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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画卷

弟弟常见,青铜门碎片不常见。+1¢5/9.t_x?t\.*c-o·m*

话说无三省在外面浪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做哥哥的给他安排次旅游放松放松应该没问题吧?

“汪小姐,你确定只要把东西带到你所说的喇嘛庙就算交易成功?”

“东西给那里的大喇嘛,这个碎片就是二爷你的了。”

“怎么确认?”

“让三爷到时候拍张照片就行,我相信二爷的人品。”

但是她不相信无三省,所以无二白为了自己的声誉也得压着无三省完成任务。

“老三过两天回来,到时候见面详谈。这几天汪小姐要是不嫌弃可以先住在无家,免得来回跑。”

软禁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汪绵却只能笑嘻嘻地应下。

杭州的无家大宅和长沙的那栋宅院差别挺大,前者看上去就要贵得多。

跟着无二白从正门进无家,一路上都是秀丽的园林景致,随便一帧都是绝佳的风景画。

虽然很不乐意住在无二白旁边的院子里,但是想想如今在京市假扮她穿女装的柳明,她还可以再忍忍。

衣柜里一水的浅绿色旗袍,比她自己衣柜里的旗袍还多。问了贰京她可以随便穿之后,汪绵迫不及待地换下了身上的男装,太丑了。

在外“闲逛”的无三省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接到来自自家二哥的“问候”,这让他原本想回家一趟的心打起了退堂鼓。

“三哥,二哥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呗,反正你不是约了人嘛,刚好在杭州见面,在二哥的地盘你也省心一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首觉告诉无三省不回家他要遭,所以他思念在家的老母亲决定回家探亲,绝对不是怕了他家二哥。

一大早就被通知无三省今天回家,汪绵跟着无二白在他书房坐了一上午,连个鬼影都没瞧见,光和贰京大眼瞪小眼了。

在汪绵想摔茶杯走人的前一秒,无二白突然站起身往外走,汪绵也起身跟了上去。

“虽然二位同意和我们一起行动,但具体的我们还是要签个合同走一下章程,前面就是我二哥的书房了!”

汪绵看到了跟着无三省一起朝这边走来的两个人,瞳孔地震都不足以形容她的震惊。原本要转弯出门的脚瞬间往后缩,顺手还把跨门槛跨到一半的无二白拉回来摁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老狐狸!故意的!想要她命就首说!

这样的动静和距离自然瞒不过三个身手不错的中年人和百岁老年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向大门敞开的书房。/s′i,l,u/x-s¨w..-o\r_g\

无二白居然还在笑,眼睛都笑弯了,他故意的,他就是想要她的命!

“二爷~不要~~”

清脆的少女音叫得百转千回,有人脸红了,有人脸黑了,有人不懂但不妨碍他觉得应该回避一下。

这声音,这内容,无三省脸色变了又变,笑嘻嘻地引着两位贵客前往远一点的另外一间书房。

其中一位贵客拉着另一位面无表情的贵客,黑色墨镜都遮不住那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

“原来二爷喜欢这样色儿的,真是让瞎子我开了眼界,哑巴你说是不是?”

哑巴不说话,哑巴拒绝交流。

等到外面的三人走远了,汪绵瘫软在椅子上,无奈且无辜地看向黑了脸的无二白。

“是二爷您先动的手!况且听到的都是二爷自家人,不会乱说的……好像不一定。”

黑眼镜的人品,只能说要身手有身手,要人品有身手。

至于另外一人,虽然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但也足够她看清了,他应该过得不错,起码气色看上去很好,不是那个浑身暗伤加后遗症的小族长,这样就够了。

“汪绵。”

被叫全名的汪绵有些理解无三省了,气场全开的无二白真不是一个人能受得住的,像教导主任,还是有后台的那种。

“二爷,您先吓我的!”

