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开她的绳子,就听见“当啷”一声,刘太医的刀掉在了地上,林婉清的软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别念了!”林婉清的声音冷得像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太医却不怕,反而笑得更疯了:“晚了!冰神已经被唤醒了,你们都得死!”他突然往嘴里塞了个东西,脸颊鼓鼓的,眼睛瞪得溜圆。“不好!他要自尽!”我大喊着冲过去,想掰开他的嘴,却晚了一步。他脖子一歪,嘴角流出黑血,眼睛还圆睁着,像是死不瞑目。就在这时,冰洞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冰雕的莲花纷纷碎裂,石台上的玉片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蓝光越来越亮,刺得人睁不开眼。“快离开这里!洞要塌了!”林婉清大喊,拉起我就往裂缝的方向跑。学员们也赶紧跟上,云娘背起双丫髻小姑娘,阿蛮扶着那个中箭的学员,大家跌跌撞撞地往裂缝跑。身后的冰洞不断有冰块落下,砸在地上“轰隆”作响,像是巨兽在咆哮。刚钻出裂缝,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冰洞彻底塌了,碎石和冰块把裂缝堵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景象。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手脚还在发抖。“那个中箭的学员怎么样了?”林婉清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阿蛮扶着的那个姑娘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发紫,箭伤处的血还在往外渗,染红了半边衣襟。“得赶紧找地方给她处理伤口。”云娘摸了摸姑娘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她发烧了,再拖下去怕是不行。”我们四周看了看,这半山腰光秃秃的,只有几棵歪脖子树,根本没地方躲。林婉清往山下望了望,眼睛突然亮了:“那边好像有个山洞!”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黑漆漆的洞口,被灌木丛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们扶着受伤的学员往那边挪,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才到洞口。洞口很小,只能容一个人弯腰进去。林婉清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在里面喊:“里面能待人,还有点柴火!”我们陆续钻进去,里面比想象的大,像个天然的石室,角落里堆着些干柴,还有个破旧的灶台,看来以前有人在这里住过。林婉清点燃柴火,火光照亮了石室,我们才发现这石室的墙壁很光滑,不像天然形成的,倒像是人工凿出来的。“先给她处理伤口。”林婉清把受伤的学员扶到火堆旁,解开她的衣襟,露出红肿的胳膊。箭头虽然拔出来了,但伤口周围已经发黑,显然冰魄蛊的毒性还在蔓延。楚汐给的解毒药还有最后一包,林婉清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刚撒完,那姑娘突然疼得叫了一声,身子一歪,往墙上倒去。林婉清赶紧扶住她,想让她靠墙坐下,没想到姑娘后脑勺正好撞到块活动的砖,“咔哒”一声,砖竟然陷了进去。紧接着,我们身后传来“轰隆”的声响,石室的一面墙缓缓移开,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阴冷的寒气从里面涌出来,吹得火苗都打了个颤。“这是...”云娘惊讶地张大了嘴,手里的银针差点掉在地上。林婉清扶着受伤的学员,让她靠在墙边,然后从火堆里抽出根燃烧的柴火,举着往洞口里照。里面是个密室,比外面的石室小些,墙壁上刻着些奇怪的字,地上散落着不少东西。我们走进密室,刚走两步,就听见“滴答”一声,是受伤学员的血滴在了地上,正好滴在密室门口的一块石板上。那块石板突然发出幽幽的绿光,上面的纹路像活过来似的,慢慢舒展开来。“九阴献血......”云娘念出墙上的字时,声音有些发颤。那四个字刻得很深,笔画扭曲,像一条条小蛇,烛火突然变成诡异的蓝色,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贴在墙上像一个个怪物。地上散落的玉片少说有二十多块,比我们在钟鼓楼地窖里找到的还多,每块刻的字都不一样,有“子”“丑”“寅”“卯”,还有些不认识的怪字,但都缺最后一笔,和之前见到的冰纹玉片一模一样。林婉清捡起最近的那块,玉片背面沾着根长发,她用指尖捏起来,发丝在烛光下泛着淡金色,很是特别。“这发色...”她突然看向我,眼睛里满是惊讶,“和书院西斋三个北境姑娘的发色完全一致!”我凑近一看,果然,那发丝的颜色和西斋的阿金、阿银、阿铜三姐妹一样,她们是从北境来的,头发天生就带着点淡金色,在阳光下特别明显。“她们怎么会在这里留下头发?”阿蛮疑惑地问,手里还攥着那块沾血的砚台碎片,“难道她们也来过这个密室?”林婉清没说话,举着柴火往密室深处走。里面的景象越来越吓人,墙角堆着些破旧的衣物,看着像是姑娘们穿的,还有些散落的珠花、发簪,显然是从人头上扯下来的。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墙上挂着的东西——是一张张人皮,上面用朱砂写着字,密密麻麻的,像是名单。林婉清走过去,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摸到第三个名字时,指尖突然发颤,柴火差点掉在地上。“怎么了?”我赶紧问,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是...是小翠。”林婉清的声音带着哽咽,“那孩子是我上个月从青楼赎出来的,左脚踝有朵莲花烙痕,是被狠心的老鸨烫的。”她指着人皮上的名字,旁边画着个小小的莲花图案,“你看,现在那烙印的位置被人用朱砂圈了出来,旁边批注‘庚时生,至阴’。”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那莲花图案旁边的字和林婉清说的一样。想起小翠刚到书院时的样子,怯生生的,总是低着头,见人就脸红,没想到竟然...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疼得厉害。“这些人...”云娘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是被他们选中的‘至阴’之人?”她指着人皮上的批注,大多写着“子时生,至阴”“丑时生,至阴”之类的话,“他们抓这些姑娘,就是为了用她们的血?”林婉清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下看,指尖划过一张张人皮,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宝贝。火光在她脸上跳动,映出她眼角的泪光,看得出来,她心里有多难受。“不止我们知道的这些。”云娘突然指向墙角,声音里带着惊恐。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堆着十几套书院制服,整整齐齐的,每件胸口都绣着名字,都是我们熟悉的学员。最上面那件属于三天前请假回乡的厨娘女儿,叫小芳。她娘是书院的厨娘,老实巴交的,三天前还哭着跟林婉清说,让小芳回乡看看生病的奶奶。“那姑娘根本就没离开过京城。”林婉清拿起那件制服,声音冰冷,“我昨天还在市集上看到她娘,她说小芳早就该到家了,可家里人说根本没见到她。”也就是说,小芳是被人骗走了,还换上了书院的制服,藏在了这个密室里?那她现在在哪?是生是死?我拿起一件制服,是阿蛮的,胸口绣着个小小的“蛮”字。阿蛮也看到了,吓得脸色惨白,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墙上的人皮,发出“哗啦”的声响,吓得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别怕。”林婉清拍了拍她的肩膀,“这说明他们早就盯上我们书院了,连制服都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很冷静,但我能感觉到她握着软剑的手在发抖。受伤的学员突然咳嗽起来,咳得很厉害,嘴角咳出了血。林婉清赶紧过去看她,只见她脸色越来越青,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她撑不住了...”林婉清的声音带着绝望,“冰魄蛊的毒性已经蔓延到心脏了。”那姑娘突然抓住林婉清的手,眼神涣散,嘴里断断续续地说:“...莲花...仙主...在...在...”