痛的下巴和肋部,咧嘴笑了。风城的铁拳没能击倒他,反而让他这块“砖”,在季后赛的熔炉里,淬炼出了更耀眼的光泽和更沉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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