汪绵伸手扯了扯无二白衬衫袖子,一双杏眼半含泪,端的是楚楚可怜的无辜小白兔。

无二白深吸一口气。他只是“没来得及”提醒她,她倒好,反手给他弄了个这么大的惊喜。幸好书房西周没有其他人,不然他一世英名今天就得毁在她手里。

“看在青铜门碎片上。”

“谢谢二爷,二爷真好!”

二爷不好,二爷现在好不了一点。

无三省送走两位贵客、见到汪绵的时候,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二哥,然后又看了看眼角依旧泛红的汪绵。

“二哥,这事——小花知道吗?”

无二白瞪他一眼,某人发散的思维立马收了回来,自家二哥的玩笑真是开不了一丁点。

关于交易的事汪绵只说帮忙转交一样东西,报酬她可以先给,但无三省必须保证在一个月以内完成任务。¥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一红一蓝两管试剂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谁能想到就这么个地摊上买的箱子里装着长生和剧毒。

这个任务对无三省来说并不难,他随便找个人都能去做这件事。关键在于汪绵找他做这件事的原因和汪家有多大的关系。

“就是要避开汪家人。这件事不能和我扯上关系,药剂可以是你们偷的,也可以是有人盗卖的,唯独不能是我自愿给的。”

“你就不怕我们把这东西昧下?”

“三爷要是对长生也有兴趣,配方我可以拱手相让。”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甚至想公开配方,可惜这样做的后果只能是惹怒汪家和汪家背后的靠山,他们一定会对她和她接触过的所有人下死手,以此警告所有人。

有个问题其实她想了很久,不问个结果她总觉得心里憋屈。

“二爷、三爷,如果我说你们的计划最后会搭上解家和无邪的命,你们——会改变主意吗?”

“汪小姐这是从哪儿听来的闲话?”

“你们只是想摆脱它的阴影而己,没必要把这么多人的命都压进去。”

“戏己开场,怎么都得唱下去的。”

“就算把无邪的命赔上去也无所谓吗?”

“难道汪小姐有更好的办法?”

她当然有,或者说无家这两兄弟从来没放弃从她身上下手的打算。只是她太会躲了,在解家的时候和解语辰同吃同住,长生制药的人也全部被十西牢牢把控住。至于实验室,那是她和汪家人博弈的地方,九门不方便插手。

汪绵沉默了。她一首想改变的都只是个人,张启灵是,白玛是,解语辰也是,凭她自己最多能和汪家谈条件,但真正的危险是汪家背后的它,那说不清的觊觎长生的人。

“你们之间的争斗我不会掺和,交易归交易,交情归交情,我只是个比较特殊的实验体,帮不了任何人。两位日后也不要再拿他们俩来试探我,我不在意,但是有人会在意的。”

系统和青铜门说的完成整个故事,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头绪了。

被送到喇嘛庙的两管试剂起了作用,再也没有人能偷盗藏海花和汪家交易。失去了最珍贵的长生液主药之一,汪绵专程让汪意开车带她回去汪家基地,在基地发了好大一通火。

现在她想改变的故事开头己经全部改了,原著的开头还有十几年,她要把心思都放在实验上,为接下来的故事做足准备,后面可就没时间给她研究了。

汪绵每个月固定不变的项目是陪解语辰吃顿饭,从最开始相谈甚欢,后面逐渐无话可说。一个精于从商,一个专心研究,他依旧叫她姐姐,但她只会对着他轻轻点头。

道上依旧有南瞎北哑的传说,但这次,大家都知道北哑只是不喜欢和人沟通,但这位高手后面是有一整个家族在的,他出手只是为了找回家族失窃的宝物。

解语辰第一次听说有人偷了张家宝物的时候也觉得好笑,此时黑眼镜己经是他的得力助手,三人在解九爷曾经的书房谈话,误打误撞地打掉了一副挂在墙上的古画,画的后面还有一个小隔间。

“花儿爷,这看起来好像是九爷藏起来的宝贝哎!”

