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吴哲夫等编辑《中国五千年文物集刊·宋画篇三》,中华五千年文物集刊编辑委员会,1986,第134~136页。?h′u?l,i*a?n¢w^x,.\c?o_m+
[41] 林树中:《传陈闳中〈八公图〉研究》,《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版)1992年第4期,第78~84页。
[42] 司马光撰,胡三省注,章钰校记《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六,文光出版社,1972,第6186页。转引自金维诺《步辇图与凌烟阁功臣图》,第16页。
[43] 虽然目前存世的功臣图有限,仍不足以概括原来一百幅之全貌,但比对平定金川的功臣像来看,似乎正面立者多出现于前五十功臣像。参见曾嘉宝《平定金川前五十功臣像卷残本》,《文物》1993年第10期,第53~56页;易苏昊、樊则春主编《五台山人藏:清乾隆宫廷书画》,第280~335页;聂崇正:《纽约观“紫光阁功臣像”记》,收入氏著《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第288~297页;http://.battle-of-qurman.cowww. cn/e/list.htm,最后访问日期:2015年7月2日。
[44] 图版见曾嘉宝《纪丰功 述伟绩──清高宗十全武功的图像记录──功臣像与战图》,第41页。
[45] 图版见聂崇正《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第291页。
[46] 参见郑振铎编《中国古代版画丛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第123页;Anne Burkus-Chasson,Through a Forest of Chancellors:Fugitive Histories in Liu Yuan’s Lingyan Ge,An Illustrated Book from Seventeenth-Century Suzhou(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Asia Center for the Harvard Yenching Institute,2010)。
[47] 于敏中等纂《国朝宫史》卷十五《宫殿五·西苑中》,第540页。`s,w¨k~x¨s_w/.,c~o^m¨
[48]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6册,乾隆二十六年十月匣裱作,第548页。
[49]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6册,乾隆二十六年三月记事录,第607~608页。
[50]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乾隆二十五年五月匣裱作,第159页。另外,同治元年《紫光阁武成殿大档一部》有更详细的陈设记录,详见本章注56的讨论。《紫光阁武成殿大档一部》收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代中南海档案》第23册,西苑出版社,2004,第1~65页。感谢王静灵告知《清代中南海档案》有紫光阁陈设文件的资料。
[51] 紫光阁功臣图的玛瑺像,见易苏昊、樊则春主编《五台山人藏:清乾隆宫廷书画》,第234~235页。图版比较见http://.battle-of-qurman.cowww. cn/e/right.htm,最后访问日期:2013年10月30日;Niklas Leverent,“The Battle of Qurman:A Thiral Fragment of the 1760 Qianlong Imperial Painting,”6。
[52] 存世可确认的玛瑺形象并不一致。《玛瑺斫阵图卷》中骑马拿箭的玛瑺,与紫光阁功臣图立身张弓的玛瑺,虽然脸部类似而可能根据同样的肖像稿本,但并无统一容易辨认的玛瑺功臣像,或许和乾隆无意在紫光阁战图中突出个别功臣而代换《马瑺得胜图》的态度接近。更不要说铜版战图与彩图册《呼尔满大捷》中的玛瑺已经无法辨认其肖像,下章会再讨论。同样的,不论是前述《呼尔满大捷战图》残片上虽标有功臣满文名并可辨认出豆斌、舒津泰等,还是天理大学图书馆所藏的三件稿本在诸将士旁所贴满文黄签,均是战图中的众兵将之一。辨认功臣像可参见Niklas Leverenz,“From Painting to Print,” 51-53 与http://.battle-of-qurman. cowww. cn/e/left.htm,最后访问日期:2013年10月30日。\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三件稿本的图版参见Niklas Leverenz,“Drawings,Proofs and Prints from the Qianlong Emperor’s East Turkestan Copperplate Engravings,” Art Asiatiquess 68(2013):39-60。
[53] 于敏中等纂《国朝宫史》卷十五《宫殿五·西苑中》,第539页。
[54] 于敏中等纂《国朝宫史》卷十五《宫殿五·西苑中》,第539页。
[55] 庆桂编《国朝宫史续编》卷六十五《宫殿十五·西苑四》,左步青点校,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第571~584页。