话说到一半,头一歪就没了气,眼睛还圆睁着,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林婉清把她的眼睛合上,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我们一定要为她们报仇。”我往密室深处走了走,发现里面还有个小隔间,门是锁着的,但锁已经被人撬开了。推开门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石床,床上铺着些干草,像是有人在这里待过。 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t?a-k/a`n*s*h?u~.?c′o.m′“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1\9·9\t/x?t,.·c·o,m^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石床旁边有个木盆,里面还有些水,水面上漂浮着根淡金色的头发,和之前玉片上沾着的一模一样。看来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确实来过这里,她们会不会也被抓了?“你们看这个!”阿蛮突然在一堆制服里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月圆之夜,西斋见。”西斋?就是那三个北境姑娘住的地方!月圆之夜,不就是今晚吗?难道他们今晚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林婉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西斋的姑娘们有危险!”我们刚想往外走,密室的门突然“哐当”医声关上了,外面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云娘着急地拍着门,“怎么办?”林婉清走到门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门是从外面锁的,我们打不开。”她往四周看了看,“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我们在密室里四处寻找,阿蛮在石床底下发现了个小洞,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这里能出去吗?”她问,眼睛里满是期待。林婉清趴下身子,往洞里看了看:“好像能通到外面,就是有点长。”她回头看了看我们,“我先出去探探路,你们跟上。”她钻进洞里,很快就没了踪影。我们也跟着往里爬,洞里又黑又窄,爬得人浑身难受,不知道爬了多久,前面终于透出了光。爬出去一看,我们竟然在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离刚才的山洞很远了。林婉清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们,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我问。“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婉清压低声音,“他们说,今晚不仅要对西斋的姑娘下手,还要放火烧了书院,让所有人都活不成!”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书院里还有很多学员和老师,他们要是放火烧书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得快点回去!”云娘着急地说,“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往书院的方向跑,月光照在小路上,像铺了层霜。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密室里的那些人皮和名单,心里一阵发寒。那些被抓的姑娘,她们的名字都在名单上,那名单上还有多少名字?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林婉清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阻止他们的。”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很坚定。我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必须闯过去,为了那些无辜的姑娘,为了书院,也为了我们自己。离书院越来越近,能看到书院的轮廓了。突然,我们看到西斋的方向冒出了火光,很亮,像是着火了。“不好!他们动手了!”林婉清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拼尽全力往书院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下她们!西斋的火光越来越大,映红了半边天,还能听到隐约的尖叫声。我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疼,那些北境来的姑娘,她们那么可爱,那么勇敢,千万不能有事啊!终于跑到了书院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混乱,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哭。我们冲进西斋,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苗窜得老高,几个学员正在往火上泼水,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人呢?西斋的姑娘呢?”林婉清抓住一个正在泼水的学员问。“她们...她们被人抓走了!”那学员哭着说,“刚才来了好多黑衣人,把她们强行带走了,还放了火!”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云娘问。“往...往东边走了,好像是去钟鼓楼的方向。”钟鼓楼?又是钟鼓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婉清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追!一定要把她们救回来!”我们顺着东边的路追了上去,月光照在地上,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些掉落的珠花,显然是那些姑娘们留下的。追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钟鼓楼的影子,灯火通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们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往里面看。只见钟鼓楼的院子里站着很多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中间绑着三个姑娘,正是西斋的那三个北境姑娘,她们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刘太医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焚天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在等待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照在钟鼓楼上,泛着一层白光。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上演,而我们,必须阻止它。林婉清握紧了手里的软剑,低声说:“等会儿听我号令,我们冲进去,先救了人再说!”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那些黑衣人,他们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姑娘,今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钟鼓楼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咚——咚——”一共十二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开始。刘太医举起了《焚天诀》,开始念起了咒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动手!”林婉清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