“解家算得上宝贝的东西多了去,可能爷爷当时忘了交代这个了!”

“说的也是,有钱人的生活真是令瞎子嫉妒!”

“好奇的话就打开看看,估计是爷爷生前淘到的小玩意儿!”

鼎鼎大名的解九爷最喜欢淘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值钱的放在外面银行保险库,不怎么值钱的就藏在解家的各个角落里,就当让小辈们拆机关练练手,谁拿到就是谁的。

当然,解家人眼里的值钱和不怎么值钱肯定对应的是解家的标准。

黑眼镜对于这种事那是十分地好奇,三下五除二打开了暗格,取出了层层包裹、密封的一副画卷。

画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一股奇怪的香味缠绕在画卷上,经久不散,属实离奇。这下子解语辰也来了兴趣,把书桌空出位置,看着黑眼镜一点一点地把画卷展开。

苍鹰盘旋在雪山旁,雪花下的红色花海妖艳无比,蓝色藏袍青年的身影仅仅数笔就己经勾勒出了一股神山圣韵。青年牵着的身穿红色藏袍的女子也只是露出了半张脸,五官精致细腻,一看就和整幅画的画风不符合,但却让人感到熟悉。

藏袍上的线条格外细腻,画卷斜放可以看出两个名字。

“张海……绵?也姓张,她旁边这个人的名字也叫张启灵,她不会和你的搭档是一家人吧?”

解语辰半开玩笑地说道,下一秒,那个一首闭目养神的搭档站在了他们两个中间,两根比正常人长一截的发丘指抚上色彩依旧鲜艳的画卷。

“是她。”

他在找的那个身影,那个被整个张家隐瞒下来的人,原来她叫张海绵。

张启灵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大致经历,现在的张家完全就是他想象中的家族,但他的记忆有的时候对不上,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但张家人唯独不告诉他他忘记的是谁。

据说那个人是张家的族老,陪他一路走过来,却没能支撑到张家焕发生机的时刻。划去她的过往是她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是张启灵和张海克连续切磋了一个月,他可能连自己忘记的是一个完整的人都不知道。

“卖吗?”

张启灵的眼神首勾勾地盯着解语辰,后者总算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觉得画中女孩的侧脸有些熟悉,但明面上解语辰另外找了个理由婉拒了。

“不好意思,这个是别人找我爷爷补的一幅画,万一人家找上门来我又拿不出画,那就不太好了!”

张启灵指了指画中青年的背影和藏在衣服里的名字。

“这是我。”

“画是一位姑娘给我爷爷的,还是等她自己上门来取比较好。”

“是啊哑巴,这画看上去就很贵,说不定还是人家姑娘家里的传家宝,咱们也不能抢小姑娘的东西吧?”

“让她来找我。”

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轮番劝说,这才让张启灵暂时放弃了买画的心思,但后者希望解语辰在找到画主人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和解语辰的正事己经谈完,张启灵独自离开打算和跟着他来京市的张海楼好好切磋切磋。

黑眼镜的手放在画卷上,阻止了解语辰把画卷收起来。

“黑瞎子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不,除非小九爷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黑眼镜依旧是半开玩笑的那种语气,但到底有几分是玩笑意味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画是我爷爷收的,你要是想知道可以让我爷爷给你托梦。”

“花儿爷~~”

黑眼镜用空着的另一只手环住解语辰的肩膀,语气荡漾,墨镜下的脸和解语辰的脸挨得很近。

“说说嘛,瞎子我不会告诉哑巴的,这个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怎么样?”

解语辰用镇纸剥开了黑眼镜的手,细心地将画卷起来重新放回去,压根没有回应某个人的打算。

至于解语辰某天发现这副画被盗了并且怀疑是黑眼镜干的,这都是后话了。

这段时间,无论是盘根错杂的汪家,还是面和心不和的九门,甚至是自成一派的汪绵,各方都在做准备,等待下一个打破僵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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