[56] 其中《国朝宫史续编》“西尽间北壁,回部全图”与《国朝宫史》“左壁为平定伊犁图,右为平定回部图”,“平定回部图”的方位不同。不知是记录有误,还是因后续的战役而更换了位置。庆桂编《国朝宫史续编》卷六十五《宫殿十五·西苑四》,左步青点校,第578页;于敏中等纂《国朝宫史》卷十五《宫殿五·西苑中》,第539页。另外,伯希和根据刘松龄(Augustin de Hallerstein)信件后记,据说宫内某处壁上先有大幅战图十六帧,推测就是紫光阁战图,而广为学者所引用,但若将本书本章与第六章依据《国朝宫史续编》所列,包含平定金川与廓尔喀等其他战图一并计算,或是同治十三年的《中海各殿座贴落册档》提及紫光阁楼下“战图四张”、“紫光阁楼上战图两张、紫光阁筵宴图一张、午门受俘图一张、郊劳图一张”、武成殿“战图五张”,都不足十六幅。事实上目前学界多预设十六幅《平定准部回部得胜图铜版画》是从同样数量的紫光阁大幅战图而来,并视前述德国汉堡国立民俗博物馆藏《呼尔满大捷战图》半幅和私人收藏的残片为紫光阁大幅战图的一幅;由于残片上标有功臣满文名,天理大学图书馆所藏三件稿本有满文黄签,故推测后者可能即为大幅战图的稿本。然而若参照本书从《国朝宫史》与造办处档案等记录的讨论来看,铜版画未必是从大幅战图直接发展而来,文献记录中紫光阁悬挂的大幅战图并非十六幅而为七幅,且不包括《呼尔满大捷战图》。前述同治十三年的《中海各殿座贴落册档》所列,若对照《国朝宫史续编》与本书第六章的讨论,紫光阁楼下四张很可能即《平定伊犁受降》(伊犁全图)、《拔达山汗纳款》(回部全图)、《攻克噶喇依报捷》(平定两金川战图)、台湾战图,紫光阁楼上战图两张为《黑水围解》(黑水河打仗)、《阿尔楚尔之战》(阿尔楚尔打仗),武成殿的五张战图应有安南与廓尔喀战图,而其他三张详情不明(虽然《日下旧闻考》提及武成殿“东西两壁绘西师劳绩诸图”,然而其关于紫光阁与武成殿战图的记录很粗略,也与其他记录不符,容或将应在紫光阁的战图误植为武成殿),也显示清后期的记录与乾隆、嘉庆朝颇为一致,紫光阁内悬挂的平定准噶尔与回部大幅战图为七幅,而非十六幅。倘若如此,那么还有许多问题尚无法解答,例如,最后悬挂于紫光阁的战图样貌为何?是否如同《呼尔满大捷战图》残片所示包含满文将士名?没有标示满文将士名的《呼尔满大捷战图》半幅,与有标示满文将士名的残片,真的是来自同一幅作品吗?http://.battle-of-qurman.cowww. cn/e/left.htm,最后访问日期:2013年10月30日。网站即指出两者风格并不一致,虽然该网站似乎仍认为二者来自相同作品。如果依据《国朝宫史续编》最后悬挂于紫光阁的战图为七幅而不包括天理大学图书馆所藏的《通古斯鲁克之战》与《和落霍澌之捷》两图稿,那么这些图稿未必是大幅战图的稿本,而仍有可能是小幅铜版画的稿本?尽管战图呈现的仍是大场面的战况而不在于凸显个别将士的勋功,但毕竟无论是否标有诸将士名称,乾隆及其大臣对于紫光阁战图或《平定准部回部得胜图铜版画》都强调“录其功绩,绘为战图张壁”、“皆得按帙而指数之,曰是役也,某实任之,而先登则某之绩”等具有指认将士战绩之作用;而且选择图绘这些战役,例如前述《呼尔满大捷》与玛瑺、《格登鄂拉斫营》与阿玉锡,以及天理大学图书馆藏稿本《通古斯鲁克之战》特别以汉文黄签标出兆惠、明瑞等,也都与特定将士的战功不无关系,因此仍无法确认这些图稿只能是大幅战图的稿本,而不能是铜版画的图稿。又或者除了目前所见档案与《国朝宫史》等所载,还有其他大幅战图的制作也未可知?总之,就目前所能掌握的资料来看,尚有不少制作的细节问题无法厘清,但至少记录中的紫光阁最后悬挂之战图,应该并非十六幅而是七幅。Walter Fuchs,“Die Entwurfe Der Schlachtenbilder Der Kienlung-Und Taokuang-Zeit:Mit Reproduktion Der 10 Taokuang-Kupfer Und Der Vorlage Fur Die Annam-Stiche,” Monvmenta Serica 华裔学志 9(1944):101-122;Paul Pelliot,“Les ‘Conquêtes de l'Empereur de la Chine,’” T’oung Pao 20:3/4(1920-21):268-271. 中文翻译见伯希和《乾隆西域武功图考证》,冯承均译,收入伯希和等著《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六编》,《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史地文献第四十卷》第115册,兰州古籍书店,1990,第 517~520页。Niklas Leverenz,“Drawings,Proofs and Prints from the Qianlong Emperor’s East Turkestan Copperplate Engravings,” 41-43. 《中海各殿座贴落册档》,收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代中南海档案》第23册,第174~177页。另外,《国朝宫史续编》所见紫光阁战图悬挂于东尽间、东次间、楼上中间、西尽间、西次间共五间的建筑结构,与乾隆二十五年改建紫光阁的奏销档档案“查得紫光阁改建重檐楼五间”一致。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故宫博物院主编《清宫内务府奏销档》第57册,北京故宫博物院,2014,第40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