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洵叹气:“好吧。^x-i,n?d\x~s+.¨c_o\m′”
她刚说完,徐瑾遥忽然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小半杯水回来。
“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但我可以稍微给你沾一下,你躺好别动。”她边说边打开抽屉,取出一根干净棉签,沾了点水,俯身凑近,用湿润的棉签轻轻擦过夏洵的唇瓣。
夏洵乖乖躺好没动,紧盯着徐瑾遥不放。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也很近,只要稍微一抬眼便会对上视线。
看徐瑾遥这么认真专注,夏洵突然很想捉弄一下她,于是张嘴作势要咬棉签。
“闭上。”徐瑾遥冷声警告,重新沾了水,去擦拭已经有了血色的唇瓣。
夏洵微微张口,作势又要咬。
“啧。”徐瑾遥收了水杯,往床头柜一放,伸手就拧了夏洵的脸,怒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错了错了。”夏洵讨好地笑。
又是认错快,但打死不改。`j^i`n*j′i*a¢n-g/w?x-c¨.,c`o~m\
徐瑾遥咬牙,无奈松了手。
夏洵的手指从被子下钻出来,摸了摸脸,又撅嘴:“别生气嘛警官,我这次真不咬了,来吧。”
徐瑾遥不说话,移开视线,抓起纸杯摔进垃圾桶,抱着胳膊背过身去,是看都不看她了。
发觉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徐瑾遥坐不住了,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夏洵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她叹了口气,这才转过身来,把椅子拉到最近,俯身靠在床沿,观察夏洵睡着的样子。
夏洵的眉毛没修过,天生就有好看的弧度,她的睫毛有长有短,连成一片,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去淡淡的阴影,她的鼻子属于直挺的类型,为这张脸多添了几分英气,她的嘴……
徐瑾遥不自觉靠近了些。
她的嘴唇很薄,上唇带一点微微的弧度,像m的形状。
徐瑾遥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心道:这个就叫唇珠是吧?
好软。`h/u~l¨i*a!n^b!o′o-k?.^c+o_m-
指腹擦过唇珠的下一秒,她猛地回神,恼火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蹭的一下站起身,匆匆走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再回到床边。
继续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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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alder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瑾遥会知道她做的这些事,她早有预料,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知道又怎样?
不还是抓不到她么?
alder随手丢开手机,走到不远处的金属桌旁,拿起一颗白色的胶囊凑近眼前。
她的视线穿过面具,紧盯着那颗胶囊,笑声越发猖狂。
她笑着笑着,手指忽然发力,捻碎了胶囊,里面的药粉簌簌下落,轻柔地掉在她脚边。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面具里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开始用力捻动手指。
于是残留在指尖的药粉,就这么深深嵌入了手套缝隙,将黑色的指尖染成了白色。
冷肃的机械音从面具下传来:“你迟早会是我的。”
手机震动声从身后传来。
alder转头看向丢在沙发的手机,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拿起手机接听。
电话那头是类似的机械音,毫无感情地说:“系统检测到有人正在查你的位置。”
alder冷笑:“谁?”
“反定位锁定在兰城市局。”
alder又笑了:“让她们查,这里我已经不需要了。”
“那我取消护盾,你撤离吧。”
“我为什么要撤?”alder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过来找死。”
电话那头顿了顿,又道:“你还是尽快撤离比较好。”
alder的笑意转瞬即逝:“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听你指挥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连走狗都不如的影子而已。”
“抱歉,消息我已经通知到位,你请自便吧。”
对面立刻挂断了电话,alder扬手就砸了手机。
眨眼间,屏幕已然遍布裂痕。
alder离开了房间,摘下面具、手套,一边走一边脱下衣服,走到另一个房间时,身上已然不着寸缕。
她站在衣柜前,抬手拔掉了盘在发间的长簪,簪子很有分量,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响声,浓密的黑发垂落在身后,她接着又解开了手上的纱布,也丢在地上。
纱布中间沾了点已经氧化的血渍,那个位置正好是她的掌心。
伤口未愈,她这么强硬撕开,边缘的血痂破掉,有血流了出来。
她盯着那些慢慢涌出来的血珠,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变得很享受,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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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睡过去的时候天还亮着,醒来却已经黑透了。
她动了动手指,摸到留置针还插在手上,但连接的输液管已经取掉了。
想着今天的药应该已经输完了。
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夜灯,暖黄的灯光照亮病床一角,她环顾四