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像。/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宸贵君狼狈逃离。
陛下目送他的远去,再次席地而坐,独饮尽了剩下的酒。
那晚陛下睡了一个好觉,翌日东方日出,她早早去往了揽月阁,我不知她如何哄回了宸贵君的心,只知那日之后,两人相处的样子又恢复了从前,仿佛那夜之事,不过梦境一场。
齐翁等罪臣身死后,陛下曾问我:“总为尚宫难有出路,去翰林做个直阁如何?凭你之才,很快就能跻身学士之位。”
我扑通跪地:“奴婢哪也不去,也不想入仕为官,只想一辈子侍奉陛下。”
陛下俯下身蹲在我面前,打量着我的眉眼:“是人都想人上人,怎会有人想一辈子伺候人?”
我直言道:“奴婢胸无大志,唯愿侍奉陛下左右。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她眨眨眼:“你认真的?”
我点头:“奴婢不敢欺瞒陛下。”
她微微蹙眉:“不理解,随你吧。”
我喜不自胜,叩首道:“奴婢谢陛下成全。”
君后与凰贵君听政后,分担了陛下一大半的政务,她自此惬意起来,时不时带我偷跑出宫,有时在酒肆醉的不省人事,有时沉溺在倌郎的舞蹈里忘了时辰,但总能被德君精准探寻动向。^y/u`e¨d+u.d^i?.~c-o~m?
所以,她不是被宸贵君拎着后衣领回宫廷;便是被李卿君拿长戟追着逃出酒肆;偶尔,也会被君后或凰贵君堵在倌馆……
于是,诸君隔三差五的讨伐她毫无帝王威严,不成体统。她会紧闭宫门,自省上三五日,再次偷溜出宫。
她会在酒后与我谈心:“不是朕纵容后君,而是因为他们,朕才得以如此肆意。”
后来。
颇具经商头脑的明卿君入宫,短短几年,明氏商行便在南市打下了半壁江山。陛下自此换了乐趣,每日都跑去内库,看着金灿灿的金锭傻乐。
明卿君也是个可怜人,嫁了个妻主贪酒好色,动辄对他打骂,害他全无半分夫郎体面。家中长辈撒手人寰,家底被妻主挥霍一空,他迫不得已抛头露面,重振商行。奈何妻主非但不感恩,反而变本加厉,任由小侍欺辱,让他这个正夫郎竟受尽委屈。
一次醉酒,妻主输光银两,向他索要巨财再行豪赌,遭他拒绝后,妻主便对明卿君拳脚相加。明卿君仓皇逃跑,妻主紧追不舍,却不慎摔倒,头撞石头,一命呜呼。宗族为夺家财,陷害明卿君谋害妻主,害他沦落到被浸猪笼的下场。
所以被救后入宫之初,明卿君胆小怯懦,陛下声音稍大,他便瑟瑟发抖。谁料,入宫不过两年,竟被陛下纵得无法无天。
甚至允他重归旧地,大肆报复了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众人。
那时,朝局已经安定,至少看起来风平浪静,陛下举办的义务教育,全民受益,百姓无不歌颂她的美德,坐实了她为仙子下凡的身份,自此,万民拥护。
但这些在陛下眼里,却都不及君后的小意温柔。
某日,君后又因吃醋泪盈于睫,吓的陛下六神无主,抱着他语无伦次:“我求你了祖宗,能不能换一招?你一落泪,我这心都碎了。”
恰逢淑君与傅卿君回宫,隔着窗瞥见这一幕,傅卿君一番白眼:“君后耍她,跟耍狗一样。”
淑君抿着唇重重点头:“话糙,理不糙。”
我:“……”
我求你了陛下,能不能有点出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