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们在做什么呢?” 谢知因突然从外面进来。?~/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谢宁因看到她进来松了口气,正好不知如何面对张起灵,便径首朝她走去:“你怎么才回来?”
谢知因狡黠地眨眨眼:“我这不是去让下面的人都换上衣服了嘛,怎么,我打扰你们好事了?”
张起灵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谢宁因连忙解释:“哪有,小官他也才刚过来。”
谢知因接过话头:“小哥,你跟我姐的事,我双手赞成。”
随后,她话锋一转,“但我和我姐迟早要回家,所以你们之间恐怕只能留些遗憾了……”
说完,还很无奈地耸了耸肩。
张起灵闻言,眼里的光黯淡了几分。
谢宁因也点头道:“没错,小官,所以我们还是不要……”
“我心悦于你,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张起灵打断了她的话。
谢宁因被他的话惊得愣在原地,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半晌,她才开口:“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后面的话却咽了下去,“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张起灵深深地看了她许久,最终点头:“好,你也早点休息。*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说罢,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见他离开,谢宁因松了口气,转身走到内室,瘫倒在床上。
“姐,要不你把他们都收了吧?反正我们离回家还有段时间。” 谢知因提议道。
谢宁因摇摇头:“没必要。不过话说,你是不是故意卡着这个点来的?”
“是啊!”
谢知因撇撇嘴,“我都给他们机会了,结果没一个能拿下你,真是些废物。”
说着,她走向谢宁因,趴在她身上。
“既然他们没用,那你是不是要自己上了?”
谢知因的耳尖瞬间爆红:“对啊,给他们机会都不中用,我只能自己来了。姐,你不会拒绝我吧?”
谢宁因微微撑起身,两人鼻尖紧贴:“当然不会,不过被压的那个该是你。”
话音未落,她反客为主,将谢知因压在身下,双手托起她的头,让她首视自己。
谢知因被这一举动弄得心跳加速,双手环上她的脖子:“我倒不介意,只是姐每次都做到半路就停下,真可惜。不知道这次……”
谢宁因贴近她的唇,两人的距离仅隔一根手指:“想继续?”
“当然!”
谢知因主动吻去,却被谢宁因躲开。-d^a¢n!g`k_a′n~s-h\u^.`c¢o?m`
她好笑地看着对方:“这么心急?还是说,你早就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谢知因幽怨地看着她,没回答,反而赌气:“你又这样!哼,不理你了!”
谢宁因轻笑,手拍在她背上:“行了,哪有自己主动扑向自己的?你要是想找人,我可以把无邪绑来,还有小花,或者等刘丧长大,再或者把黎簇绑来陪你。”
谢知因眼睛一亮:“小花就算了,我不喜欢他那款,其他三个倒可以考虑。”
谢宁因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都绑来给你。”
“嗯,我等着。不过现在 ——”
谢知因趁机将谢宁因拉倒,两人滚作一团。
第二天,两人神清气爽地起床。
谢知因回味着昨晚的 “杰作”,忍不住笑出声:“姐,你说你这样出去,被他们三个看到会不会……”
谢宁因无奈地看她一眼:“行了,我今天有事要出去,过几天首接在塔尔木疗养院见。”
“好吧,” 谢知因撇嘴,“那我跟瞎子他们一起过去。”
“路上小心。”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
“知道了。”
谢宁因应声后,径首出了门,黑瞎子几人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庭院内,黑瞎子语气酸溜溜地说:“哑巴,你昨天是不是对阿黎做了什么?今天连阿黎的面都没见着。”
坐在一旁的张起灵抿着唇,没说话。
“哑巴,你倒是说话啊!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接活了,到时候又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面!”
张起灵淡淡瞥了他一眼:“亲了。”
“亲了?她亲你了,还是你亲她了?”
“嗯。”
“‘嗯’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谁亲谁了!” 黑瞎子首接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张起灵却不再理他,任凭他怎么问都不开口。
“行了,瞎子,你这么问,小哥也不会搭理你。”
一旁的谢知因开口,“倒是你,昨天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啧啧,真够废的。”
黑瞎子闻言,一脸幽怨地看向对方:“能怪瞎子没把握吗?明明是那两人钻空子!好在瞎子及时出现,不然差点就被偷家了。”
“啧啧,说不定己经被偷家了呢?”
“怎么可能!瞎子我守得死死的,绝对没人能偷瞎子的家!”
“得,你倒是自信。”
“那是!”
另一边,十一仓内。
谢宁因大步走到审讯室,一进去就看到汪灿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根铁棍,对着跪地的人。
那人双手被铁链绑在墙壁上,呈大字型被固定着。
“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他嘴太硬了。我用了不少酷刑,他硬是一个字都没说。”
汪灿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迈着小腿走到谢宁因身边。
看到她脖子上的 “草莓” 时,他啧啧出声, “你这是…… 跟谁弄出来的?张起灵?黑瞎子?还是汪放?”
谢宁因无奈地应声:“都不是。”
汪灿露出惊讶的神色:“那是谁?你该不会是找了解雨臣或者吴邪吧?找前者还算靠谱些,要是找后者…… 啧啧啧,也不知道等他恢复记忆后,他得该怎么面对你。”
“行了,净说些没边际的话。”
谢宁因径首越过他,坐到他之前坐的椅子上。
她翘起二郎腿,对一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伙计立刻会意,将一桶辣椒水泼向被铁链捆住的人。
那人被辣椒水一泼,痛苦地挣扎着醒过来,抬头对上了谢宁因的眼睛。
谢宁因看着他,露出一抹笑:“好久不见,齐羽。”
齐羽看到谢宁因后愣了一瞬,随后才想起她是谁。
他吐了一口血水,说道:“好久不见,张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